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搏一条回家的路。完全冷落忽视了她们。如今想起,不由怅然若失。
“令、令狐师兄,你。你醒了?可有感觉好些?”就在白菜暗自神伤的时候,耳畔传来仪琳的惊呼。
抬眼一看,只见仪琳一脸惊喜,眼角却有泪珠滑落。
还沉浸在奇妙情绪中的白菜,竟鬼使神差的伸手将仪琳脸庞的泪珠擦去:“你,为什么哭啊?”
谁知一句说完,仪琳竟突然“哇”的一下大哭起来。双手抓着白菜的衣襟哭道:“令狐师兄,你因我而受此磨难,我……,我……。令狐师兄,你可感觉好些了?”
白菜心底暗自叹息一声,心想:原来她是为那个令狐冲哭的。可不是为了我这个疯子哭的。
拍了拍仪琳的肩膀,调整了情绪的白菜挠挠头道:“你把我的衣服都哭湿啦!”
这句话一出口,只见仪琳如同受了惊的兔子一样,一下跳了开来。双手缩在背后,满脸红晕,手足无措。
而此时仪琳心想:我……我是佛门弟子,怎……怎可跟令狐师兄如此亲近……,我……,我真是糊涂。”
“令、令狐师兄,我,我去叫你的师兄弟来。”言罢,仪琳慌慌张张的跑出了房间。
“令狐冲啊令狐冲!有这样一个小尼姑为你虔心祷告,你也算前世修来的福分。莫再多想,含笑投胎去吧!”白菜超空中挥挥手,心中淡淡落寞。
站起身,穿着中衣满房间找一遍,愣没找到酒,此情此景,竟然无酒,简直大煞风景,大煞风景!
门外一阵脚步,陆大有的声音当先传来:“大师兄,大师兄……”
门被推开,劳德诺、施戴子等一众师兄弟鱼贯而入,人人脸上都是一脸期待。
“有酒没有?”白菜看看他们,侧了侧头,转身拿起桌上茶壶,喝了一口,皱着眉给茶壶扔回了桌上。
“大师兄,你……,你可是好了?”陆大有小心翼翼的看着白菜,轻声问道。
“六猴儿、劳德诺、施戴子、梁发、高根明。”白菜看着他们,目光依次从他们身上扫过,然后挠挠头道:“都是我师弟,这个我好像想起来了。但很多事又好像想不起来了。”
“没事,没事,大师兄想不起来也无妨!”陆大有一脸高兴的安慰道:“有我六猴儿在,一切都会告诉大师兄你的!”
白菜笑笑,愁眉苦脸道:“好六猴儿,那就给我先找壶酒吧!”
一室哄笑,陆大有跳着脚道:“好啊,好啊,大师兄你且稍等,刘师叔这儿美酒无数,我这就给你找一坛去。”
“胡闹!”一声清喝,岳不群带着岳灵珊进来了。
“师傅!”一众弟子们赶紧收声,规规矩矩抱拳行礼。
只有白菜一脸莫名奇妙站在那里,待得岳不群进来后,才一拍脑袋,然后抱拳道:“师傅。”
看着一身中衣的白菜,岳不群眉头一皱:“你看看你,什么样子,可有个做师兄的模样?还不去先将衣服穿好。”
“大师兄,大师兄,你可还记得我?”岳灵珊可不管这么多,直接跑到白菜跟前指指自己,一脸期颐。
白菜看看眼前这个小丫头,眨了眨眼,转头看看岳不群,挠了挠头,似乎在努力回忆。最后指指小丫头道:“师傅。你又收徒弟了?”
一屋子人都一惊,连岳不群都一愣。
“大……,大师兄,这是小师妹。你最喜欢的小师妹啊!”陆大有大着胆子说道。
看看泫然欲泣的小丫头,白菜岂能不知这是岳灵珊,但他压根儿没带小孩儿玩的兴趣,所以干脆装傻到底:“小师妹?……,我不记得了!”
“我不理你了!大师兄是坏人!”泪水涔涔的岳灵珊狠狠推了白菜一把,然后哭着跑出了屋子。
屋里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岳不群皱着眉。缓缓道:“冲儿,你究竟发生了何事?怎么会弄到这般田地?”
白菜挠了挠头,然后冲其他师弟挥挥手道:“你们先出去,我跟师傅说话。”
虽然不明白,但其他弟子还是关门出去,然后在院中把守,让白菜跟岳不群说话。
“冲儿,究竟何事?”岳不群坐在桌前看看白菜。觉得眼前的徒弟似与往日不同。
“师傅,我之前的事不太记得了。只记得当日回雁楼出来后,被一个武功奇高的疯老头子打晕。醒来后就在一个洞里,洞口被一巨石堵死,也没人理我。于是我就用剑挖石,想看看能不能出去,结果徒劳无功。”白菜说到这里看看岳不群,只见岳不群眉头紧锁,似在思索。
“后来我气的发狂,在洞里拿剑乱劈乱砍,谁知竟无意中发现洞中石壁上,一块大青苔后面有一条缝隙。我当时以为是开洞的机关。便伸手去摸,结果机关没摸到,竟让我摸到一卷像布又不像布,像皮又不像皮的东西。我心中纳闷,便点着火折细看,那东西质地古老。上面一股子霉味儿,也看样子也不知放在那石壁缝隙中多久了。左右出不去的情况下,我就打开那东西看了看,谁知上面竟是一篇武功功法。”白菜一面留心着岳不群的脸色,一面煞有其事的说道。
“什么?”岳不群一惊,看看白菜,然后道:“后来如何?”
“弟子身处洞中绝境,又不知那疯老头要将我如何,怎敢将这种东西放在身上。洞壁上的青苔缝隙被我拔过,痕迹明显,自也不能再藏。于是一狠心,就将心法背下来,然后用火折把那东西烧了。”
“那你又是如何出洞,又为何发疯的?”岳不群按耐着性子,皱眉问道。
“背下了功法之后,火折也已燃尽。洞中漆黑一片,我又冷又饿,无奈之下,就按那功法的法门运转内力。也不知是内力不够,还是运转中出了错,只觉得五内欲焚,经脉竟也不受控制。浑浑噩噩中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居然一掌将那巨石推开,惊喜之下,体内真气更加混乱不受控制,之后发生了什么我就不太清楚了。”白菜摇摇头道:“等我再次醒来,已经身处山中,脑子也一时明白,一时糊涂的。有时记得起事,有时又记不起事。稀里糊涂中,我只想着找到师傅您,再后来,我就不知道怎么了,等醒来已经躺在这里。”
岳不群脸上惊疑不定,突然伸手扣住白菜腕间脉门。结果一探之下,发现白菜身体竟硬如钢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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