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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师的技艺应该还算可以,这道菜最大程度地保留了原虾的味道,只是放了少许精盐,再无半点添加,而鲜香之味,全由虾肉本身所赐。
只此一枚虾仁,便可断定这虾极优,生存环境水质更是完美无暇。
“好虾,好吃!”石金胜不禁赞叹道。这种虾,比起他那空间里的虾,有着另一种完全不同的味道,也称得上是极品。
胡离知道石金胜的本事,如果有什么菜能让石金胜称赞,那肯定错不了,所以她也迫不及待地夹起一只小小的虾仁,尝了一下,果然是妙-不可言,人间极品美食。
“我没有吹牛吧?我们流翠河的虾,我敢说是最好吃的。想当年我还上学那会儿,初夏时节,我和几个游泳特别好的同学,每每放学之后都会跑上几公里的路去流翠河捉虾摸虾,带回家让妈妈煮了吃。虽然爹妈怕我我们出事儿,千叮咛万嘱咐,不让我们私自往河里跑,可那鱼虾的味道太诱人了,我们馋呢,所以常常是前天晚上刚刚被爸爸揍得哭着发誓再也不去了,第二天都死性不改地抱着虾串回家······”
刘铭富一听石金胜夸赞流翠虾,自豪感顿时飞升,一不留神便想起了童年往事,忘情地侃侃而谈。
石金胜和胡离也听得津津有味,尤其是胡离,从小都是在城里长大,根本就没有机会去体验这种乡野孩童才有的趣味童年,所以听得更是入迷,甚至几度都忘了筷子中还夹着鲜美的虾肉。
如果不是工人们下班,前来就餐的人群嘈杂的声音,估计刘铭富沉浸在他美好的童年里一直都不会醒来。
“呀!对不起,对不起,我一时兴奋,就管不住自己这张嘴了。”刘铭富尴尬地笑道。
“呵呵,没事儿,我们爱听。”胡离笑盈盈地率先替他解围。
石金胜也笑呵呵地点头,说:“虾很好吃,故事也很动听,搞得我都后悔怎么没出生在流翠河畔了,不知要少了多少童年趣味。”
胡离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有很多工人正小声地议论,猜测这里面跟他们老板吃酒聊天的人是谁。她笑了笑,提议道:“刘老板,我们也不是什么权贵,不爱摆这谱,咱们索性把这屏风撤掉算了。”
石金胜也跟着提议道:“就是,撤了吧,这么多菜,咱估是吃不完了,剩下就太浪费了,干脆把屏风撤掉,喊大伙一块坐下来吃。”
“这……这那行啊!”
“有啥不行的,你要是不撤,我可亲自动手了。”石金胜说着,真要起身去搬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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