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割地,或给钱,来报答他们。作为大陈的侯爷,您不觉得耻辱吗?”
一席话说得葛安怀脸色一变,虎目微眯,拔刀的手便顿了一顿。
阿离视若不见,继续大声道:“慕容总兵手下皆为精兵强将,仅凭他自己就未必败与鞑子。此时您若杀出城去与慕容总兵前后夹击,鞑子兵便插翅难逃。到那时,您的忠勇美名便会传扬天下进宫面圣之时,圣上自然会论功行赏,这样得来的封赏可是要光鲜得多啦。”
葛安怀哼了一声,用马鞭指定了阿离,皱眉道:“哪里来的妇人这样巧舌如簧······我来问你,我母亲和夫人真的没在宫内?真的没事?”
弄玉脸色微变,张了张嘴,嘴唇略略翕动了一下。阿离却面色不改,仍然从容笑道:“那是自然,老夫人和侯夫人此刻便藏在家姐府中。”
葛安怀眼中精光闪烁直直盯了阿离许久,方微微一点头,沉声道:“好,念你说的有些道理,我便信你这回。
当下便唤过身后一员大将,从怀内掏出一支令牌交给他道:“你拿着这个去见守城的许大人,就说太子口谕,要我们点一万兵马出城去助右贤王剿灭慕容反贼。”
那员大将接了令牌领命而去,葛安怀抚了抚胡须,便朗声道:“其余众将官,与本侯爷一起登上城头观战!”
他拨转马头便要按原路返回,弄玉已难抑心中激动,上前道:“伯父,您…···您真是深明大义的好侯爷,侄女真是从心里钦佩您!只是……”
她抬眼望一望被缚在葛安怀马上的品南,正色道:“硕亲王是圣上最钟爱的皇子,他原是被逆太子陷害的,您现在竟然如此待他,如何使得?”
葛安怀一拍额头,唉呀了一声,道:“是我疏忽!”,连忙翻身下马,亲自为品南松了绑,又将塞在他口中的破布扯了出来,恭声陪笑道:“王爷,微臣受奸人蒙蔽,委屈了您,还请王爷恕罪,在圣上面前替微臣美言两句。”
品南被五花大绑得太久,半个身子几乎麻木得失去了知觉;又是连续两日水米未进,元气大伤,乍一松了绑,便觉脚下似踩在了棉花上,轻飘飘地没有力气。但他脸上半点也看不出来,仍是微微笑着,执了葛安怀的手,正色道:
“辽东侯这是说哪里话?您能明辨是非,力挽狂澜,是真正的国之栋梁,父皇和小王从此之后自会厚待于你。”
品南嘴里之前一直被塞着东西,乍一张口,声音还有些嘶哑。与葛安怀说完了话,便直直走到四个姑娘跟前,眼风缓缓从她们脸上一一扫过,最后停在阿离脸上,接着便拱手一揖到地,沉声道:
“妹妹们巾帼不让须眉,义薄云天,哥哥这厢有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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