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且说刘文辉发了疯似的狂追刘喜奎,于是,小明就扛着袁克文疯了似的狂追刘文辉。
先前那几个警察是赶不过来了,不过,除了他们,自然还有别的警察。一队人马,大约有十来条人枪,围定之后,便端着1912年制汉阳造步枪,指着刘文辉、小明、袁克文三人。小明见此,只若平常,对刘文辉笑道:“这枪好像是我们仿德式1898式步枪,没想到生意都做到这里来了!”
刘文辉回神起身,再也不想刘喜奎,自豪道:“那当然,这叫1912年民国一年造的步枪,是我们中国的步枪。什么叫仿德式,这是我设计的理念造型,还用得着仿制。只不过,被他们外国人抢先了一步罢了。哼哼,等老子的AK47、MG42出来之后,哈哈哈哈……”
小明摇头道:“大哥,你又在发疯了,那什么冲锋枪,那什么机枪,工程师们说了,以现目前的工业技术,根本就做不出来,所练的钢铁,也达不到要求!”刘文辉道:“你说什么,做不出来,哼,过不了几年的,我心里有谱。至于练钢,你说的也不错,攀钢与汉阳铁厂和一些乱七八糟的民间钢铁,虽然产量成倍增长,可质量却不能让人满意,炮管与枪管总是达不到要求。不过你放心,我们己经有专业的科学家工程师团队再解决这个问题,只要想办法将杂质去除些,自然就好!”
见小明与刘文辉在那里吹牛,袁克文哭笑不得,你们没看到十来条枪正对着我们么?袁克文怕枪走火,越过小明与刘文辉,上前几步道:“呃,你们放下枪,难道不知道我是袁二公子么?”十几个士兵听了,当时面有难色,可那领头的队长却怒道:“少废话,我不认得什么袁二公子,我只看见,有三个狂徒一路追着我家喜奎……来人呐,给我缴枪带走!”
在中国,到那里都少不了围观的群众,而且,他们大多人,还是从广德楼那边追过来的。一见三人被围,群情激奋道:“打死他们,打死他们……”有不激进的道:“抓起来,关他个十年半月。真正胆大包天,于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如此疯狂!”不说什么袁二公子了,那队长也是刘喜奎的粉丝,早被气炸了肺。下令之后,那些大头兵就只能硬着头皮上来拿人。
看着几个如狼似虎的士兵围上来,小明当时就道:“我们自己会走,这枪还是我们自己保管吧!”说完,小明就拿出了持枪证,并给那队长出示。那队长脸色阴晴不定,也不再深究,只围着三人,将他们带离闹市。其实,这些警察都不是警察,是当年裁军的时候编制过来的,所以,很有一些水平,只让刘文辉看得连连点头。
不久,就在众人围观之中,三人被纽送到了警察局。群众人群中,顿时暴发出一阵阵叫好,你们三个活该,我们都没有一亲芳泽,你们三个王八蛋凭什么!有的人还道:“唉,好哇,真是执法如山、刚正不阿…”话分两头,花开两朵,正当人群中发出叫好声时,刘文辉与袁克文三人也进了警察局。
当记者与民众都看不到了,那队长领着十来个士兵当时点头哈腰道:“欢迎二公子前来视察工作,还请二公子随我们进去喝杯茶,给我们个机会陪罪……”刘文辉与小明当时傻眼,妈的,好个刚正不阿,今天算是见识了。
几人才被敬神一般的请将进去,不多时,就听到了段祺瑞侄子的声音。警员们问他是谁,叫什么名字,他死活不答,只是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他敢回答么,段祺瑞不打死他才怪。)最后,没有警察没有办法,只能按调*戏妇女罪,罚他五十元了事。
袁克文听了,便笑道:“自乾,除了我,没人认识他。段姐夫为人行事,向来刻板,他敢声张么?若被知道了,当时就会打断他一条腿,哈哈哈哈……”那侄子被罚五十元,出得警察局时,就大呼:“痛快,值得……”过了一会儿,却又道:“苦也,为何没有真个一亲芳泽,我的心肝儿……”
门口有好事者,当时念出一首诗曰:冰雪聪明目下传,戏中魁首女中仙;何来急色儿唐突,一声心肝五十元。那侄子听了,欢喜得手舞足蹈,连连喜笑:“五十元算什么,就算是五百元,老子也愿意出,我的心肝儿呐……”袁克文在后面听了,大吼一声道:“段家小子,段合肥来也!”段祺瑞家在合肥,而那时的人又兴,以他家乡来的地名来称呼,于是就叫段合肥了。就有如黎元洪,出自湖北黄坡,刘文辉便称他为黄坡兄,而袁世凯呢?也可称之袁项城。
段家侄子听了这话,只吓得一个激灵,当时便拔开人群,跑了。比起生家性命来,其它的总要往后站一些。但是,有很多好事的记者与人群便听清了这话,当时便议论纷纷道:“原来是陆军部参谋总长段祺瑞的侄子,气煞我也……这狗才,我们非得到段府去请愿,让段合肥好好的收拾收拾他!”
不说众人离了警察局,去找段祺瑞说理,就说刘文辉与袁克文被侍候大爷一般送出。袁克文出门之前,便对那队长、局长道:“呃,我们这次是微服私访,可千万不能声张哦!尤其是不能被我爹爹知道,嗯,这个你们明白吗?”局长与队长当时立正敬礼道:“保证完成任务,呃,明白,明白……”袁克文大喜,直道:儒子可教,然后和刘文辉、小明走了。
正走不远,刘文辉还是心绪不宁,袁克文问:“自乾,你今天可是撞了大运,怎的还哭丧着脸?”刘文辉左想右想,只悔道:“唉,说来真是丢人,我连喜奎长什么样都没看清,就这般希里糊涂的被她一巴掌。不行,不行,我们一定要再接再厉,去看个清楚。你不是知道她家住在那里么?我们去纠缠,不相信不能成事。”
袁克文当时便道:“自乾,是我害了你,不应该带你来见她的,唉呀……这可如何是好啊!”刘文辉笑道:“快走罢,少说这些没用的。今天不捉住这个机会,若是等她到了别处演出,那,那哪里还有我们的机会。这好白菜就这么几颗,不能便宜别人。”
袁克文道:“好白菜?呃,那好吧!我们今天就拼了这张脸不要了,走,走……”
那是东交民巷洋人租界处的一栋小洋楼,两层左右,刘文辉见了,连连道:“原来住在洋人的地方,我说怎么没有人敢来纠缠。”袁克文道:“当然了,若是不住在这里,那便没得个安宁。”尽管如此,可还是有有身份的人和如刘文辉、袁克文一般打算的人,在小洋楼左右转来转去,并试图发出一些声音,好引起刘喜奎的注意,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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