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金胜蹲下来,翻着土壤观察分析了一番。根据他的判断,这里的土壤,沙土和黏性红土的比例还是不错的。
如果沙土比例过多,不容易保持水分,而且地劲稍弱一些。而如果黏性土壤比例过高,透气和透水性就会很低,而且浇灌之后表层很容易出现大间距的龟裂。
他又往里走了一段距离,多处踩点儿,分别观察,终于发现了一些异样的情况。
“我看这里的土地还不错,种菜的话应该可以。”
阿稚在金柳湖的时候,他师傅也经常在山坡上种些蔬菜瓜果,所以对土壤也有些认知。
“不能被它的表面工作给迷惑,有些地方咱们是看不到的。”
石金胜说着,起身往回赶。
阿稚迷惑地挠了挠头,没明白石金胜说的是什么意思。
柴子洋见他还没听明白,提示道:“别忘了,这里紧挨着市区,不是咱们远离城市的金柳湖。”
“你们俩能不能不打机锋,我听着费劲儿。”阿稚不满地调侃道。
柴子洋笑而不语。
石金胜回到路上,掏出一包烟,分别给阿稚和柴子洋一根,然后自己也点上一根,一边吞云吐雾,一边向四周观望。
“上车,咱们再往前开一点儿。”石金胜道。
阿稚和柴子洋听了,一前一后,钻进了车里。
开子往前开了有三百多米后,又停了下来。
石金胜下车,走近在空地上放羊的一位老大爷,给他点上一根烟,客气地跟他唠起了家常。
等他跟老大爷套完了近乎,轻描淡写地问:“大爷,前面那块钱那么好,怎么没人种庄稼?至少也能种点蔬菜也比浪费了好啊!”
老大爷美美地抽着石金胜给他的烟,颇为享受地眯着眼睛道:“那块儿地,种了菜也不能吃。”
旁边的阿稚一听,不等石金胜追问,他就一脸诧异地接话道:“啊?为什么?”
老人抬起层层叠叠的皱纹,仰头看了一眼阿稚,说:“那底下埋着很多垃圾,以前没掩埋的时候,十里八村,一起点儿风都能臭得人吃不下饭。现在虽然找土填了,但底下是坏的,那种来的菜能吃吗?”
这下阿稚总算醒悟过来石金胜刚才那番话的意思了。
石金胜掏出自己身上那包还剩一多半的烟,全给了老人,淡然地笑道:“谢谢啦!”
老人见他一下子把自己的烟全给了他,有点儿不好意思收,俗话说无功不受禄,他不过说了几句话,就收了这些烟,心里不踏实。可是刚才尝到了这烟的甜头,比自己那两块五一包的劣质烟好多了,又有点不舍。
“这······这有点不合适吧?”老人憨厚地笑着。
“没啥不合适的,你老帮我省了不少的时间和油钱,那可比这一包烟贵得多。”石金胜笑道。
老人虽然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但是感觉这年轻人挺不错,实在,也就踏踏实实地把那大半包好烟揣了起来。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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