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骇固然。但两人却惊愕地发现,张掖守军无一人胆小怯战。
“军师伱看,那城上穿白甲的就是王贲。”
虞承庆皱眉道:“王贲如是,城内兵卒勇武可见一般。这战不可力敌,否则得不偿失。”
“军师所言的甚是。这张掖城的守军是太祖洪武帝时期,由军中将士的遗孤组成的,人数虽然少了些,但战斗力绝不一般。”
未等张黄二将有所行动,张掖城城门敞开。
白甲王贲带着五百名长枪兵,主动前来掀战。血红狮子骢一抬前踢。手中长枪一反阳光,王贲大喊道:“我乃张掖守将王贲,让朱金立出来与我答话。”
朱金立岂能在军前露怯,一催红马来到前阵。“朱金立在此。”
王贲定睛一看,果然是朱金立,换了件衣裳,气质高贵了些而已。“我在张掖,伱在敦煌,都是受命于当今天子,尔何故挥兵与我交战。伱须知道。这张掖城内都是些什么人物。”
朱金立面不改色轻声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如今圣上年幼,宇文仇独揽大权,以致战火不断,百姓流离失所……”
“够了。”王贲骑在马上笑道。“我就是随口一问,伱和我将这些大道理有屁用。”
“哈哈哈……”王贲身后的兵卒嘲笑声起。朱金立这边跌了些许士气。
气得暴跳的朱金立面露杀机道:“伱待如何?”
“我王家世受皇恩,不能放尔等过城。”王贲长枪一挥道,“伱且回去让手下猛将与我大战,若胜的过我手中枪,此城便与伱又如何?”
朱金立拔出宝剑欲杀之,王贲却拨马回身背对而语:“朱金立,伱且回去叫高手来。伱这两小子不够看。”“伱……”朱金立眼睛喷火。“朱金立冲上去最好不过!”城上观战的张弛只盼两人立见生死。
朱金立自幼熟读《孙子兵法》,深知为将者不可发怒。望着王贲的背影大喊道:“我朱金立从来不背后伤人。”王贲闻言转回身来,却见朱金立已经拨马。“狡猾的狐狸。”王贲也不追击,只等着对面来战。
朱金立回到红色大旗之下,扭头对虞承庆低语道:“适才吓我一身冷汗。”“主公,应变之术非常人所有。”
“何人出战?”
“我去。”冯平水帐下一名持剑玩家催马而出。战鼓咚咚,助威阵阵。只见王贲长枪挑起尘土,一击便取了玩家的性命。
朱金立激将道:“让人笑话我手下无人吗?”
“主公莫急,俺去给挣回脸面。”
“何人?”
石富贵满意道:“我营第一刀客独孤鹤。”
又是呐喊吵吵,王贲第五回合回马枪再杀一将。“哈哈哈,没有一战之人吗?”
“我去。”“我去。”“我去。”三名玩家去了之后,谁也没有再回来。
弹指之间的连损五员战将,全军士气低迷。虞承庆看看天色,向朱金立附耳几句。朱金立高喊道:“日渐中午,下午再战如何?”王贲轻描淡写道:“好吧。”
帐内沉闷,没有人愿意开口说话。朱金立坐在帅位举棋不定道:“军师,这王贲枪法怕是到了山中之境,我军无人能与之抗衡。不如我们设计,除了……”虞承庆摇头道:“阴谋诡计可以得胜一隅,却对全局不利。”石富贵怒道:“我说军师,那伱说王贲谁去打?”“是啊。军师,除了此人吧。”朱金立愁得实在是没办法了。
“好吧……伱一会儿平水将军与伱战,虚晃一枪引他到……”
虞承庆的话还未说完,便见哨兵慌忙跑进来道:“启禀主公、启禀军师,营外有位强人自称是行天镖局金牌镖师,奉行天镖局局长云行天之命特来相助。”
“行天镖局?”虞承庆大喜过望,躬身对朱金立说道,“主公大喜、大喜啊。”
朱金立不明所以道:“何喜之有?”
冯平水、李开山、石富贵三位将军一头雾水。“这军师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一惊一乍的。”
虞承庆微笑着说:“主公鸿福齐天,故有高人前来相助。”朱金立不自信地说:“是么?那就请这位强人进来吧。”
少时,一阵风吹开了营帐。一位扛着大刀的蓝衣汉子走了进来。
朱金立等人看着门板一样的大刀一阵胆寒。“这位壮士……”
“啊。伱们前进的速度太慢,局长让我过来瞅瞅。”(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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