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亲们,因为家中偶有急事,所以直到现在才回到家中,更新迟了很多,对不起,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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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裳明白赵一鸣是为什么要问自己,他这是在替自己说情——很隐密的求情。
红裳用低低的声音说道:“妾身真的有错啊,真的有错!夫,我求你了,你不要再问了,一切都依了老太太的吩咐可好?真的是妾身的错儿啊,夫,我求你了,你莫要问下去了好不好?”
赵一鸣温言说道:“你有错就是有错,没有错儿就是没有错儿,为什么不让我问呢?而且这也犯不着为此就说个求字啊,裳儿,你不是一个轻易会求人的人,这倒底是为了什么?还有,你说的话让为夫的有些不明白,是你的错问到底也还是你的错,有什么不能问的,除非——。”
红裳急得伸手拽了拽赵一鸣的衣服:“夫,我求你了!你不看其它,也要看在老太爷与老太太的身骨上啊,你就依了妾身这一次,有什么事儿我们回房再说好不好?”
赵一鸣一叹,他知道红裳受了委屈,可是他不明白红裳为什么一定要受这样的委屈:她完全可以照实把事情说出来啊。只要说出来了实情,红裳还有什么错儿?
看到红裳的焦急与额头那让他惊心的红肿,赵一鸣很想把红裳拥在怀中,可是父母面前哪里能失仪呢?他只能柔声道:“你是担心老太爷与老太太会因此生气伤身吗?只不过是几个奴仆的事情罢了,不必要如此担心的。老太爷与老太太虽然有了些年纪,但也是见过大风浪的人儿,不会被几个奴仆就气伤了身的。”
老太爷虽然没有听到红裳说什么,但是自己儿的话都听得清清楚楚,越听越感觉这里面有什么事情被红裳瞒了下来,而且还是因为红裳担心他们老两口所以才瞒下的:“一鸣,你同媳妇倒底在说些什么?大厨房的事情我听着怎么很有些蹊跷的样?”
赵一鸣转头刚要答话,红裳急急扯了扯他的衣服,然后抢在赵一鸣前面说道:“老太爷,是儿媳的错儿,儿媳已经认罪,这便去祖宗牌位前领罪。^^叶子*悠悠_首发”
说着红裳就要起身,老太爷却已经唤道:“媳妇,你哪里也不要去,就给我在这屋里呆着吧。一鸣,你来回我的话。”
红裳听到后一脸满是焦虑之色。她又扯了一下赵一鸣地衣衫。可是赵一鸣不理会红裳地暗示——妻不能受不白之冤。而且恶仆居然敢欺主。岂能就此算了!
赵一鸣径直说道:“砸了大厨房事儿。论到错儿呢。不能说裳儿、还有她地丫头侍书一点儿都没有。但是起因却不在她们这里。大厨房一事儿都是因为古娘要故意给裳儿这个主难堪。才让裳儿地丫头一时气不过动了手。论错那个古娘倒有九分九才是真!”
红裳急道:“老太爷。夫不知道详情地。他今日原不在我地房内。您还是不要听他地了。让儿媳去领罪吧。”
红裳这里很巧妙地告诉了老太爷。赵一鸣今日中午没有同她一起用餐——老太爷再听下去。便会更加明白为什么古娘会胆大妄为地欺主了。
老太爷听到这里脸色变了:欺主地奴才哪能容得他!而且红裳地话也让他明白了一件事儿。恶奴敢于欺红裳。便是因为儿不在红裳房内——一个奴才怎么会有这么大地胆?这样做又于她有甚好处?
老太爷地眼中精光一闪。红裳注意到了。她心里更加平稳了一分:老太爷知道了赵一鸣地妾室们并不安份。对于她日后做事儿便方便多了。
老太太听了儿的话后有些不为然,看老太爷变了脸便劝道:“夫,这事儿也不过是媳妇或是她的丫头自己所猜想的,我们府中的仆从们可从来没有人做过那欺主的事儿。想来有什么让媳妇误会了也未可知。再说了,不管是因为什么,这动不动就砸东西的举止却是万万要不得的!”
红裳听到老太太的话后,重重的在地上叩起了头来:“儿媳自知罪重,请老太爷与老太太允儿媳去祖宗面前请罪。”
红裳说完话后依然叩头不止,赵一鸣急得上前拉住了她:“裳儿,事情还没有说清楚,你请得什么罪?再说,你根本就没有一点儿错啊,快别如此,小心伤到了自己。”
赵一鸣听到母亲的话后,眉头微微皱了皱:母亲巴巴的赶着自己去探妾室,又几次三番的想重重罚裳儿,这里面是不是有些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呢?母亲如此做,只能说明她极为不喜红裳,可是裳儿却对母亲并无不敬之处,而且还事事处处替母亲着想啊。
老太爷听到红裳的话后,看了一眼老太太,却什么也没有说。他转过头来道:“媳妇,你不要再说什么请罪的话儿,我要听完了一鸣与丫头——”
赵一鸣在一旁提醒:“侍书。”
老太爷点点头:“与丫头侍书的话再来问罪。媳妇,你——,暂在一旁不要再说话,听一鸣与丫头说话好了。”
红裳焦急的道:“老太爷——”
老太爷摆摆手道:“长者之命,懂吗,媳妇?”红裳只能答道:“回老太爷,媳妇懂的。”
红裳知道老太爷心中已经猜个**不离十了,不过问还是一样要问的,这样才是稳妥的做法儿——自己与侍书都安然无虞了!虽然自己吃了一点点小小的苦头,却换得自己与侍书还有那些砸厨房的娘婆一身无罪,很值了!
老太爷对红裳点了点头然后对赵一鸣道:“前因后果倒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你细细说给我听。”
赵一鸣道:“事情还是由裳儿的丫头侍书来说,就是侍书带人砸了大厨房的。”
老太爷点点头,看向了跟着赵一鸣进屋后便立在一旁一言不的丫头:长得只能算是齐整,不过一看这丫头便有三分像她的主:全身上下不见多少慌乱的意思,一看便是极知道进退分寸、极稳妥的人儿。
老太爷打量完了侍书,又看向了红裳,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总是认为红裳是个极好的主母了:此女虽然焦虑,但却无有一丝慌乱,能做到处变不惊,于女来说极难得啊。
侍书听到赵一鸣的话后,才移步上前跪了下去——她的主都跪在地上回话了,她还立着不成?
老太爷看到侍书如此识礼敬主,更是感觉这丫头砸了大厨房必是有什么天大的委屈,不然绝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不然,岂不是把她的主连累了进去?
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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