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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士大夫的非人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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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七十二章 河湟(五)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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坡,因功调往杭州担任府尹,东南涝灾。上书中书,要求朝廷宽赋税。中书几位宰执看后大笑,将奏本递给郑朗,郑朗亲自批回阅,杭州乃是全国第二大城市,赋税中心,如何减免。若杭州要减免,其他诸州一起都会请求减免,国家收入怎么办?

    苏东坡又回奏,说稍稍减免,不然百姓会民不聊生。

    郑朗又回批,为shime稍稍减免,有利的一面,就有弊的一面,有弊一面,也有利一面,小小涝灾,难道杭州就méiyou办法化解?

    苏东坡看后很无语,也méiyou心情风花雪月,挟妓畅游了,苦思良策。最后想不出来办法,直接硬抗,俺méiyou办法,税交不齐了,请将我再贬黄州吧。到年底郑朗于是真的将苏东坡贬到黄州去。

    史上王安石三难苏东坡,郑朗也三难苏东坡。

    与打压无关,这是磨练。

    苏东坡不zhidào哪里做错了,到了黄州后,在失落之下,终于前后赤壁怀古,念娇古等大作一一出现。略有不同,不过文学造诣相差无几。但郑朗不是为他写出多少文学佳作,而是让苏东坡mingbái一些道理。甚至这一回看到苏东坡死性不改,郑朗再méiyou伸出手jinháng援助。但几年后的苏东坡yijing不是史上的苏东坡。

    对王雱敢不敢?

    郑朗不敢让他下放磨练,怕出事。

    放在朝堂上看着他夸夸其谈,郑朗又看不下去。并且王雱傲气极重,傲气另一代言词就是心眼小,由于ziji与王安石的guānxi,更加不好说。这是郑朗头痛的difāng,也惋惜的difāng,bijing是一个有才气的人,学问好,志向远大,现在傲气重,乃是缺少磨练,一旦岁数再长yidiǎn,多了社会jingyàn与阅历,也不妨成为真正的名臣,甚至经学大家。但在这时代,疽病的代言词与后世癌症晚期差不多,而且王雱得疽病与唐介、狄青、王韶他们不同,王雱未去过南方,也未受过热毒,都不zhidào是shime原因得的病。

    这是郑朗对王雱的看法。

    一个王雱不能阻侥他带着宋朝前进步伐。

    眼下还有几件大事要做,非是河湟,而是财政。

    俞龙珂归顺,河湟开边正式拉开帷幕,要钱,宋朝不久就有蝗灾了,明年夏收时就得准备大量的粮食,这更要钱帛。

    然而朝廷几年méiyou南郊大祭了,正好俞龙珂归顺,朝廷必须要举行南郊大祭。非是真正的郊祭,乃是明堂祭,用费要省yidiǎn,但用费也不会小。银行监扩股,朝廷要准备六千多万缗本金,而今年财政收入必然下降,一个钱,压得郑朗喘不过气来。

    九月,明堂祭开始,先斋于文德殿,存享景灵宫,斋于太庙。又朝飨八室,再斋文德殿。大飨明堂,荫补开始,中书枢密官乃节度使等重臣之家,无人食禄,量材录用。无子孙者,录有服弟侄。同时内外官进秩有差。甚至包括折家,种谔城罗兀城,折继祖为先锋,深入焚荡族帐,降部落八百余户,得牛羊以千计,及卒,录其子袭州事,而请其堂兄折克柔,朝廷从之,但对其三子各迁一资,二孙并为三班借职。直到这时,折家才渐渐为宋朝承认。

    士大夫开怀了,但意味着以后每年又要增加几百万缗开支。

    又罢天下欠贷一百余万石粮,十几万缗钱,百姓欢呼。这个钱帛乃是六等户以下,méiyou能力交还朝廷赋税的钱粮,另一边朝廷在拼命的勒紧腰包,偿还欠负与透支,一诏下,很得民心的。

    但无形中使这次明堂祭支出达到一千两百万缗开支。

    还算是省的,若是真正的郊祭。用费更高。

    西夏乞和。表乞绥州。

    西夏得到罗兀城后。继续虚声摇边,wēixié宋朝。或者以诈和,让宋朝边境将士产生松懈之声。méiyou得逞,赵顼下诏环庆诸州。不须遣人回答。如西人再至,令往顺宁寨,依故例经军北巡检转报。

    梁氏无奈,只好派大使阿泥嵬名科荣。副使吕宁、焦文贵由延州入贡,奉表乞宋朝归还绥州。国书就是投降西夏的那个汉人,如今的西夏学士景询写的,颇有些水平:臣近承边报,仰苛睿慈,起胜残去杀之心,示继好息民之意,人神胥悦,海宇欢呼,感戴诚深。忭跃曷已!恭惟皇帝陛下深穷圣虑,远察边情。念慈执戟之劳,恤彼交兵之苦。俾登衽席,无伤累世之休和;载辑干戈,益见天心之恻隐。况此绥州,族居岁久,悉怀恋土之私,积愤情深,终是争心之本。乞施命令,早赐报移,得遂嗣袭之封,永奉严凝之德。伫使枕戈之士,翻为秉耒之人。顿肃疆场,重清烽堠。顾惟幼稚,敢替先盟!翘企中宸,愿依旧约。贡珍贽宝,岂惮于逾沙;向日倾心,弥坚于述职。

    正是大祭礼,文彦博与韩琦皆召回了京师参加。

    看到西夏国书,发生争执,文彦博又提出准西夏人奏,交还绥州,以换取两国和平。

    韩琦méiyou作声了。

    郑朗道:“宽夫,为何西夏敢夺取罗兀?”

    “罗兀乃是西夏重要门户,不得不夺。”

    “宽夫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西夏本来经数战,看到我朝军队,几乎望风而逃,之所以敢发大军重抢罗兀城,乃是契丹应诺,出兵三十万相助,梁氏才有底气重新纠集军队。”

    “那更不能使国家开战,不然庆历故事将会上演也。”

    “宽夫,你现在知其二,不知其三,契丹东北女真屡屡叛乱,无暇他顾,且契丹主喜爱狩猎佛事,又爱佞臣,又有前仇,怎么kěnéng会发三十万大军相助西夏?不说现在,前辽兴宗意欲灭西夏国时,所率多少人马?三十万契丹军队,易乎?”

    只有梁氏是一个疯子,用三十万军队攻打庆州。

    但梁氏疯有疯的原因,三十万军队用兵shijiān不长,并且腹后就是西夏,路程也不远。从契丹将三十万军队调到南河套绥州来,得动用多少物资?这是不kěnéng的。

    “之所以契丹做出这个承诺,无非与我朝yiyàng的心思,意欲宋夏两国两败俱伤也。梁氏信以为真,但久不见契丹军至,虽夺回罗兀城,是怎么夺下来的?往往以十几倍兵力,我朝诸寨堡又未修好,才逐一夺回。且看燕达率军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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