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尼俗,这样的组合,无论是做什么都是太惹眼了。
分开之后,有一个中年却没有回城,而是直接去了军营。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他来见是一位校官。
“将军果然料事如神,他果然是遭到人的围杀了。”中年人恭敬说。
那个校尉点点头:“嗯,他在军营中实在是把西夏人得罪得太狠了。”
中年人说:“将军·他真的是咱们的人吗?我总觉得不太真实。”
“不说是你,就是我也没有想到咱们的人竟然会坐到他那个位置。”看着手下的不解,他才说,“不过你放心,主公已经反复确认过了,他确实是‘叔,的一支。”
中年人听了大为兴奋,不过他又问道:“那为什么主公还不接触他?”
“你觉得他和咱们一样?那可是文官,还是文官中的知制诰!”
“哦?主公是担心他不会回来?”
那个校尉笑了。“以前是担心·不过现在是不会了。只要我报上去他对西夏人的态度,便可以与他接触了。”
中年人说:“不错。我等泱泱上国,自落入了赵家人的手中。败仗·赔款割地······哪儿还有一丝上国的风范?老主公柴荣留下的军队底子,全让他们兄弟赵匡胤、赵光义败坏光了。特别是赵光义,十足的无能!”
对赵家的愤怒,那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出。而宁采臣刚刚回到桃花庵,便有麻烦事缠身。
“晁天王?吴用,刘唐,李逵,武松……众家兄弟,你们怎么全都来了?”大熟人,绝对是大熟人。
除了梁山留守的水军头领阮小二·步军头领宋万;随船做生意的阮小七;台湾留守朱贵。
其他人竟然全都来了。
“发生什么事了吗?”宁采臣问道,“对了,李逵兄弟,武松兄弟,你们的亲人接到了吗?”
武松抱拳道:“劳二寨主关心,武松的哥哥嫂嫂已经接上了山。”
竟然真的没死·真是出乎宁采臣的预料。看来真的是改变历史了。
不过武大郎除了他的老婆还有看点外,其本人并没有值得关注的地方。
他们没有死,也就只是个意外之喜罢了,仅此而已。
比起武松给他的意外之喜,这就不算什么了。
虽然同样是叫“二寨主”,但是从他的语气可以听出来,他是真心地承认宁采臣了。也就是俗话说的认他为主。
这时李逵也说:“宁大人,你是怎么知道俺在回来的路上会遇上大虫?要不是带上个兄弟,让俺兄弟去打水。那大虫可就害了俺那瞎眼的老娘了。”
李逵很激动,也很高兴。没有人希望自己老娘喂了老虎。
不过李逵是很高兴,但是他的兄弟,也就是站在他身边的小个子,可不是那么高兴了。
他是脸上也带着笑,可他的笑容中更多的却是痛苦。没有办法不痛苦,任谁让李逵一双铁掌拍打在身上,都没有办法不痛苦。
而虽然痛苦,还不能表现出来。毕竟他是帮了忙,是好事。既然是好事,就得笑啊!
宁采臣淡淡一笑,这是好事。有个老娘挂念,又有了个兄弟,无形中便减弱了宋江对李逵的影响力。这是好事,宁采臣自然不会反对。
咦?说到宋江,宋江哪?
“怎么没有看到宋江,他去哪儿了。留在寨子里吗?”宁采臣看没有宋江,也就随口问道。
他不是真的关心宋江在干什么。反正粱山的力量已经分割开来,他对宁采臣的影响已经不大。自然也就不是那么太需要重视。
只是宁采臣一开口,梁山众人一下子变得扭捏起来,仿佛是发生了什么极为丢脸的事。
“呵呵!”说不重要,那就是不重要,宁采臣笑了笑,一点儿也不在意宋江。“既然大家都不愿意说,那就算了。对了,你们这次集体到汴京来·是有什么事吗?”
可不是集体吗?学道二人组,王伦和公孙胜他们就不算了,除了必要的留守,以及外出的二人外·全都到了。
听到宁采臣不在问宋江的事,武松反而把话题引了过来:“其实我们这次来,为的便是宋江大哥的事。”
武松与宋江交情不一般,所以他才开口。
“哦?他出了什么事?”宁采臣问刂道。
可是宁采臣再一问,他也闭口不言了。
丢人,实在是丢人啊!羞愧不已之下,他实在是说不出口。
武松觉得丢人其他人何尝不是。
本来他们与宁采臣之间,便有一种无形的自卑感存在。现在宋江又做了那种事,更是丢人的说不出话来。
可不是吗?看看人家,天纵其才的少年郎,现在便是朝廷的大官。他们这帮人,除了宋江还可以与宁采臣比一下外,其他谁行?武职是不算数的。
就是宋江以吏的身份和人家比,都差了不少但是总算是写写画画,与文字有关不是。可是宋江实在是太让他们失望了。
你说你都落了草了,怎么还能做哪种事呢?
本来吴用是不想出声的但是看众兄弟没有一个开口的,他不得不说道:“还请大人救救公明哥哥。”
他很担心自己开口,会让宁采臣更忌讳他们,但是那毕竟是宋江的命,他不说,又有谁说呢?
吴用开口一求,李逵张着牛眼道:“救什么命?真是丢死人了?”
咦?李逵怎么是这态度?这一下,宁采臣是真的好奇起来。
这时,一个头戴红帽的汉子说:“李逵,不要这样说。宋江大哥待我等一直都不错现在他出了事。你我又怎么能不过问呢?”
“这位兄弟是?”方脸浓眉,头戴红帽,宁采臣看了一下,却发现并不认识这个人。
吴用说:“这是我的旧交戴宗戴院长。”
戴宗?怎么他上梁山了?
看过《水浒》的读者,一定对神行太保戴宗这个人物不陌生,囡为他太神奇了神奇到令人过目不忘的地步。
戴宗没有白叫这个绰号,“神行太保”区区四字,将其特点、品性表露无遗。
戴宗的“神行法”,看起来确实了得:腿上绑两个甲马,一日便可以跑五百里;若是绑了四个,便可以飞奔八百里。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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