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姐姐在,你想伤到宁公子,也是不可能。功夫再好,可我们是妖怪。
夏侯剑还没有进来,小青便立即表明自己来意道:“宁公子,有个人非得要见你。”
什么人要见自己?
宁采臣回头望去,是夏侯剑。
“夏侯兄,你怎么起来了。以你的身体状况至少要躺足一百天。”
夏侯剑一下子跪倒在宁采臣身前。
“夏侯兄,这是为何?”
夏侯剑磕了三个响头,说:“这是谢宁相公不计前嫌,救命之恩。”
小青说:“别人救你命,你便为那人杀人。宁相公救你一命,你却只磕了三个响头……”
“青儿!”白素贞没有让她再说下去。
宁采臣扶他起来。“夏侯兄,无须如此。江湖男儿,救死扶伤本是本份。”
只是夏侯剑毕竟是自小习武之人,一身力气可不是宁采臣这前后锻炼不到一年的小书生可比的。他不愿起来,宁采臣也拉不动。
夏侯剑磕完头,又道:“在下听宁相公剑之五说,大有感触。相信当时宁相公并未说完。在下想请宁相公告知在下真正的剑道。”
说着,头深深地拜了下去。
这实在是了不起。一个剑客,一个天下数一数二的大剑客。为了剑道,竟然能做到这一步,拜倒在一文弱书生脚下,实在是不简单。
这样的人,套用网上一套话:这样的人,是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这样的人,是个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人;这样的人,已经不再是纯粹的人,而是剑(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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