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让宁采臣散心的名义。办法是想出来的,不是愁出来的。他把宁采臣带到望河楼。
哦!现在已经不再叫望河楼,而是叫天剑楼。
这天剑楼不仅是名改了,更是弄来了说书先生。
乍一听还以为是讲的三国、隋唐,却想到这时节还没有《三国演义》。
宁采臣认真听下去,立即喷了。
这哪是三国,勉强算是,也只是武侠版三国。
这武林人氏什么时候开始和武将对决一样了,骑在战马上,你刺我一剑,我砍你一刀的。
这武功也成了力气大比拼。隋唐中的李元霸便是这类代表,一下砸不死,再来,不死,还来……
用力气衍化的武道斩妖除魔,是送人去死吧!比力气,人哪比得上妖。
这样的衍化,还不如不衍化。不衍化,还至少有个内力在。
要不然,便是于房中念念有词,剑自动飞出,一剑斩杀了对方。
宁采臣实在是听不下去了,这还不如大家都加入蜀山派算了,至少还有个以武入道的影子。
宁采臣一来,文衙内便亲自跑了过来。“宁相公,怎么样?这说的可是从宁相公那流传出来的武道。”
人逢喜事,精神爽。一份武道说书,令他这儿食客大增,虽说多了些江湖豪客,摩擦不少,但花银子也爽利不少。
再加上那左玉郎不知跑哪儿去了,杭州大瘟又眼看过去。他没有理由不高兴。
大瘟一起,哪个船家敢靠岸。现在总算有人了不是。更不必说这人虽比不上从前,赚的银子却多了。
所以再见宁采臣,他是一丝愁容都没有,脸上挂着笑,甚至还有一丝感激。
感激宁采臣的诗。这诗,宁采臣这类大才子写,官家不会追究,只会以为又多了位苏东坡式的赤壁怀古。不以文字罪人,是特权,不是说着玩的。
可若是贱业胥吏来写,那便是大放厥词,图谋不轨,杀头、流放,怎么都有可能。
单单这首大气磅礴的诗,便给文衙内招来多少观赏者。他若不笑,就没人会笑了。
比如宁采臣,现在便有点悔意。宋朝不以文字罪人不假,但这诗……孟浪了。看着,便惹眼。
c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