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个世界的娘亲啊,跟你开个玩笑,你不会介意吧!可千万不能一语中的啊,那我可就成了野种。
即然大家难兄难弟,袁世凯就再也不将刘文辉当着外人,关系越发好了。过了一会儿,就拉着刘文辉出了门,到了正厅,早有无数的人在那里等着求情,其中,更有与袁克文交好的妹妹袁静雪。袁世凯心思烦乱,直接摇头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只留下刘文辉这个难兄难弟。刘文辉这时就实言道:“慰亭兄,你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吗?”
袁世凯摇了摇头,刘文辉当时就将真相讲了出来:“寒云年少风流,曾在南京钓鱼巷留连。那时,六姨太叶蓁还是我华夏会馆的头牌姑娘呢?才子佳人,这一见面能发生什么事儿,没有人会不知道吧!”袁世凯大吃一惊道:“你说什么?原来他们,原来他们,好哇………瞒得我好苦。”
刘文辉道:“当时,寒云回来,本有意让你准许他去提亲,可又不敢说他背着你在外面的糊涂事,便只能忍着。可那知道,他向你叩头请安时,一张照片却从他怀中掉了出来。呃,这后来的事,你应该就都知道了吧!”袁世凯脸色一阵变幻,然后道:“哦,那是还是任直隶总督北洋大臣之时。我记得那一张照片,呃,他不是说给我物色的美人么?怎么,怎么……”
刘文辉无语道:“慰亭兄,你家教如此之严,他敢说实话么?不怕你打死他么?”袁世凯苦笑道:“难不怪六姨太总是对我不理不睬,难不怪克文每次见到她就表情奇怪,唉,我这外冤大头啊!若是当初二宝他说了实话,我纵然打他一顿,也不会有今天的事了!”
刘文辉点头道:“慰亭兄,亡羊补牢,犹时未晚呐,何必要硬顶下去,让大家都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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