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鸢见己方城破,不由起了决死之心。“乱臣贼子,纳命来。”老太监娘娘一声,反手击出如花的银针,“针渡术第九重,花开见佛。”同样是葵花宝典的武功,在文鸢和丑妇手中却有天渊之别。细入牛毛的银针封死了朱金立身前的空间。
“休伤我家主公!”周怀安一掌击中文鸢的后背,文鸢吐了口血嘴唇红得发紫。
“一起上!”云行天、刘诗诗、殷梨花三位高端玩家同时施展绝学。太极八卦、两仪真气、十二生肖倾囊而出,混乱的真气糅合本就困难,无从抵抗花开见佛。
“啊!”“啊!”“呃!”三人撞在一起滚了出去,貌似云行天还得了些便宜。
生死一线的朱金立仰望苍穹,双眼中流露出睥睨天下的气势。天空中响起惊雷阵阵,好似某种神物要将天幕撕开一般。“五百年必有王者兴,当今之世,舍我其谁。”联想到敦煌城前的白发青年,朱金立身体内的血液燃烧起来。天空中云层搅动,无数金光从天照下。
时间仿佛静止,漫天的银针保持着飞行状态。周怀安目瞪口呆,文鸢表情僵硬,就连云行天的心眼之光也无法直视朱金立。
“真龙降世?”
“你们看!”
城上城外的士兵生平第一见到货真价实的东方神龙,还是一条巨大的五爪金龙。龙首高傲威严,龙身彻地通天。
“群龙真主!”东隅顽的一缕残魂诧异道。
虞承庆见天时、地利、人和聚在一处,舞动红旗道:“群龙无首真主显,此势名曰大圣天。”大圣天三字出口,攻城士兵各个精神饱满,挥舞着手中刀枪杀将出去。那好比,马生獠牙人生膀,刀有锋罡枪有光;这好似,人不怕死死阎王,水不怕土土龙王。
朱金立龙气加身。睁开双目无惧生死。
“这不可能。真龙在陈坤赐死昏帝的时候,分明已经遁回穹苍了。”多如牛毛的银针消散无形,文鸢一脚荡开周怀安双目赤红。“真龙已现。还不受俘。”周怀安也是山外山之境,一双铁拳虎虎生风。文鸢手中系出天蚕丝,引线穿针舞出一条黑色之龙。这一番龙虎恶斗,震得外人近身不得。
尘烟之中。金光凝练。
朱金立声如洪钟道:“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若有包容之心,则龙形不灭;若有海纳之意,则龙影随行。龙者,民心是也;真龙者,天道民心是也。”说完拔出宝剑向前一斩。一道金光斩断黑龙。
“朱金立有如此武功?”文鸢狼狈地收起天蚕丝。
朱金立望着渐落之日道:“非是武功,乃是民意。”
“民意?可笑至极。”文鸢探出丝线缠住殷梨花的脖子。
“放开她。”刘诗诗伏在地上不敢轻举妄动。
“我来。”云行天站起身施展移形换影,无数的丝线奔向殷梨花。殷梨花只觉得眼前一黑,下一刻就被刘诗诗扑到在地。“我要救他。”殷梨花不忍云行天代她而死。“都不要过来。”云行天脖子上浮现出血痕。
“还不闭嘴。”文鸢单手用一力,云行天立即说不出话来。
朱金立断喝一声道:“文鸢!看如今的情形,还以为你们能有胜算吗?”
李文国气死之后,守军士气骤降。危机之际,断天涯挺身而出。赤膊上阵道:“老将军以身殉国光耀千古。我等七尺男儿当效仿之。”守城将士皆袒胸明志。无惧对军真龙临世。长安城墙两角塌陷,数万铁骑狂攻不止。守军箭雨倾斜火油滚滚,一时昏天黑地死伤无数。
“将军,发现敌军地道,我们怎么做?”“带我去。”诸葛凝等人匆忙赶到洞口前,残垣断壁中传来彭彭掘地之声。“引城中水来。没了这些耗鼠。”诸葛凝引水灌洞,挖土掘进之将士惨死地下。然而流水入巷道。加剧了城墙的坍塌。守城将士因此坠落不少。
断天涯赤膊弯弓,对准带头冲锋的吕高就是一箭。吕高忽觉背后发凉。本能地俯身弯腰。一支响箭射穿后面军士的战马。“好险。”吕高不敢急躁,放缓速度增援困在阵中的将士。断天涯一击不成,转弓身对准最先入阵,此刻已经疲惫不堪的彭春。
“给我去死。”一箭呼啸洞穿彭春脖项,七尺高的鲜血溅射战场。
插翅虎康林见到手足罹难,顾不得战火硝烟拧断两人脖子冲向长安城。“啊,狗人,还我兄弟命来。”断天涯见状喝道:“断某在此,就怕你没这个本事。”康林一跃数丈来到城下,城墙之上火焰刚熄,通红的砖块记录着战况的惨烈。康林躲过流矢,赤手抓住烧红的墙壁开始往上冲。五指鲜血蒸干,不下于炮烙的酷刑。
神弓营的冯圭看到这一幕白发皆张道:“全军掩护。”漫天箭矢逼退城墙附近的弓箭手,康林一记鹞子翻身踏上城墙。
“哼!找死。”断天涯武当太乙玄门剑一出,受伤力竭的康林躲闪不及胸膛中箭。
“保护断将军!”两旁的士兵冲过来,五把长戈刺入壮士的腹部。康林嘴角淌血眼眶欲裂,焦黄的手指探向断天涯的脸颊。
“自不量力!”断天涯抬手一挥,康林的尸体跌落城下。
“啊!!!”
“断狗,赔命!”
李卫东、小龙一老一少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带着万千壮士冲击开去。
虞承庆举旗,李克任率领刀车队缓缓冲城。
老太监文鸢看了眼战局道:“战败不过死尔。有这云行天给我陪葬,值个了。”周怀安喝道:“文鸢,你快放开行天。明公海量或许可以饶你不死。”紫色嘴唇的文鸢笑道:“摄政王一家待我这个阉人有天高地厚之恩,纵然一死也不可降。”说完用力一拉,云行天只觉得眼前一黑。
“诗诗!”云行天睁开眼发现自己还活着。刘诗诗双手抓住天蚕丝,骨肉分离的痛苦让这个女孩子欲哭无力,只有滴滴答答的血掩饰着强烈的爱意。
“我没事。”刘诗诗凝望云行天道。
周怀安见状收剑掐诀道:“火,举火燎天!”
魔法之术一出,文鸢反而大笑道:“区区萤火也想烧断本座的天蚕丝,我就先取了云行天的贱命。”
“啊啊啊!!!!”天蚕丝没入刘诗诗的掌心肉中。那痛楚足以让人心胆具裂。
“诗诗……”云行天的眼泪忍不住流出。
“我来!”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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