话是不错的,素日里大家都说宁二奶奶虽然人淡淡的,但是性子好,如今看来,若真能像她说的这样安排,也是个坦诚的人,咱们倒比在别的地方呆着强。好了,虽然姨娘去了庄子上,但时日长了,少爷和姑娘出息些,在小侯爷面前多提几回,怕是也能接回来,如今却别多想,先歇歇吧,等一下大概要吃午饭了,吃完了睡一觉,后天学里不是就又开课了吗?奴婢去为姑娘和少爷准备好笔墨纸砚。”
看着白露离去,屋里只剩下几个丫鬟和婆子,金振翼叹了口气,只觉得自己满肚子的宏伟大计,都在这些意外欣喜地目光中化为乌有了。他心里更恨秋宁,心想还说自己坦诚没有手段,哼,不过是几句话罢了,却把我屋里的人都喜欢成这样子,将来迟早有一天,这些人都得让你给收买了。
然而不管怎么样愤恨生气,在这风雅楼里,金振翼终究是不敢炸刺儿的。他也知道,自己激怒金藏锋动手,然后陷害他的那笔帐,虽然娘亲替自己扛了,但是老爹心里未必没有数,最近一段时间还是老老实实地龟缩着比较好,不然只怕自己也要被赶出金府去庄子上了,到那时,又有谁为了娘亲努力,在将来接她回来?
因这样想着,倒也老实了些日子,在学里也比平常安分许多,金凤举也就没有再罚他,这一场风波就算是揭过去了。
只不过笼罩在靖国公府上空的阴霾却远没有散去。
虽然金凤举的连环计让荣亲王重新得到皇上信任恩宠。但是他老人家却是一直没有下旨宣召金凤举上朝,这不免令国公府上至老太君,下至丫鬟仆妇们都有些惴惴不安。
人人都知道,别人家是子凭父贵,然而这侯府却是反着来,一家子的靠山都是这位年仅二十五岁的小侯爷。
众人惶惶中,只有金凤举和傅秋宁镇定如恒。金凤举是因为早想收敛下锋芒,皇上这冷落的举动正中他下怀。而傅秋宁则是明白金凤举心里的打算,所以也不着急,每日里除了去给老太君请安,陪着她说一会儿话,尽心抚养几个孩子,替玉娘准备婚事之外,也并不去别的地方搀和,加上之前金凤举的雷霆手段,所以府里着实安生了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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