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都没事儿吧?”我问道。
“没事……”三人一一回答了我,阳光从倾斜的洞口照射进来,借着光我发现他们也都坐起了身。
“我先切断绳子。”刘大炮说着,从袖子里抖出了那块刀片,开始割手上的捆绳,我仔细打量着此处,发现这是一间冰室,阳光从洞口照进来,冰面四处反光,将整间冰室照得很亮堂。
我又转头看向了另一边,这时,一口大石棺映入了我的眼帘。
油子奇道:“他娘的,这怎么还有一口棺材?刚才周星说祭祀,难道把咱们扔进来……是要祭这里边的大粽子?”
刘大炮一边割着捆绳一边摇摇头说:“别担心,就算是大粽子也奈何不了咱们,等我把绳子割断,给大伙松绑后,咱再去把它的脑袋和手脚全都拆了,谅它再厉害也起不了尸。”
油子道:“那你赶紧的,别绳子还没割掉这粽子就醒了……”
“滚蛋!少他妈给我乌鸦嘴!”刘大炮额头上的冷汗已经冒了出来,手上的动作不由得加快了。
好在那口石棺始终没什么动静,很快,刘大炮就从捆绳中挣脱而出,随后为我们松了绑。
我活动着手脚,忽然发现身体火辣辣地疼,看来刚才滚下时磕得不轻。我这时也顾不上骂街了,招呼众人朝石棺走去。
出乎意料的是,这口石棺并没有封盖,入眼便能看见一具古怪的女尸。
这具女尸十分高大,目测身高超过了180厘米。她的头发长及腰际,身上穿着藤制铠甲,脸上带着青面獠牙的面具,就这么静静地躺在石棺里。
我看向她裸露出来的皮肤,发现这具女尸并不脱水也不腐烂,整具尸体还保留着生前的样貌,显然是在这个特殊的地方保存得极好。
“这粽子该不会是那个亚神女王吧?乖乖,壁画上把她描述得那么厉害,这回可算是见着本尊了!”油子啧啧地赞叹着,张开双臂比了比,又道:“***还真高啊,吃什么长大的?”
苏芹的文物情节没以前那么强烈了,只是静静地站在一边看着,过了半晌才说道:“应该就是她了,没想到尸身被葬在这儿。”
刘大炮蹲下身来,用刀片在亚神女王的手上划了一道,只听“刺”地一声,锋利的刀片只在上边留了一道浅浅的划痕。
“全身都被冻得硬邦邦的,看样子是起不了尸了。”刘大炮边说边将刀片收回口袋。
油子闻言嘘了一口气:“祖师爷保佑,大吉大利,大吉大利。”
他的眼睛忽然转了两转,嘿嘿笑了一声道:“我说,咱要不要揭开面具看看?不是说这亚神女王是世间最美的女人吗?咱看看她究竟美到了什么程度,如果真像传说里描述的,她的出现连日月都失去了光芒,那咱可真算是不枉此行了。”
刘大炮对油子说:“你还是省省吧,亚神族是古南蛮的部族,这种部族素来以彪悍为美,人长得越彪悍就越美,没准这女王是天底下最丑的。”
油子摆摆手不以为然,“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不就知道了。”
他说到这儿,也不顾我们是否反对,一弯腰就朝亚神女王脸上的面具摸去。我隐约感到不妙,心想这油子的真实身份还不清楚,不能让他乱来,正要上去阻止,谁知还是晚了一步,面具已经被他一把揭下。
这一刻我几乎窒息,不为别的,只为我看见了亚神女王的脸!
我从未见过如此漂亮的一张脸,在这张脸上看不到任何瑕疵,无论是五官、皮肤,还是脸型,所有在她脸上的一切,都那么无可挑剔。这种感觉……
这种感觉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又或者,任何的语言修饰都是多余的,她的脸,根本就不必再用任何东西去赞美。
刘大炮和周星也看呆了,好半天眼神都是直的,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说她的出现连太阳和月亮都黯然失色了,这种比喻简直十分贴切。
我也不知道这样呆呆地看了她多久,直到背后有一只手掐我,我才回过神来。
“看够了吗?”我发现苏芹正拉着一张脸怒瞪着我。
油子也回过神来,脸上的表情很夸张,还带着一抹笑意,“惨了,醋坛子打翻了……”
我朝苏芹轻轻一笑,但就只是一笑,因为此时此刻,我觉得我马上就要爆发了,回过神来我才发现,我们刚才的举动是多么危险,如果亚神女王的面具上有机关,那我们早就死在这儿了。
“苏芹你让开一下。”我说着,慢慢拨开苏芹,朝油子走了过去。
油子脸色骤变,刚要说话,已经被我一拳招呼在了脸上,捂着脸翻倒在地。
“你大爷的!你还要骗我们到什么时候?”我大骂着还要冲上前去,苏芹不明所以,赶紧将我一把拦下。
“龙秋?你怎么了?有话好好说。”苏芹被我的举动吓到了,一把从身后抱住了我。
油子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刘大炮担心起冲突,连忙跨步上前按住油子的肩膀。谁知油子却没有什么举动,他任刘大炮按着,沉默片刻,慢慢坐了下去,这才开口对我说道:“龙秋,对不起……”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这声道歉,我怒意更盛,若不是苏芹从身后将我紧紧抱着,只怕我还要再冲上去揍他几拳。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刘大炮皱起了眉头,看向油子。
油子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没说什么,刘大炮见状,又回头对我问道:“小少爷,先消消火,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说出来我刘大炮给你做主。要是这方少爷真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我替你揍丫的。”
他劝了好一会我才从愤怒中缓过来,苏芹扶我坐下,也问道:“是啊龙秋,你先说说是怎么回事儿。”
我看向油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将事情始末跟二人说了出来。
这回轮到刘大炮发怒了,只见他捏起拳头就朝油子走去,我看了看油子低垂的脸,一把将刘大炮拦住道:“刘大叔,我想听听他怎么说。”
刘大炮挣扎了两下,这才气呼呼地坐下,也许是这事关系到我爹当年的遭遇,他才会那么失控。
油子又叹了一口气,过了良久才说道:“也罢,这事是我不对,我也就不瞒你们了。”
他说着,头缓缓抬起,“整个事情,要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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