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才知道,他竟然迷信是因我我的存在才导致我爹和我娘的船难发生,而他更以我并非我爹我娘的亲生儿子为由,拒绝了婚事,除非我有本事在二十三之前考取功名,否则的话,这门婚事便取消!”
说完,柳彦已然热泪盈眶,或许是提及到了过去的伤心事,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养父养母,或许是想到了曾经在船上与陆婉仪共同度过的那些日子,或许是想到自己曾经想要走捷径找关震搭路子去考科举,结果被人下了五石散,差点让自己就此抱憾终身。只见柳彦的情绪已然有些失控,双手捂着脸庞,靠在正尧的肩膀上,就差哭出声来。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想不到二弟竟然有如此过去,看来这个陆炳也太糊涂了!”张诚立即开始为柳彦鸣不平,柳彦的为人大家众所周知,他的父母死了自己当然也很难过,这个陆炳不但不安慰,反而还倒说是因为柳彦的原因,真实岂有此理。
“嘘!”正尧立即起身,捂住了张诚的嘴,然后道:“大哥小心说话,这陆炳现在可是三公兼锦衣卫千户,不好惹的,就是靖王也要给他几分面子的。而且我看那陆炳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或许是他一时想不开,钻了牛角尖吧,放心吧,我相信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二哥加油,我们会帮你的!”
正尧可不是什么算命先生,不过他可是知道历史啊!毕竟陆炳一生也是很辉煌的,没什么污点,也犯不着为难一个穷书生。而且最重要的是现在是嘉靖三十四年,嘉靖三十九年他就挂了,而这仅仅只有五年的时间,说不定等他挂了之后,柳彦和陆婉仪两人就可以在一起了呢?
当然,正尧这纯粹是胡思乱想的,其目的自然是为了开导柳彦罢了。
“好啦,三弟说的没错,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我相信真正的感情是经得起风吹雨打,经得起考验的!嗯!谢谢你们!”柳彦终于擦干了眼泪,站了起来,整个人又显得格外的有精神,不得不说,柳彦的自我调节能力也是很强的。
“嗯,现在时候也不早了,估计也快开席了,我们现在就走过去吧!”袁海云可是等不及了,他还从来没有在大官家里吃过宴席呢,以前最多也就是在为县官看病的时候去凑几顿饭而已,自然与这里无法相提并论的。
正尧也点点头,只见此刻人流也都往摆宴席的地方而去,于是他也说道:“走吧!让主人家等久了可不好!”
说完,一行人便一前一后的往酒桌宴席而去,如此在大官家里摆的三十桌的大酒宴,正尧也是第一次遇到,自然不想有怠慢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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