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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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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天热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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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霉!本以为新书榜能用到下周一,没想到昨夜便被点站斩掉了。霉啊!

    



    最近有点卡文,更霉!

    



    本书开头……汗!这可是正宗白蛇传的开头啊!只不过本是白蛇偷法海的佛丹,我改成了小青偷王道陵的,聊斋哪有偷仙丹的故事?《白蛇传》《聊斋》我可是当资料看的。请指出章节来。

    



    另:本想给本书个正义的口号,比如圣斗士的爱的正义之类。只是想不到为亲人付出(这是笔者的梦,可惜圆不了了),已不和现代风了,是虚伪了。正改过来。

    



    PS:弱弱问一句。由于主角不是全能的神,又忙着科考,忘了蝴蝶效应,非华夏历史国呆久了,又证实不了是《白蛇传》,能接受吗?放个资料:《白蛇传》发生在南宋,主角在北宋,《聊斋》在明朝。没一个相和的,而主角又是个注重细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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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小姐嘟着嘴,做小女儿状,不满道:“爹爹如何能答非所问!”

    



    聂府尹哈哈大笑道:“你果然还是我女儿,年龄太小,还不知这事的意义。比起他送为父的一场富贵,为父送他的可是简在帝心。”

    



    也许不说还不明白,但这一说也就明白了。

    



    官家挑选奇文妙句为的是什么?还是太后的寿宴。如果能在这寿宴上诵诗一首,可不是简在帝心那么简单,而是简在天下人心了。

    



    宁采臣在糊涂了一个小时,还是没弄明白白素贞的真实身份。想不明白,他的心思也便转到考试上来。

    



    宁采臣打开案卷。

    



    老实说这次季考放的很松。

    



    以宁采臣的记忆,这古代考试,多是写上一句或一段话,然后由士子判断这句子摘自哪里,出自何典故,加以评述。或抒志,或论述……

    



    这次季考却非常简单,随便你写,只要出自四书,《孟子》《论语》,全都可以。分两天完成。

    



    第二场在第三日,策问一题,诗词一题。

    



    考题是很简单,但是这些日子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他根本就没有做卷子的心思。

    



    这任何时候考试,心情都是很重要的。

    



    心情不好,读了再多的书,也是写不出来的。

    



    好在这有一天多的时间,比起现代科考,这古代是宽松太多了。

    



    春困夏乏秋无力,冬日正好眠。

    



    本就写不出东西,狭小的考舍里更是闷得人发慌。春困到来,就是神仙也挡不住。

    



    “怎么样?那宁采臣可答题了?”

    



    “回大人,宁相公是看了下卷子,然后又睡了。”

    



    这可不是好消息,他需要的是答题,可宁采臣这不过刚因看了卷子,带给了他希望,转眼间竟又睡去。

    



    “这天怎么闷热得这样厉害!”

    



    天热吗?这还是春季好不好。虽然这江南热得早,但清明刚过,又没有下雨,清爽得很。

    



    不过大人说热,身为属下自然不会为这点事而顶撞上司,反而关心道:“天是热,这几日不下雨的事,大人要不升升冠?”

    



    “也好。”想了想又说,“春困难熬,若闷出病来,就不好了,与士子们送上井水,醒醒耳目也好。”

    



    “是,大人。”

    



    差人退下,立即着人去办,有几个衙役不停地打上井水,用木盆装了,送入一间间的考舍。

    



    送入了井水之后,这天气竟然真的热了起来。

    



    不大会儿功夫,院子中便有热气升起,空气都在这热浪中扭曲了。

    



    不仅仅是考场,整个杭州城都是如此。

    



    金山寺内。“有妖孽为恶!”一和尚松开捻动念珠的手指,长身而起,取了钵盂,匆匆下山而去。

    



    这次季考由于有任务,所以也有府里的学政下来。

    



    主考更是翰林院的李大声,县学的学官们也只能是打打下手,做个监考了。这阵势之夫,可比拟院试了。

    



    有心人只看这阵势,便知道这一考不同凡响。所以即使天突然热浪滚滚,士子们也把更多精力放在答题上,不敢懈怠。

    



    就是这样的情况,这季考却是一人没来,一人睡觉。这学官要不冒汗,都奇怪了。

    



    “这天热得邪性。都说江南热得早,却不知热成这样?”李翰林是个大胖子,胖子是最不耐热的。此刻他身上的官服早已为汗水完全沁透。两个书办提着扇子不住在他背后扇着,可即使如此,他仍是大汗不断。

    



    府学教授这会儿已经喝了三壶凉井水,这才稍好些。“今年是热得邪性,以往从未热得这么早,这么热过。”

    



    李输林说:“这季考一过便是春闱,现在天都热成这样,到时还不知会热成个什么模样?”

    



    衣服都能拧出水来,干脆直接以井水湿衣。

    



    府里的卫学政说:“谁说不是啊!别人都说我们这些学政官平日间最为清贵,除了每年的童子试和三年一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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