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之,不孝之人自古就没有立足之地,何况我们的两个儿都在朝中为官,为了他们的前途着想,不管是儿媳还是儿,哪个还敢错待了我们?你休要乱想!”
老太太只得道;“我也只是担心罢了,前几日不是同你说过嘛,前御史大夫老夫妻俩就被他的儿媳妇给关到了后园里,一日才给一餐饭吃,如果不是他的小儿回来了,外人哪里能得知呢?现如今看儿媳的为人处事儿,也是极胆大妄为,我不也是不怕一万,就怕那个万一吗?”
老太爷听了眉头皱了一皱,然后看了看红裳低声道:“人家是人家,我们府是我们府,儿媳妇没有失了德行,没有失了礼数,你不能如此猜疑;你如果真如此猜疑下去,怕就是没有事儿也被猜疑出事儿来,不是那样的人儿最后也被你猜疑成那样的人儿!”
老太太张了张口,看老太爷有些不愉,知道不能再拂逆了老太爷的心意,便住口没有往下说:想扭转老太爷对红裳的想法,不可能是一两日里能完成的。
老太太原本想再训斥红裳两句,可是她忽然现没有什么可再说的了:老太太想骂红裳的话,与想找的红裳身上的错儿都被红裳自己说了出来,老太太就是想骂也骂无可骂了。
老太太更是感觉红裳可恶:如此一个奸狡之人儿,老太爷居然看不出来!枉老太爷明白了一世啊,最后却被自家的儿媳妇给蒙骗住了。
老太太想到此处哪里还能咽得下这口气儿?她想了想后正色对老太爷道:“既然儿媳妇自承错处了,且厨下的古娘也说过了经过原委,我看此事很是清楚,不用再问下去了。嗯,至于责罚嘛,我看,就让儿媳去祖宗牌位前跪上一天也就是了;太重的责罚,一来怕儿媳身弱受不住,二来也失了她做主的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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