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匆匆忙忙地从叶天天旁边走过,一边点头一边应道:好,我在门口等你。”
陆陆续续有人离开,和叶天天一起来的那对母子也起身打算离开了,那名年轻女子还站在门外等,不过等这么久,她似乎一点都没生气。
叶天天沉思了下,还是没有离开,打算一会再找车好了。
“哟,这是要打架?”旁边走过一对中年夫妻看着下面,女的惊声说道,“在这种地方.一”
叶天天好奇地转头看了一眼,发生争吵的赫然是那对母子和一直在门口等人的女子。刚才就一直听到哭泣声、喧哗声,叶天天还以为是来了一大家子人,所以吵闹了些,却没想到原来是两边有了摩擦。
双方都没有大吼大叫,只有中年妇女一直哭着,指着年轻女子骂着什么。
女子低着头,任凭对方指责,一句话都没说。
盲眼的年轻男子在一旁皱着眉,想伸手拉着中年妇女,但一直没有找对位置。
年轻女子被推搡着,只躲闪,一副柔弱怯懦的样子。
围观的人都劝起了中年妇女:“这是干什么呀,在墓园闹什么呀,这让走的人看着多么不舒坦。”
中年妇女不依不饶地拉扯着年轻女子,嘴里呜呜哭着,说着听不清楚的话。
“可可?”银色的跑车在旁边停下,里面的男子便冲了出来,分开了一直揪着年轻女子的中年妇女,挡在了中间,护住了年轻女子,皱眉说道,“伯母,你们的事情不是早解决了吗?为什么还要这样?”
“谁允许你们把那人迁到这里来的?那是杀人凶手。”中年妇女怒道,“死了还让人不得安生。你们就是故意欺负人,害死了那么多人死了还要出现在别人面前。”
女子瑟瑟地躲在路辰身后,路辰叹口气,说道:“伯母,事情已经过去多年了发生那样的事情谁也不愿意,可是事情已经那样的。而且这和可可并没有关系,伯母就不要为难她了吧。可可失去了父亲,不也很可怜吗?”
“那是她父亲造的孽。”中年妇女斥责道,“害人不浅,让那么多人家破人亡,让我儿子永远看不到了这么可恨的人,竟然还敢出现在我们面前?知道错就应该离得远远的,故意把墓迁到这来,是想做什么?!事情过去再久,他也是杀人凶手!”
可可怯怯地对路辰道:“是阿姨要迁到这来的。”
路辰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什么都没说。
“妈。”盲眼的男子轻轻地开口,朝中年妇女伸出了手,中年妇女抹了抹脸又在身上擦干了手,才抓住男子伸过来的双手。
“妈,我们走吧。”年轻男子淡淡说道“我们回去吧,一会还要做饭。”
中年妇女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儿子,眼泪大把大把地往下掉。
原本同情年轻女子的围观者,心态都起了一点变化,伤害了一家子人,现在又在别人面前添堵,实在太不应该了。城市那么大,墓园好几个,偏偏挑在这里,实在是有点过分。
“哟这是做什么呀,一堆人围着。”出租车司机刚刚回到墓园,就看见他要接的人从围着的人群中走出来,赶紧停车迎上,“郑嫂子,小轩这是怎么了?”
“没事。”中年妇女摇摇头,“我们走吧。”
司机打量了下四周,确定没什么事了,这才应声上车。
路辰揽住叫可可的女子也转头上了车,围观的人都散了,还有好事的人找刘伯打听两家的情况。
突兀的手机声响起,叶天天收回了视线,接通手机:“伯父。”
“天天,你还在墓园?”崔鸿的声音传来,“我刚忙完了,可以去接你。三个小时,能等吗?”
“伯父,不用麻烦了。”叶天天赶紧说道,“今天这车多,很容易找到车回去的,不用过来了。我能行。”毕竟不在同一个城市,再赶也需要一段时间。
“这样啊,那好吧。”崔鸿没有坚持,“你到家了就给我电话,别回去太晚。”
叶天天点着头:“好,伯父。”
“打算什么时候回来?”崔鸿问道,冬至后离年关就不远了,怎么说叶天天也得回来过年。
“年前会回去的。”叶天天知道崔鸿想问什么,她又不是逃避,年肯定要在一起过的。“你就当我在外面上班,是上班,不是跑路。”
崔鸿的笑声从手机里传来:“是,你长大了,有自己主意了。注意身体,天气凉了。”
“知道了。”叶天天拖着声音答道,“伯父,刚看到有人在墓园吵架,差点动手打起来。”叶天天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要和崔鸿提起这个事情。
“嗯?”崔鸿皱眉,“没伤到你吧?”
“没有,我站得远远的呢。”叶天天赶紧辩白,“就拉扯了几下,没打。好像是说有一方是害死另一方的凶手,另一方就不准迁移到同一个墓园来。”
听到没有叶天天什么事,崔鸿便随意地应了一声,嘱咐她注意安
“有个男的,好像比我大不了多少,眼睛看不到了也是因为那一边的原因。”叶天天惋惜地道,“真可怜。”
崔鸿那边一片沉默,蹙眉问道:“眼睛看不到?”
“嗯,还很年轻,以后日子那么长。”叶天天感叹道,最主要是,那人长得很好,虽然可能因为长期都不出门,整个人有点苍白,身子也单薄,但是五官很精致。如果有双漂亮的眼睛,那就完/美了。
崔鸿叹了口气:“生活不如意的人很多,改变不了的,就只能自己适应。”
叶天天沉默,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事实却是如此。
“刚才说的人,长什么样子的?”崔鸿突然问道。
“谁?”叶天天一愣,“那个男的?很瘦很白。伯父问这个做什么?”
“不,我不是问他。”崔鸿摇摇头,“算了,没事。一会回去注意安全,有问题就打电话给我。”
叶天天觉得有点莫名其妙-,抓了抓头,点点头应了下。
“叶小姐,要走了?”刘伯热心地道,“每次都是你最晚走,像你这样的人不多了。”
叶天天弯了弯嘴角,朝刘伯点点头。
“这次你伯父没来呀,要不要叫辆出租车来接你?”刘伯关心地道,“这地方偏僻,一个女孩子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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