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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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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生辰礼成烫手山芋,庶女公主偷天换日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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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可是整个燕京城谁不

    知道她的来历?”

    “在闺秀交际圈里,嫡女们不愿意接纳她,庶女们眼红,暗地里取笑她是个冒牌嫡女,她就这样不尴不尬的,干脆守在闺房不出,可女孩终究是要说亲的,熬成了老姑娘都没有合适的人家,我父亲为她愁白了头发。”

    许三郎说道:“你不用担心孩子的婚嫁问题,太子说将来他会赐婚。”

    睡莲无语了,在这个男权社会里,他们怎么会明白这其中的微妙关系呢?

    睡莲耐心解释道,“我问你,将来这个女孩是高嫁还是低嫁?是嫁给嫡子还是庶子?”

    许三郎理所当然说道:“太子赐婚,肯定是高嫁,或者和我们侯府门第相当的,庶子是绝对不可能的,太子怎么可能把公主赐给庶子。”

    睡莲叹道:“那我再问你,如果将来子龙长大了,你会不会给他挑一个庶女做妻子。”

    许三郎摇头,“那怎么可能!子龙是我的嫡长子,就是嫡次子也不可能娶一个庶女。”

    睡莲摊手道:“若是皇上赐婚呢?你敢抗旨不尊?”

    “当然不敢。”许三郎目光一黯,明白了睡莲的意思。

    “已所不欲,勿施于人。”睡莲缓缓道:“对方不愿意,皇上强行赐婚,亲家成仇家,最痛苦的是那个庶女,她的婚事和身份不符,娘家虽然不敢明面上瞧不起她,可是暗地冷嘲热讽是少不了的,夫妻佳偶变怨偶。。”

    许三郎面有愧色,“是我考虑不周,让你烦心了。”

    “侯府养一个庶女不在话下,可是把公主当庶女养就麻烦了。”睡莲苦笑道:“现在木已成舟,后悔也来不及了,太子他也只相信你,断然不会将孩子另托他人。先把孩子安顿下来吧,她如今在那里?”

    “在南京郊外的别业里。”许三郎说道:“雪姨娘是个稳妥的,可以把孩子写在她名下,由她来照顾。”

    雪姨娘聪慧过人,知进退,她教出来的孩子不会像品莲那样找不准自己的位置,吃尽苦头,最后才醒悟过来,可是将来这个孩子的婚事绝对是个大问题。

    许三郎见睡莲眉头深锁,便安慰道:“你放心,我会把这其中的厉害讲给太子听,太子他总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女儿受苦的。”

    睡莲疲倦的靠在许三郎怀里,其实麻烦何止是婚嫁?倘若这个女孩在侯府磕着碰着,生病受委屈,被太子知晓了会如何?在这个一场重感冒都会夺去生命的时代,女孩有个三长两短,都是侯府的责任啊。

    ——可是许三郎没有推辞的余地,这也是他赢得太子信任的办法,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名利场上打拼的人,谁不是战战兢兢走钢丝,每个人都有不能见光的小秘密,姚家也是如此,安姐儿的身世就是谁都不能触动的雷区,这些事还都撞到许三郎身上了……

    就在睡莲走神的时候,许三郎已经去净房火速洗浴完毕,水珠子还在八块腹肌上滚动着,就钻进被子里求欢。

    睡莲奋力挣开,许三郎刹那间失望的表情和小子龙晚上被赶到自己房间睡觉时一模一样,“怎么了?还在生气么”

    “没有。”睡莲低声道:“子龙要当哥哥了。”

    许三郎说道:“你还嘴硬,子龙马上有个庶妹,可不是就当哥哥了。”

    睡莲一怔,而后说道:“子龙又要当哥哥了。”

    许三郎足足呆了半盏茶时间,然后狂喜的看着睡莲的小腹,“又有了?”

    “嗯。”睡莲点点头,“刚刚一月,估摸就是你走的那天早上有的。”

    一年前夫妻打算要第二胎,尝试了几月都没怀上,许三郎还担心睡莲的身子没有完全恢复,没想到那天早上临时起意匆匆亲热了一盏茶时间就有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许三郎搂着妻子憧憬第二个孩子的模样,亲亲摸摸的,下/身未免又剑拔弩张起来,许三郎祈求的看着睡莲,哑声道:“你就给个痛快吧。”

    睡莲噗呲一笑,坐起来摩拳擦掌,给许三郎坐起了上上下下的手工活。

    撸了半天睡莲胳膊都酸了,许三郎的宝剑一直处于出鞘状态,睡莲灵机一动,从暗格里取出一串许三郎在北越国征战时得到的缅/铃。

    缅/铃如黄豆般大小,足足有五十来颗,用红绳串起来,睡莲将缅/铃缠在掌心,再次握住许三郎的宝剑上下撸动,缅/铃遇热后自行震动起来,犹如转了一个小马达般,作切切之声,在双重刺激之下,许三郎很快缴械投降,宝剑终于入鞘,这个世界安静了。

    作者有话要说:给还珠格格当嫡母,睡莲压力很大。

    缅铃,又称勉子铃,价格昂贵,从明朝流行于权贵之中的奢侈品。纯天然自行震动和滚动,环保。

    图1是现代的仿制品,是要靠电力的运动,制作工艺早已失传。真品舟实在找不到,只好找个类似的现代仿制品。

    据明朝嘉靖年间的大学者杨慎所著《滇程记》记载,“缅铃,相传鹏精也。”据说,鹏性淫毒,一出,诸牝悉避去。甚至于对人类也敢于“动手动脚”,“遇蛮妇辄啄而求合”。土人充分利用鹏的这种习性,扎个草人,披上红衣,并簪花其上,远远看去,俨然是位美人迎风而立。鹏见之,淫性大发,对草人“嬲之不置,精溢其上”。土人将鹏之精液采下,“裹以重金”,大仅如豆,嵌于男子之势,房事时,妇人“得气愈劲”。此物土人不外售,有求之者,颇费周章后,方能觅得,故世间流传甚少。物以稀为贵。于是滇省有人造假缅铃出售,但瞒不过行家;真缅铃“不摇自鸣”,而假缅铃需摇后方能跳动。万历时做过福建左布政使的徐应秋,见多识广,在所著《玉芝堂谈荟》中,也谈过缅铃,不过比杨慎所述稍大,谓大如龙眼,“得热气则自动不休”。

    清初的历史学家谈迁,在他的名著《枣林杂俎》中集,也曾写过缅铃,但取材于《滇程记》。乾嘉时的考据家赵翼,记述他归田后,有人曾携一缅铃前来求售,大如龙眼,四周无缝,因不知真假,便将缅铃握于手中,“稍得暖气则铃自动,切切如有声”,而置于几案则止,无怪乎赵老先生惊叹此“亦一奇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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