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如痴如醉了,陶醉在她一颦一笑,抬手投足之中。刘文辉心道:“不就是个对比炒作么?老子也会,这算个啥?”便漫不经心,抬头一看,却正看到刘喜奎眼眉一笑。一股电流传来,刘文辉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只觉得那眉眼儿几乎能说话一般,当时心跳加速。回头再看小明,只见其口若悬河,口水己经挂到了半空,亮晶晶一串。再看袁克文,我的天,手舞足蹈不说,还口中跟着人家哼哼道:依依丫丫……
刘文辉再看去,只觉得她人长得并不十分高,也不十分矮,手是手,腿是腿。说廋不廋,说胖更不胖,若说廋,胸*臀曲线如魔鬼,若说胖,摇风摆柳似云烟。我的妈呀,刘文辉当时歇菜。虽然文彩不佳,却也念叨一首歪诗:远远眉山飞翠色,翩翩锦袖映霞裳。罗宣自古焰中仙,牡丹原是百花王。金击一声丽人出,月宫玉蟾临海上。媚态嫣然尽婉约,冰精玉魂赛天霜……
正如痴如醉的袁克文听了这歪诗,突然回神大怒道:“自乾,你这也叫诗,打油诗都算不上,看我的:远山之眉瓠犀齿,春云为发秋波瞳;娇羞灵艳妙难数,牡丹能行风能语。再来一首:歌喉夏玉声绕梁,舞回娇汗莲花香;几生修到青骋马,日日驾车驮喜娘。再来:喜奎喜奎卿勿出,肌肤雪白畏风日;喜奎喜奎勿轻藏,一日不见思断肠……”
刘文辉目瞪口呆,心道:“你至于吗?我不就念了一首歪诗么?”刘文辉正回不过神来,却不曾想,袁二公子声音过大,早有旁边雅间的客人不满道:“袁寒云,你鬼叫什么?你那念的也叫诗,看我易实甫的:一愿化蚕口吐丝,月月喜奎胯下骑。二愿化棉织成布,裁作喜奎护裆裤。三愿化草制成纸,喜奎更衣常染指。四愿化水釜中煎,喜奎浴时为温泉。五愿喜奎身化笔,信手摩挲携入直。六愿喜奎身化我,我欲如何无不可。七愿喜奎父母有特权,收作女婿丈母怜……”
这七大宏愿,乃清末名士易实甫所写,刘文辉早己知之,如今听得真人念出,只觉混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顿时,被打击得,只能用头去撞墙,咚咚有声。太露骨了,太猥*亵了,太无耻了,太下流了,太王八蛋了,这狗才,只让刘文辉想起了英国查尔斯王子的话,愿意化做卡米拉的卫生棉条,而且还是一包。这还要不要脸了,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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