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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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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恒山(万字大章,求票)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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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在你手里遭受淫辱的女子,你可想过她们之后的遭遇?你只图一时痛快,却让她们一世受人鄙夷。你难道不该还债?念你是个人物,这才留你性命。否则,以你的所为。就算死个千次万次,也是死不足惜!我今日也不与你说教,你且自己回头去看看那些被你淫辱的女子,然后再想想日后如何便是。这一撇一捺的人字,其型虽简,其意却深,若你日后不能脚踏实地,做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却也枉自为人!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哈哈哈哈。有理!”不戒拍着白菜的肩膀大笑,然后揉揉光头道:“和尚越看你小子越喜欢,难得我家闺女也中意与你,不如这样,你就娶了我闺女,也省得她在这闷死人的尼庵里虚度年华。”

    “大和尚。你也是佛门中人,这种话岂能乱说?”白菜笑看不戒,两人举步往水月庵走去。

    “什么乱说,和尚我法号不戒,那就是百无禁忌,不以为戒的意思!”不戒和尚大怒:“我是仪琳他爹,我让她嫁人,那是天经地义。哪个又敢乱说一句?”

    “说到这个,我就奇怪了,大和尚你既娶了老婆,为何却不还俗?而且居然让仪琳也当个小尼姑?若说你一心信佛,打死我也是不信的。”

    “要说起这个,那话就长了。”不戒和尚声音里满是唏嘘。

    ………………

    两人的身影渐渐隐没在山间雾中,只剩余声隐隐传来。

    田伯光突然长长吐了一口气,从地上站起身,仰天看看青天白云,再看看眼前巍巍群山,蔼蔼晨雾,突然长啸一声,引的群山回响,啸罢转身,飞驰而去。

    听见田伯光啸声,白菜和不戒停步回头看看,再转身举步之时,两人脸上皆有笑意。

    不戒和尚倒也爽气,一路上将自己和仪琳母亲间的事儿讲了,然后唏嘘道:“我当时要去满天下找老婆,仪琳还在襁褓,带着也不方便,刚好遇到当时在白云庵修行的定逸老尼姑,她说什么与我闺女有缘,加上她在恒山派也有些身份,所以我就把仪琳交托给她代为抚养。这不,仪琳就成了个小尼姑了。”

    白菜一路听完,顿觉这个不戒和尚和他的尼姑老婆都是天下少有的奇葩。不戒和尚居然为了追求尼姑而剃度当和尚,不仅如此,等娶完尼姑老婆后也不还俗,还自诩和尚衣服穿惯了,别的衣服穿着难受。这不是奇葩是什么?至于不戒和尚的那个尼姑老婆,则更是奇葩中的奇葩。这醋劲儿之大,绝对天下少有。居然仅仅因为不戒和尚一句戏语,就给他套个“负心薄幸、好色无厌”的大帽子,扔下襁褓中的女儿离家出走,还一走十几年?你说这还有天理没天理了?也就不戒和尚这个妙人毫不放弃的天涯海角找了十几年,换其他任何一个,早就跟你‘撒由那拉’了,还找?美得你!

    也亏的仪琳是被恒山派老尼姑抚养长大,如果是跟着这俩奇葩……,后果不堪设想啊!

    一路闲言,两人来到黑瓦青墙的水月庵外,不戒也不敲门,直接扯嗓子就喊:“宝贝闺女,老爹我看你来啦!我还把张正帆……,不是,以前是令狐冲,现在是张正帆的那个小子给你带来啦!”

    这嗓门大的,直接叫的群山中余音袅袅,回荡不止。

    “吱呀”一声,厚重的黑色庵门开了,出来的不是仪琳,是横眉怒目。长剑出鞘的定逸。

    “不戒,你三番四次骚扰我徒弟,究竟意欲何为?”定逸老尼姑跳出门来,高声喝道。

    “是你徒弟怎样?”不戒俩牛眼一瞪:“我还是她爹呢!”

    “呸!”定逸一口啐道:“枉你也是个出家人。难道不知道,出家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不戒大叫道:“老子法号不戒,老尼姑少拿你那一套来跟我说事儿,我今天不找你,我找我闺女!你赶紧让我宝贝闺女出来,否则你别怪我坏了规矩,自己进去找!”

    “你敢!”定逸一振手中长剑。大喝道。

    “我有什么不敢!”不戒和尚双手叉腰,梗着脖子就吼了回去。

    “爹,你又在闹什么?”一脸焦急的仪琳此时从门内跑出来,站在定逸身后手足无措。她身后门内,还有许多探头探脑看热闹的小尼姑们。

    “我可没闹!闺女,是你这个老尼姑师傅在闹。”不戒忙不迭的挥手解释。

    白菜真是无语问苍天啊,心里再次断定:这儿的人都有病,而且还病的不轻。

    转头看看仪琳。小尼姑果然越发清瘦了,娇小的身形被宽大的灰色僧衣笼罩,此时神色焦急。又不忍又不舍的模样,更显得弱不禁风,楚楚可怜。

    所以他向定逸师太抱拳朗声道:“师太,许久不见。在下张正帆,欲见令徒仪琳小师父,以谢当日小师父诵经祈福之恩。还望师太行个方便。”

    “张正帆?”定逸一脸疑惑,皱眉上下打量白菜,似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令狐师兄?”仪琳也是一愣,但仔细看了一下白菜。顿时便认了出来。只见她急跑几步,就来到白菜身边,看着蓬头散发,衣衫褴褛的白菜,还未说话,就先垂泪。

    “令……令狐师兄。你……,你怎地连自己的名字都记错了?”仪琳珍珠般的眼泪顺着眼角不断滑落,期期艾艾的似想抓白菜的袖子却又不敢:“你一定受了很多苦吧……,你可曾受人欺负?有没有饿着?”当看见白菜腕上还带着当日她送的佛珠,这眼泪更是如雨般落个不停。

    “你是令狐冲?”定逸看见仪琳神态,心中顿时无名火起,不冲仪琳,只冲这个扰乱徒弟修行的家伙:“好你个以下犯上,欺师灭祖的东西,怎敢在此出现!”

    白菜冲仪琳笑笑,然后看向定逸道:“我以前叫令狐冲,但现在却叫张正帆。我之前十几年迷糊,但如今却记起前尘后果。如此自然再做不得什么令狐冲了。即然不是令狐冲,那打岳不群之事倒也算不上是什么以下犯上,欺师灭祖。”

    “哼,好一个狡舌如簧的油滑之徒,难道岳掌门养你十几年是假?难道他授你一身武艺是假?你不知知恩图报,居然还动手伤他,怎说自己不是个忘恩负义的无耻之徒?”定逸怒骂道。

    白菜淡淡一笑:“师娘养我教我,我自敬师娘。至于一身武艺,呵呵,我早还给岳不群了。我如今的本事,与他却是分毫无关。师太不知其中因果,我也不屑辩解。但只提醒师太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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