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仁的东家。你在京津之地去打听打听,那一个人不道我们华夏会馆一个‘好’字。也不知道多少失足的姐妹被我们解救,从此让她们当上工厂里面的工人,有安定的生活……”袁克文不说话了。
刘文辉回头一望,就知道赛金花今天晚上是特意打扮了。只见其身穿黑丝缎,头梳流云髻,颈上立领融貂皮,足下莲花纹绣鞋。踏着小字步,一步一摆柳,手持百花扇,欲语掩面羞。刘文辉先前被那一个个的花魁,名角儿看呆了眼,当时就没有反应过来,这时注意到赛金花,当时眼前一亮道:“彩云姐姐今天好漂亮!”
袁克文回神过来,也便点头,赛金花喜道:“大都督,你真的认为我漂亮?”刘文辉实言道:“若说容貌,你差了何震与小毛子一些。但是,你有一种独特的古典风韵,那就不是别的什么人都能有的了!呃,这个就叫气质,光环,因为,一个人受不受人喜欢,不仅仅是依容貌来判断的!”
赛金花不知道谁是何震,却知道名震南方的小毛子。便以为那同样也是个国色天香的名妓,自己是比不了的。可听了刘文辉余下的话,却只是喜欢道:“大都督说的话,真让人开心!”袁克文连连点头道:“彩云姐,自乾没有说假话,你今天真的很与从不同,花了心思特意打扮的吧!今天晚上,不说是这几个花魁名角儿,就算是霸绝京津地区的一代坤伶刘喜奎来了,怕是也得甘败下风!”
这话一完,赛金花当时就红了脸,她可跟任何一个女人相比,但是相提刘喜奎,她顿时感到无地自容。因为,她也知道,这没有可比性。
听到这个名字,刘文辉惊而起身道:“什么,刘喜奎现在就己经大红大紫了!”叶蓁听了这话,当是就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的酸道:“哼,早就红透半边天了,京、津、沈,江、浙、沪,那一个人不知道刘喜奎大名。不说寻常人了,就是袁家这一老几少,那个不想打人家主意,可是人家理都没有理,真是让人解气啊!”
袁克文一张玉脸当时涨成猪肝色,只对刘文辉道:“兄弟啊?你还是不是中国人?她你都不知道么?刘喜奎真个不是一般女子,就算是我爹的面子,她都不给。任我百般纠缠,办法用尽,可她从来都不正眼看我。唉,想我袁克文,样貌也算英俊,文采也算风流,身份也算高贵,地位也算尊崇,可面对她,就感觉自己跟小丑似的。”
刘文辉苦笑摇头道:“你这算什么?今后,他还会迷倒五位总统,十几位督军,上致一品大员,下至黎民百姓,男女通杀,无一例外。纵然是四大名旦与她同台演出,也都相顾失色,就算一代天娇梅兰芳与她对手,都会黯然失神。只因此人只应天上有,人间从来未听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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