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坑里跳,在还没有见到石金胜之前,就已经因为他贫穷的家境而对他判了死刑,虽然她还意志坚定地想要再争取一下,可她心里也明镜似,也许这最后的一丝希望也不过是她的幻觉罢了,她也生怕一会儿见到更难对付甚至有暴力倾向的父亲,再遭他一盆冷水兜头浇下,连这一丝幻觉都保不住。
“上刀山下火海滚油锅不过是肉疼,咬牙忍一忍就过了,可刚才你妈是直接拿刀子捅我的心啊,还不是一刀,刀刀都想要我的命啊!我他娘的内心再坚强也扛不住这般凌辱啊!”石金胜一百个不愿意,可他这只癞蛤蟆想一辈子吃着天鹅肉,就得冒被人一砖拍死的风险往上扑。他努力站起来,掐灭烟头儿,壮了壮胆子,视死如归地跟着苏雨芊上了楼,那阵势比当年狼牙山五壮士纵身跳崖时还要悲壮。
苏雨芊的家境在这个都市村庄里还是数一数二的,她爸是村长,家里到底有多少钱苏雨芊并清楚,不过她知道至少也在千万以上,当初为了当上村长拉选票时就花了近千万。苏家在村里共有三处楼房,一栋十层,包给一个浙江人做旅馆,还有一栋八层的,也是包给外人租给那些外地的打工人员了。这一栋共十二层,三年前建的。苏雨芊的爸爸和那位比苏雨芊大不了几岁的后妈住在二楼。上面的房间给租出去了,一楼就成了苏家的车库和一间棋牌室。
虽然离二楼的房门只有几十个台阶,可对于跟在苏雨芊后面的石金胜来说,走在那一阶一阶的楼梯上,那种恐惧与不安不亚于死囚要上断头台,仿佛他马上要面对的是光着半截膀子手持斩金切玉鬼头刀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
好不容易到了二楼的房门口,苏雨芊回过头来,用加油的眼神给男友鼓鼓气,这才按响了门铃。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拖鞋,头顶微秃,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笑容可掬地开了门,中年男人的脑门和顶上稀疏的头发光油光锃亮,闪得石金胜直眼晕,尤其是他肥腻腻的脖颈上挂那条粗金链子,十足的一个暴发户模样。他就是苏雨芊的爸爸苏建林,虽然并没有刽子手那般面目狰狞,可是在石金胜看来,那个看似笑容可掬满不在乎实则心里恨不得把这个拐骗他宝贝女儿的畜生千刀万剐的男人并不比刽子手友善。
出乎意料,苏雨芊口中那个脾气火爆,声称石金胜胆敢跨入苏家大门就打断他的腿的父亲,并没有表露出他“凶残”的一面,反而挤出一丝僵硬的微笑招呼着石金胜进屋,然而,他的热情并没有让石金胜放松下来,反而更加紧张,直觉告诉他苏建林的笑容里一定藏着杀人不见血的刀。
石金胜忐忑不安地跟着苏雨芊进了屋,一个围着一条粉色hellokitty围裙的女子也热情地跑来接过苏雨芊手中的物品,一对鼓鼓的肉团一颤一颤的,看得人心惊肉跳担心它们会从她瘦弱的娇躯上掉下来,让每个男人都有一种想要冲上去接住它们的冲动。这位身材苗条“凶器”却霸气无比的娇美女子就是只比苏雨芊大三岁的后妈林晓艳。看得石金胜心里顿翻江倒海五味杂陈,忍不住酸溜溜地腹诽道:tmd,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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