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和那个人的约定,心中安定了不少。只是终归做了缺德事,心中还是不安稳,于是连连催促张嬷嬷道:“你现在赶紧的想办法联系到那个人,我要再一次的确定事情不会有反复,要不然我们可就全完了,不但连累了我儿的前程,还有可能给谢府遭来祸根啊。”
幸灾乐祸的张嬷嬷,因为这番话,心中也不禁的慌乱起来,慌忙应着:“是,大太太请放心,老奴这就去办。”然后慌慌张张的退了出
杭州的谢府中,这时也不得安静,谢庭筠正和谢重天爷俩对持着。
“爹,您为什么不让我去接三弟,我们一家都去京城不行吗?”
谢重天面对几年不见的大儿子的质问,脸上的表情却很复杂,像是有难言之隐似的,不过他的态度却很坚决,猛的一挥手,沉声道:
“这事休要再提,为父已经决定了。”
若是平时,谢庭筠看到自己的父亲这样说,从来没有忤逆父亲的他,一定不会再多言。可是这时他脑中闪过小妹深切的托付,想到一直没有见过面的三弟,他觉得不能再沉默。不为别的,就为了他和三弟身上流着相同的血,就不该再听从父亲的话。
“爹,儿子以前从来对您都是言听计从,可是这一次,儿子不能理解父亲的作法,既然这一次您已打算我们全家都迁往京都,那为何还要让我三弟一个人呆在庄子上?”
“为父的决定,何时用你来质问了?!”谢重天脸上带了怒气,还有一丝烦躁,他的三子是他心中不可触摸的伤痛。
“父亲,儿子不敢质问您,可是父亲,儿子来之前,小妹可是再三的托付儿子,一定要把我三弟带到京城去。”谢庭筠据理力争。
“出去!”谢重天不想跟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儿子争执,只想着让儿子出去,让他好好地静一静。
谢庭筠这个时候想,话都说到这儿了,怎么能打退堂鼓出去呢。不禁的他下了一剂猛药,“爹,难道您忘记凤姨娘临终前说的什么了吗?我小妹说凤姨娘给她托梦……”
“咣当。”一声脆响,却打断了他接下来要说出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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