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偏要欺负一下,难得遇上凤仪宫的人落单,这么好的机会,真是不能放过。
看着忍气吞声,一直跪着,明明不服,又不好反驳的阿沅,吴王心里真是痛快。凤仪宫的那帮子丫头啊,口口声声自称奴婢,个个好象不爱虚荣,甘心一辈子当宫女,可谁要真拿她们当宫女,当奴婢这么轻贱着,保证她们一个比一个跳得高。
亏得自己是皇帝才压得住呢,否则······
他心里正想着得意,阿沅却是忍无可忍,竟是不等他示意,一挺身站了起来;“奴婢从不敢峙功自骄,但今日皇上说起功劳来,奴婢也还是有微功的,就算是皇上为芳嫔娘娘不平,生死尽凭圣意,奴婢虽不敢抗旨,却也是不能服气的。”
吴王微微冷笑;“终于开始摆功劳了,你也不用说生说死,你心里清楚,有皇后在,朕不会真拿你怎么样?可是,你那些个功劳··…··”他随手把茶杯往桌上一放,并不算太响亮的清脆撞击声,却让被这越来越紧崩的气氛吓得越发紧张的方真又赶紧站起来了。
“你杀过敌军大将,你救过朕的母亲,你还及时通报紧急军情,救了镇国将军的性命,你真是居功至伟,朕为了一个区区女人,就这样为难你,真是不知爱惜感激功臣,真是恩将仇报,过河拆桥,无情无义,是不是!”吴王一句一句·问得森冷肃杀“可那个女人再笨再蠢再小心眼,也是我的女人,她做错事,该罚该打也是我的事,看着你设局羞辱她,却故作大公无私不替她出头,那才是无情无义。至于你那些功劳······”
吴王冰冷地笑起来,笑容明明很平静,却莫名地生出一股狰狞之意。方真吓得手脚冰冷,身子都木了。而阿沅脸色也渐渐苍白,只觉无形中有一种恐怖的力量,压得人呼吸艰难,这个自始至终都只是坐在那里冷冷言笑的人,竟比着一群身经百战的侍卫,追着她围杀,还让她感觉杀气四溢,天地冰寒。
“朕给皇后面子,才没当场拆穿你,才依然对外承认你的那些功劳。你就真当朕如此易欺吗?”吴王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那些功劳到底是怎么回事,还需要朕跟你慢慢说一遍吗?”
阿沅只觉一股凉意从心口一直漫溢到指尖,他知道!他竟然知道!他怎么会知道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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