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还有飞机没有用,就是能在天上扔炸弹,打机枪的那种,真要是用上,估计这仗根本就不用打了。”
“咱们吴大帅不也是有飞机吗?”郎大佑道。
“你知道个屁·咱们的大帅能向外国买,东北就不能买?要比有钱,谁能比得上东北军·再说了,东北的飞机可是打得日本人都抬不起头来。刘福来在直军里面也算能打的,在城外跟东北军干了一架,直接损失了一个团,要不是见机撤得快,恐怕一个师都要交待在城外了。因为他的部队损失大,所以关键时候不得不拉上这们这些半吊子地方军充数。”金伟的叔父在直军里面当了个团参谋长,对这事一清二楚。
“那,那怎么办啊?”郎大佑道。
“东北军都打到这里来了,估计后面不安全了·咱们再往后跑跑,尽量避免到直接开战的地方,大不了后面逃出兰考城,或者是向东北军投降,总好过在这城里活受罪。”金伟道。
两天下来,兰考城已经被打得千疮百孔·张福来部在城中的活动范围也被压缩到了极致。
不过街道战对于现在这个时代来说,足以让任何一支军队为之头疼,张福来部时不时组织的反击也让黄见文穷于应付。为了避免过大的伤亡,东北军的轻重机枪,MP18冲锋枪几乎火力全开。尤其是短射程的MP18冲锋枪,在街道战中爆发出了极强的威力。
喧嚣的厮杀声一直持续到天明,由于是夜晚,一直作战的第4师并没有发觉张福来已经率着4千余人的残部逃出了兰考城,径直逃往西面的开封。
兰考城已大多数要点都已经落入东北军之手,张福来的撤退也是无奈之举,不过终究是疲备之兵,想要靠着双脚逃出东北军的追击范围并不容易。
察觉到了张福来的西逃,黄见文立即调用了所有的军用卡车与驮马,战马,亲率八千余人一路急追,两条腿如何能跑得过四条腿。张福来部在距离开封城外三十余里被被东北军追上,驻守开封的张锡元部此时只有一个旅,率部出来接应。即使此时东北军也十分疲惫。不过考虑到张锡元与张福来一旦遁入开封城,到时候可能又是一场难打的攻坚战,伤亡不会小。毕竟开封比起兰考要险峻得多,是以黄见文没有多作考虑,便当即下令对张福来残部以及张锡元部发动猛攻。
张锡元也没想到张福来会这么快便落败,并且还败得如此之场,同样是一个师,正面交战上输给号称民国第一强军的东北军也就算了,可是在兰考城中据城而守,仍然在短短的几天之内便被第4师打下了池城,残兵败将不足4千余人。
这些的战绩让张锡元对张福来腹诽不已,不过当亲自率部与黄见文第4师交上火之后,才发现东北军的可怕之处。那泼天一般的弹雨,放眼望去到处都是轻重机枪喷吐的火舌。这样的火力张锡元不要说没有见过,就是听都没听过。恐怕就是直军的王牌军,吴佩孚嫡系第3师遇到眼前的这支部队,也照样要被打得灰头土脸,饮恨败北。
张锡元的混成旅可不像之前的张福来师装备那么好。
面对虽然困顿,但仍然士气高昂无比的东北军·与张福来部一起在野外苦苦支撑三个小时后,所部炮兵营便被东北军两个营的士兵强行端掉。
失去了火炮的掩护,直军在开封城外上演了一次大溃败,超过9千人的直军被第4师赶鸭子一般驱散·不过脚再快,也是快不过卡车的。除了张锡元侥幸逃脱,另外两千余人溃散在各地,一时间难以收拢外,其他近7千人或死或降,张福来被生擒。第4师大部得以不放一枪一弹地占领了开封城,这个七朝古都。
开封失守·接下来首当其冲的便是河南首府郑州,此时湖北萧耀南部被陈峰粘在了潼关以外动弹不得,而直军主力则北上与东北军决战,只能祈祷阎相文能挡住一路攻城拔寨的东北军第4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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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月色下的京杭大运河的河水中微微地响动,密密麻麻地小木船载着几个,或者十几个士兵渡往河对岸。
“我说,河对面都是东北军,渡过去不是有去无回吗?”一个士兵在木舟上小声道。
“闭嘴这是大帅亲自交待下来的任务,就是死,也要完成。”
这几天交战下来王承斌吃够了靖东集团军飞机轰炸的苦头,摸清楚了机场的位置之后,不惜让一个精锐旅走上绝路,也要将东北军的机场端掉。东北军控制了京杭运河的桥梁,就算摧毁了机场的飞机,惊动了东北军之后,这个旅也绝对回不来了。不过在王承斌看来,只要打掉东北军空中火力的优势,一切都值得的。
不过靖东军的机场并不是这么好炸的,距离机场还有两里的时候王安国旅便被靖东军的巡逻小队给发现了,东北军新服役的军犬冲着王安国旅的方向狂吠。
东北军军犬的反应是王安国旅始料未及的,原本他们以为只要防着人就可以了,没想到这些军犬比人还要警觉得多。不得已下,偷袭只能变成了强攻。
“杀···¨”杂乱而浩大的厮杀声刺破了黑夜的寂静。
“敌袭….”东北军营地,刺耳的钢哨声惊醒了一部分士兵。
“快起来,直军夜袭。”先警觉过来的士兵相继叫醒别的还在沉睡中的战友。
即使不在战时,这样的突击检查也不在少数。本来的士兵迅速的穿好衣服鞋子,拿好步枪,冲出帐篷,然后以班,排,连为单位,迅速集结。
“立正---稍息!”
士兵们在军官的带领下,重机枪率先被抬上卡车,每辆卡车都载满了,装不下的,则一路小跑,紧跟在汽车后面。
轰….王安国旅所携带的迫击炮和掷弹筒并不多,不过摧毁转着机场的铁丝网足够了。几炮下去,一大段铁丝网便在黑夜中被炸得不知所踪。
“冲,炸了这些飞机。”王安国给士兵下了死命令。
正当直军士兵玩命一般拿着手榴弹,炸弹一边躲避着东北军的子弹,一边狂奔的时候,前方一阵轰鸣声越传越近。
轻微的声音响动,开到附近的卡车陡然打开了前面刺目的车灯。车上的机枪在机枪手的摆动下,以卡车为中心,画出一道死亡的圆弧。
卡车上别的士兵像下饺子似的纷纷跳下。
轰,轰,纷乱中也有两三架飞机化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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