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只是个天兵伍长。上面比他厉害的人多了,一旦阴兵杀人之事闹上天庭,这绝对是大罪。
当然。他不是关心宁采臣会不会受到惩罚,而是担心一旦这事闹大,便没有他的什么事了。
“白痴!阴兵乃是人书所立,杀人不沾因果,当他们看到阴兵时,便注定他们的灭亡。”
世人都以为修真是不可以沾因果的,宁采臣也是这样以为的。但是当阴兵真的杀人后,宁采臣才从生死簿上得知。阴兵是可以杀人的。
不仅可以杀人,更是地府的利剑,就和封神榜上的众神一样。是守护地府,行杀戮刑罚的所在。
虽说有上古大能定义了“杀戮是罪”,使杀伐有了无边业力,但是宁采臣现在才知道,就是能创造规则的大能,一些天地法则,仍然存在,不是他们可以改动的。因为那是这个世界的基础。
比如生、死。
地府便是掌管死的所在,再怎么定义,在地府这儿。“杀”才是功。这是天地人三道的规则,阴兵杀人无罪,反倒有功。
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一点人为的掩住了,以致于宁采臣现在才知道。
比时此刻,他是再不觉得转化阴兵贵了。这样“杀”字当头,再贵都值的。
一直以来,华夏都是讲究不杀的,特别是对外族,什么上天有好生之德,又什么割肉喂鹰……
久而久之,就是宁采臣也觉得华夏就是个肉腩,谁想来咬一口,就可以来咬一口。
自有历史记载,这咬华夏的外族,从来没有让华夏消灭的,只有自己撑死的。
特别是日本,咬了华夏不说,华夏竟然是什么都不让他赔,反而压制本族之仇,倒过来去帮忙。
要不是日人贪心不足,咬了美国,估计现在的华夏还要小上不上。君不见,美国当年主持的日人赔款,以及割冲绳,还给华夏,华夏不就没要吗?
如果美国人不打日本,也许今天便没有了东北。
这很正常。因为华夏就是个肉腩。
你想,一个种族的守护神都不能战斗了,这个种族还怎么可能强大。
纯和平,不战斗便想强大。这样的人不是傻子,便是痴人说梦。
现在宁采臣才知道不是华夏没有战斗神,而是隐藏了起来。
“杀吧,杀吧!努力杀吧!”既然有杀戮是功,那他还担心什么?杀的自然是越多越好,越多越强,说不得他的这帮阴兵中,也能杀出个王灵官(西游中与孙悟空打的家伙)。
放开杀戮,果然不是没有收获,也不知是谁杀够了阴功。生死簿自动解锁了杀道,一道道秘籍修炼,从宁采臣这儿借死力直入阴兵识海中。
祖巫噬杀,本就是杀道人物。后土慈悲化轮回,却也留下巫族一线生机,万千杀道自在生死簿中。
这在华夏消失了的杀之道,今天再度出现了。
杀戮一出,室里屋是真的怕了。
修真者不可以杀人,否则便会有业力。
虽然他口口声声说不信,但是他那只是嘴上说说,实际上是信的。修为一高,有没有业力,他自然便可以感应到。
这几年,他就是杀人,也会借他人之手,极少自己动手,便是怕了业力的像征。
可是现在神竟然杀人了!他就不怕业力吗?
不,我不要死在这!
“各方游魂野鬼听我号令!”室里屋高举手中的人头法杖,他也要拼了。
“不要!”姜泗大吼道。
可是已经晚了。人头法杖上吞吐出道道黑气,倾刻间便召来了大量游魂怨鬼。
“助我杀了他们!”
游魂怨鬼是来了,但是他们却不是来帮忙的,反而冲杀向萧氏私兵,夺取他们的血食。
室里屋呆住了:“怎么会这样?”
姜泗恨铁不成钢:“你是白痴吗?明明知道有阴神在这儿,你还召阴鬼,你想自杀,也不要挑这个时候!”
“原来是这样……救命!”游魂野鬼才不管是不是室里屋召来的。他们只知道他们的神下了杀令,这漫天杀气便是最好的证据。
他们抓住室里屋便撕咬着。可怜室里屋虽有道行,但是接二连三的施法,已经没了半分法力。连自身也护不住。
鬼怪杀人是很血腥的,耶律敏儿不敢看,有心求情,却只是嘴唇哆嗦,什么都说不出来。
锋利的鬼爪倾刻间便划开人的肚皮,又或是扭下人的头颅。室里屋这帮鬼法最惨,遭受到了自己养的鬼反噬。
说是养。其实是拘禁,又岂能不恨?他们杀的最是鲜血淋淋。
姜泗他们护住自己已是不易,又哪儿能再救人。天兵战阵只是封神榜传他们的,又不是他们自己的本事。
再说了,姜泗的本意本就是让他们去死,就更加不会救他们了。
只是人有胆大包天者,鬼又何尝不是?
有的鬼竟然盯上了姜泗他们。
一身封神榜的仙灵之力,天生便知道他们是好东西。
平日里这样的神仙。他们是不敢惹,但是现在不是有宁采臣在吗?
杀道一开,杀戮是功。他们自然想多赚些功德。更不必说姜泗他们本身便是好东西了。
对这些游魂野鬼来说,姜泗他们才是真正的唐僧肉。唐僧肉是不错,可他们是鬼,还没有吃东西的能力,他们能吃的叫能量。
看自己等人成了阴鬼口中的饵食,姜泗当场便急了:“宁采臣!你真的要撕破脸面吗?咱们怎么说也算是同僚。”
“撕破脸面?你这话倒是好笑,是谁先打我的主意的?”宁采臣气急反笑。
这帮混蛋,打得过时不见他们说同僚,打不过了,又成同僚了。天下哪有这么多的好事!
“你到底想怎么样?”眼看着护身的仙灵之力是越来越少。姜泗他们是真的急了。
去封神榜罚站本就够可怕了,再让众鬼咬死……只是想想便让他们身体发抖。
“我想怎么样?是你们想怎么样才对?”宁采臣是必须要知道他们为什么这么对自己。“说吧!你们为什么要对付我?”
姜泗痛苦悲凉道:“我等哪儿敢对付你,我等不过是天庭最低下的天兵罢了。一切都是听命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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