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艳这句话无疑于晴天霹雳,这事太突然了,石金胜一点儿的心理准备都没有,不禁为苏雨芊担忧起来。(最稳定,,.)
石金胜急忙追问,奈何林晓艳也只是昨天晚上在苏建林向苏雨芊摊牌的时候,她偷偷地在房间外面听到了几句。具体细节和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也是一无所知,但是她听到了苏建林要安排苏雨芊和她母亲出国躲避,可想而知,这里面的问题已经到了苏建林无力挽回和失控的局面,他已经在做最坏的打算。
苏建林给他女儿和前妻都安排好了后腿,唯独没有考虑到林晓艳,所以林晓艳今晚才会如此的哀怨,不知道是该怨自己的命贱,还是该怨她时运不济,她即将被第二个男人抛弃,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确实够悲哀的。
石金胜这会儿已经顾不得这个女人的哀怨了,送她出了门,便迫不及待地拨打苏雨芊的电话,结果却是无法接通。苏雨芊很少有关机的习惯,每晚睡觉时都会习惯性地给手机充上电,所以也不大可能是手机没电了,这让他更加不安起来,一连拨打了十几次,一直无法接通。
心急如焚的石金胜也顾不得苏建林会不会给他难看,直接拨打了苏建林的手机号,结果还是无法接通,再拨苏家的固话,一直无人接听。
这种不知道确切消息的煎熬最折磨人,石金胜摸出一根烟,一连抽着烟一边来回在屋子里焦躁地踱着步子,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无助过。
终于,他坐不住了,出门驾着红色君威直奔苏雨芊家。
林晓艳打出租车先回,石金胜大约在她离开十多分钟后才开车去追,结果他却比林晓艳先到,可是苏家大门紧闭,直到有客房拿卡刷开智能防盗大门,他才得以进入楼道,上二楼,直接按响了门铃。一遍又一遍,一直无人回应。这种场景突然让他想起那晚他按胡离家的门铃来,也是一直无人响应,可以那时石金胜可以确定胡离在屋里,而现在,他确一无所知。
他只得在二楼房门口等,焦躁不安地抽着烟踱来踱去。大半盒小江山很快就被他抽得所剩无几,他总是抽出一根,吸上两口便急躁地掐灭,在楼道里如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无助地转上两圈,再重新抽出一根,如此反复,近二十分钟的时间,本来干干净净的楼道被他扔了一地的烟头,惹得几个路过的房客忍不住瞅了几眼这个没有公德心的陌生家伙。
还好,终于让他等到了一脸阴郁的苏建林,一老一少两代男人目光相遇的那一刻,并没有像以前那样一个居高临下的蔑视,一个心怀忐忑。
苏建林面如死灰,神情憔悴,可是他还是尽量语气平静地说:“你来干什么?”
石金胜一时语塞,略一停顿,说:“我打芊芊的手机,一直无法接通,有点儿担心,所以过来看看她。”
“他有新男朋友了,换了新号码。”苏建林似乎是要故意气走眼前这个年轻人。
石金胜当然听得出这只是搪塞他的借口,事情已经到这一地步,他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开诚布公地说:“我听说了一些事情,不管芊芊是不是真的交了新朋友,我都不怪她,我只是想尽自己的一份力,帮她度过这次难关,我只希望她能平平安安地过日子。”
苏建林冷笑道:“不知天高地厚!别以为自己会炒几个菜,开个小店就了不起了,在我眼里那都是不入流的小打小闹,在那些大佬眼里,甚至连地上的一只蚂蚁都不如,你有什么资本说出这种话?”
苏建林一点儿也不领情,反而不遗余力地挖苦打击他。(.赢话费,)
这个时候,已经不是在乎什么面子不面子的问题,所以对于苏建林的刻薄和挖苦,他并不以为意,垂立在胯处的右手不禁微微攥紧了一些,说:“我知道我的力量有限,但是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爱的人有难而无动于衷。”
“哼!你知道发生了什分?”苏建林阴森着脸道。
石金胜无力地摇摇头。
苏建林冷冷地道:“如果连这些都还等着我来告诉你,那么你过来也只会添乱,只会拖后腿。真想帮忙,等你有能力有资格有眼界可以看清这些大佬的一举一动的时候再说这些话吧。蚍蜉想要撼大树,不过是无知者的无畏罢了。”
苏建林没再废话,打开房门,进去后便重重地关上了门,把石金胜一个人晾在了外面。
这一刻,石金胜深深地感受到了自己的无能和无力,如果他能像老爷子那样,或者至少可以像“疯子”那样拥有庞杂通天的人脉,一定可以打探出事情的真相。可惜,他谁都不是,到目前为止他还只是一个有点特殊才能的厨师,如果苏家这次卷入的是大佬们掀起的惊涛骇浪,他还真的无能为力。这个时候,他才真切地体会到钱财权势的好处。
呆在这里也做不了什么事情,更帮不上忙,苏建林的话虽然很难听,却是实话,他留在这里只能是个累赘。
石金胜下楼,钻进车里,启动车子,当他离开的时候,林晓艳还没有回来。
回到梅江别墅,他就只能听天由命,默默地祈祷苏雨芊能平安无事,时不时的还会情不自禁的去拨打苏雨芊的手机号,只是一直都是无法接通。
第二天,什么也没发生,只是空气有些沉闷。
第三天,石金胜又忍不住去了苏家,在楼道了从早上蹲守的夜里十一点多,中间连口饭都没吃,只喝了两瓶水,当他下楼开车回梅江的时候,已经手脚发虚了。抬头望着苏雨芊房间紧闭的窗户,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今天,他谁也没等到,无论是苏雨芊还是苏建林,甚至连林晓艳都没有看到。
第四天,乌云压城,滚滚黑云把整个城市的天空压得很低很低,当低到人们站在楼顶就快要触手可及时,滚滚乌云终于化作滂沱大雨,肆意地敲打着人们的窗户,疯狂的洗刷着整座城市,像是要洗掉一些不愿意让人们看到的污迹,湮灭隐晦的真相。
夜里,大雨还没有停,反而越下越大,地势低洼的街道已经可以当街划船了。近年来天津还极少在入秋后还能下这么大的雨。
石金胜坐在门前的石阶上,忍着冰凉的水气,呆呆地望着别墅前石径小路上景观灯下滚滚洪流裹挟着枯枝败叶义无反顾地冲向湖里,他轻声呢喃着:“我不能就这么随波逐流,不能……”
这里,一辆气势彪悍的悍马车稳稳地停在别墅前,先下车的是两名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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