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理解那些小人物的无奈不是。不过,也就是搞些小动作罢了,当不得什么大事,这个平衡已经达成了,不容任何人破坏,这是原则,是国家政治稳定和经济发展的前提。而且,就是沒有这些前提,我说出來的话代表的就是凌家,代表的就是老太爷的承诺,也是算数的。所以,您还是稍安勿燥,静静观察事态发展……”李月仙的兴师问罪,严宁沒有做过多的解释,而是从身人品上入手,轻描淡写的把李月仙所有的质疑都堵了上,严宁知道在这个时候,李月仙对自己最大的信服还是自己的人品。
其实,有些话严宁不说,李月仙也知道,这年头人品代表的就是官品,任你实力再强,人品差了,名声也就坏了,别说李月仙背后还站着整个江南派,就是普普通通的一个人,严宁也不可能把自己大好的前途都折在言而无信上。
“严宁,我希望你能记住,我李月仙从基层起家,三十年的时间走上省部级的领导岗位,也不是任谁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的村妇,更不是随意任人宰割的鱼肉,希望你能履行自己的承诺,不要逼我做出鱼死网破的无奈之举……”李月仙的声音很尖厉,压抑的火气已然处在了爆发的边缘,根本不给严宁任何辩解的机会就摔了电话。不过,她的这个举动无疑在表达她不满的同时,也向严宁表示了相信的意思,更充满了严重的警告,这是在给严宁施加压力。
“和事佬不好当,平衡的事情不好做啊,稍有差池就是枉作恶人了,袁主任,李恩锋这是在让我难堪啊,我要不做点什么,他该认为我是软柿子了……”提起李恩锋,严宁有如在描述一个跳梁小丑般眉角中流露出深深地不屑,对于这种不识实务,不懂进退的人,就不能给他好脸,就得让他知道什么人是你不能得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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