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太好了,您没死,春瑞知道,小姐大富大贵,绝对不会有事,再说您死了谁给我做红烧肉呢?
柳晓然这才明白自己在春瑞心里的地位原来只相当于红烧肉呀,苦笑着听春瑞往下说。
那天库房着火,我怎么也打不开库房的门,以为你要被烧死了,后来王爷带了很多人来,还有那个陈公子跟澹台公子也来了,把您给救了。。。”柳晓然终于明白,为啥自己醒来进了牢房,库房里的刻板损失殆尽,皇帝大怒,把自己跟春瑞以及书局一干人等全部收监,等明日一早,刑部、御史台、大理寺三堂会审,查探书局失火的原因,自己现在是在刑部大牢的密室里,据说从建成以来,还没有那个囚犯活着出去过,明天的审案不过是做做样子,估计秋后就会斩立决。
柳晓然想到自己从山下下来才一个来月的时间已经数次经历昏倒,两次进大堂,觉得太倒霉了,加上肚子已经饿得不成样子了,没办法在又饥又冷中睡着了。
“啪”惊堂木一响,柳晓然跟春瑞一众人等全都跪下。
“长得这么像包青天呀。”柳晓然看到正对自己的大理寺卿李正守皮肤黝黑,跟锅底的灰一样,开始梦游了。
“下跪何人?”审案按照程序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临郡王驾到”柳晓然还没回话,就看到自己的断袖夫君大摇大摆的进来了,礼部尚书御史大夫跟大理寺卿赶紧施礼拜见。
“爱妃,你这是怎么了,现在陡峭春寒,穿的这么单薄,身子能受住吗?”柴辰落一进来就表现的鹣鲽情深,顾不得周围的人,跟柳晓然你侬我侬起来。
“咳咳”李正守不停地咳嗽,提醒现在是审案时间。
“犯妇何在?”李正守看不下去了,感激切入正题。
“柳晓然拜见大人”柳晓然很上道,自报名字。
“李大人,敢问临郡王妃所犯何罪?是否已经审明,王妃是否认供画押?”临郡王柴辰落一下子打断了李正守的话。
“启禀王爷,现在正在审理”李正守知道他是来找茬的,仍然和颜悦色。
“那怎么能说是犯妇呢”柴辰落给他一记白眼,柳晓然没想到断袖耍起无赖还挺是回事的。
“柳晓然,你昨日为何纵火烧书局?”李守正瞪着眼看柳晓然。
“大人,昨日臣妾在书局实验新的印刷方式,没想到来了一个野猫打破火架子,引起了火灾。”尽管实话实说,柳晓然还是想办法把自己撇出去,都推到野猫身上。
“书库重地,哪来野猫,分明是你故意烧毁书库,断我楚周科举渊源,罪不可赦”李守正开始给柳晓然编织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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