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会有惊无险一样,上了车,驶离了支队,司机知趣,什么也没问,按着柴老板的指示直驶维特娱乐中心,匆匆上楼,关上了办公室的房门,在卫生间冷水洗了把头,对着镜子,柴占山看着自己惊容刚去的脸,心里暗道着好险。
是好险,他现在也说不清楚李玫莲怎么会莫名被抓,更搞不清陈家父子怎么会这么快倒台,如果不是当初心生警觉把摊子扔给了高帅,恐怕现在就没有这么幸运能走出刑侦支队了。
是单勇!?
肯定是他。商标兜了个大圈子,又回到他的手里了,此时再想起那家伙鼓噪得天花乱坠,根本不是害怕也不是想来个什么交易,而是顺水推舟,哄着陈宦海办事,回头再挖个坑把他埋了,不但把陈宦海埋进了,连他爸、连陶成章,甚至连李玫莲也一古脑埋进去了,先埋后处理,捎带着把赃也栽出去了。就现在说不是秦军虎干的都没人相信。
“妈的,第一回遇见这么奸的人……差点连老子折进去。”
抹着脸,柴占山有点庆幸地道着,回身再坐到办公桌前时,这两日的惊魂直到现在有些关窍他也想不清楚,说不清楚,越说不清楚,越觉得诡异。
一个普遍的心理是,越对于无法解释和无法窥知真面目的人都怀着一种敬畏心理,柴占山思忖了良久,终于拔通了单勇的电话,拿着电话抬头时,却发现已经天黑了,又是一天过去了。
很意外,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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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单勇,正摁了关机键,一屁股坐在靠着飞机弦窗的位置,空姐开始示意乘机注意事项了,很意外,空姐不像曾经在片中见识的风情万种的那样,一位腰身和胸一般粗,另一位满脸青春痘痘,也就是潞州大街上那种普通而又普通的女孩,笑了笑,靠上了椅背,在飞机的腾空的一刹那,身往下沉,心往高悬,很刺激的感觉,对于他这种悲观主义者,脑海里第一个的浮现是空难的场景。
多虑了,没有发现让他紧张的事,冬春季节,连乱流也少见,平稳的飞行让单勇不一会儿便昏昏欲睡了,很多天了,第一次这么安详地睡着了,憧憬中的美好出现最多的是梦里,唯愿它能同样出现在梦醒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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