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刘喜奎有意拜刘文辉为师,那两人之前的尴尬,便只能当着不知,要不然,这场戏也就唱不下去了。
可刘文辉却得寸进尺的想,呃,这刘喜奎也不像别人说的那般难对付嘛?待我找到机会,就给你带个生米煮成熟饭,让你成为我孩儿他娘,嘿嘿,我那时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讲。
见她的确放下了资态,刘文辉大喜着点头道:“要让我收你做弟子,这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也应该知道,为师这一手绝技,那真个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个,你明白的吧……”刘喜奎点头道:“不错,那师父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出来!”
刘文辉笑道:“那好,这可是你说的哦!我要你洗衣烧饭,端茶递水,铺床垒被,前后跑腿……呃,做为我嫡传大弟子,这应该没有什么为难的吧!”刘喜奎忍着一口气,心道:“你这分明就是为难我么?难道,你还不死心,还想打我的主意!”心头所想,就抬头看似笑非笑的刘文辉,粉红的小脸若有所思。
刘文辉道:“不是吧,你一点诚意都没有,还想拜师?”刘喜奎笑颜如花道:“师父说的对,这是我份内之事,一定尽心尽力。”刘文辉大喜,心道:“等你进了我的房间,我就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喊破喉咙也没有人理你,嘿嘿嘿嘿……”为了名正言顺,便又进一步道:“喜奎啊,做为我的嫡传大弟子,师父向你提一个要求,这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刘喜奎点头,刘文辉就道:“我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现目前我还没想好,不过,定然不会超出你的能力范围……”
刘文辉正自我陶醉,刘喜奎就似笑非笑道:“师父,你不会是对弟子起了歹心吧!这个条件该不会是,嗯,想打我的主意吧!为人师表,这会让我看不起你的哦。”刘文辉心下大惊,脱口而出道:“呃,你怎知道,难道你也看过《倚天屠龙记》,没道理呀。呃,那谁啊,看你这话说的,像为师这么正派的人,难道会起这样的坏心眼儿!莫非,我的人品你还信不过?”
刘喜奎心下点头道:“你说对了,我信不过的,正是你的人品。你空有一身绝艺,却是个丧德败性之徒,等我学到你的本事,哼……”想到这里,便就对刘文辉直言道:“师父,请恕我直言,你这人啊,不是个什么好东西。让我服侍你,这也不是不可以,但,若是你起了什么坏心思……唉,看你那双不良的眼睛,我看我还是不要学了……”
然后对刘文辉一礼,回头就走,丝毫不再留恋。刘文辉见她走,也不去拦,只心道:“小娘皮,你还想跟我斗,我看是谁先回头!”可出乎刘文辉意料,刘喜奎面无表情了出了房门,过了走廊,到了院子。刘文辉心道:“不会吧,说不学就不学了。我才不信……”到了院子尽头,刘喜奎对傅彩云一礼,然后开门出去了。只让站在那里的刘老大,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只将头伸得如一只张口的燕鹅一般,向刘文辉这边看来。心道:“大哥,你怎么回事儿啊,没搞定么?要不要兄弟们帮帮手啊!”
刘喜奎还是没有回头,刘文辉急了,若是没有与她定下师徒的名分,那以后自己有什么面目前去找她。没有面目,没有理由见她,那怎么纠缠她?女人这个东西,那就要经常在她面前打转,久而久之,那自然就会水到渠成,要不然,一切都是假的。
想到这里,刘文辉如一股风般冲出,小明见了,连连摇头道:“大哥真是的,平时不是很有主见的么?这时怎么就失了方寸呢?难道你看不出来,她是在跟你打心里战么?你平常教我们的时候,把我骂得狗血淋头的,怎么事情到了自己头上,也这般不堪。”却也只能跟着冲了出去,就算当成笑话来看,那也好啊!
刘喜奎出了华夏会馆别院后门,心头顿时一空。刘文辉并没有追来,这让她以为,她对于两方形势的判断出了问题。变脸的绝技,冠古绝今,只要是学戏的,就没有一个人能忍住诱惑,尤其是想更上一层楼的自己。错过了今日这个机会,那就可能将这‘色狼’得罪死,如此,机缘没了,超越四大名旦的希望也没了。
她不由连连悔恨,就算他是个色狼,可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儿:“他口口声声说,我是他的嫡传大弟子,如此说来,我就是衣钵传人了。只要我小心防着他,自然何以学得绝艺,并且全身而退。唉,如今一步错,步步错了。”要走又不甘心,要回头脸面上又过不去,于是进亦愁,退亦愁,如何而行呢?
这时,一声叫喊让她瞬间从地狱升到了天堂:“喜奎,你不要走。我不提条件了,别走啊,有什么事,大家好商量嘛?”刘喜奎忍着狂喜的心,似笑非笑的回头,就见刘文辉从房后面冲了出来,便问:“呃,师父,你真不再提什么奇怪的条件?”刘文辉尴尬一笑:“我刚才不过和你开个玩笑,像我这么正派的人,怎么可能打徒儿的主意呢?呵呵……”
刘喜奎又问:“你也看到了,我这小胳膊小腿的,端茶递水,铺床叠被这些,我都不会……”刘文辉连连摇头道:“那也是开玩笑的啦!”刘喜奎道:“那你为什么要收我为徒,并将这不世的绝艺传给我?”刘文辉道:“呃,这个么?如此绝艺,总不能让他失传吧,总要给它找一个好的传人,将它发扬光大吧……”
刘喜奎揶揄道:“可是,师父不是信誓旦旦的对我讲,这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么?你一不求我财,二不图我名,三图不到我的……呃,那你为什么呢?”刘文辉当时尴尬,将脸涨得通红都讲不出一句话,大家都是聪明人,真人面前总不好说假话,那只能遗笑大方。
刘喜奎又道:“再说了,师父说要给它找一个好的传人,我也不信,师父年岁不过二十,真值青春年少。如何会急着传下衣钵,呃,莫非,你还是想着要打我的主意!”
刘文辉心下将头点得如小鸡吃米,面上却口是心非,连连摇头道:“怎么会呢,怎么会,绝不敢有此想法……呃,若一定要有所要求的话,那,等你学艺出师,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你要不违本心的回答我!”刘喜奎见刘文辉己经够冏迫,若然再逼,可要适得其反,当时就笑道:“即然师父盛意拳拳,定要为变脸绝艺寻个传人,那我就只能免为其难,继承中华绝艺了。”刘文辉大喜道:“好,好,呵呵……”当时松了一口气。
刘喜奎看刘文辉那猪哥样儿,心道:“你还不承认你是耗子拉大炮,起了打猫儿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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