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刘文辉丑事被登《大公报》,多加钱再加印都供不应求,被好奇的民众买断收藏。为什么会有这种效果呢?那是因为,在人前的刘文辉,那从来都是一个白白净净的道德君子,从来都没有听说有什么绯闻,就连相关联的消息都没有。那知道,刘仙童也不是神仙啊?人民都有从众心理,看笑话的,觉得好奇的,以为值得收藏的,纷纷出动……
刘文辉一路潜行,不久就回到了家。有小明他们为目标,那些记者当然不会找到刘文辉的真人。才进门,银河与银川两个丫环就看见了刘文辉,大惊道:“少爷,你终于回来了!你快躲起来吧,老太爷放出话来,说是要将你打死呢?呃,等老太爷消了气,你再回来……”刘文辉苦笑半响,然后问:“淑贞呢,她没有生我气吧!”
银河银川道:“少奶奶当然生气了,可却只是骂:说你又偷吃了,最不争气的是居然被人拍了照片,登了报,这下可怎么办!”刘文辉当时无言,淑贞从来都只为自己考虑,不想她自个儿。自己在这个紧要关头,能躲起来么?便让过银河与银川,然后到后院去找淑贞。
等淑贞回头见了刘文辉,哭笑不得道:“我的相公啊,我的少爷啊,你去偷吃也就算了,反正我这些日子怀了小宝宝,也不能侍候得你满意。但是,你能不能注意一点影响,你能不能不要搞得尽人皆知呢?我吃了好大的亏,让了好大的步,这才说服我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着没有看到你与何小姐的这些破事儿,你怎么自己又搞出事情来了?唉,现在如何是好,如何收场啊!”
刘文辉苦道:“娘子,我本以为别人不会知道的……”淑贞看刘文辉一逼苦瓜脸,忍不住笑道:“这对男人来说,本来就不算什么事儿。不过,人家是娘儿俩,又是孤女寡妇,你,你的思想就这般龌龊么?什么新奇,你就都想要试一试?再说了,刘湘的手下是干什么吃的,刘小春的近卫军又是干什么吃的,怎么连这种事情也办不好呢?”
话才完,院中就传来刘老太爷的声音:“那个孽种是不是回来了……”淑贞这才要将刘文辉藏起来,可那知道刘老太爷的速度也不慢,也不知道从那里来的力气,如一股风般冲出,看见刘文辉就是一通狠揍,只将那龙头杖舞得呼呼生风。‘吧’一声,一只花瓶碎了,淑贞惊呼道:“公公,不好!那是‘乾隆镂空粉彩瓷瓶’,很名贵的……”
刘老太爷一听大惊,回头苦道:“我的宝贝……”当时就去看那只碎了的瓶,那里还管刘文辉,淑贞对刘文辉连连使眼色,刘文辉拔腿就跑。刘老太爷看了看,奇怪道:“幺媳妇,你眼神儿不好看错了,这不是。”淑贞道:“呃,不会吧!”刘文辉老太爷抬头回神之时,却不见了刘文辉,大吼一声:“孽子,那里跑……”话完,如一只离弦的箭般追了出去。
刘文辉还是没有跑掉,因为他知道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于是又被罚跪。刘文辉跪在院子里,铁栏之外就是人来人往的大路,见此,都大笑一声道:“刘仙童回来了,大都督回来了,正在罚跪呢?”于是,被有心人将消息一传,成千上万的人向这里赶来。维护治安的军警见了这个阵势,连忙拉起警界线,以免出个什么乱子。
等人都差不多来齐,最前面就是一排排的记者,刘老太爷这才举手一礼向众人请罪道:“老朽今日六十有七了,却不料这孽子……”那镁光照相机哗哗的拍着,刘文辉用手挡都挡不住。这时,黎元洪来了,章太炎来了,章士钊,苏曼殊等等都来了。
黎元洪先进了门,见过刘老太爷,然后就清了清嗓,对铁栏外的民众道:“说句公道话,平时那个男人没有在外面打个野食,这根本不算个事嘛?你们说是不是!”有民众笑道:“是,是。”章太炎也道:“大家将心比心,你们难道就没有行差踏错过……”一通话语说完,民众们都笑了起来,只一个劲儿的齐声道:“我们只是觉得有趣,原来刘仙童也是凡人,居然……呃,就是不知道如何给刘嫂嫂交待!”
黎元洪松了一口气,也笑道:“怎么交待,我想可能要跪一跪挫衣板,连续几个月进不了房门!”民众又笑,他们只是图个乐呵,可记者们就不一样了,他们想的是得到更多的猛料,好大肆的炒作一番,成名赚钱。尽管没有第一手资料,拔不到头筹,可是,第二筹也不错啊!便有记者拿着扩声器问:“大都督,大都督,请问那娘儿俩是不是貌如天仙?”
刘文辉还没有回答,另外一个记者又问:“大都督,请问她们叫什么名字,是你是旧情人么?有没有孩子留下?你们维持这种关系多久了……”
话还没有问完,却将刚好赶来的宋黑狗气得几乎炸了肺,让士兵们分开人群,冲过去一把捉住那记者道:“你有完没完,你娘出去偷人,并怀上你时,你怎么不去问问你爹当时是什么感受!我大哥与人家两情相悦,你情我愿,碍着你们谁了!再说了,我大哥又不是没给钱……”那些记者当时呆滞在那里,不敢再问一句。
刘文辉见了,大怒道:“黑狗,你干什么呢?快放开他!”宋黑狗见刘文辉不仅不为他说话,反而帮那记者,十分不解,回头道:“大哥,我实在气不过这些家伙煽风点火,屁大一点儿事,就被他们这些王八蛋搞得人尽皆知!大哥,你也是有人权的,凭什么让他们这般恶意中伤。”
刘文辉不跪了,起来上前几步道:“黑狗,听我的,放开他!是我说的新闻自由,难道今天我做错了事,被他们问上几句都不可以么?我们大家共同定下的法律,怎么可以朝令夕改呢?我回不回答是一回事儿,他能不能问又是另外一回事儿?”
宋黑狗无语摇头,却只能将手一松道:“大哥,我不服,自小你都让我心服口服,但今天这事儿,无论如何,我不服。这江山是我们兄弟流血用命打拼回来的,没想到,事到今天,却反被这些人无礼的说三道四。男人嘛?谁没有个这种尴尬事,要管,也只能嫂嫂管。可他们这些记者,却以此来作为上位和赚钱的阶石……”
刘文辉早知道他们会有这样的思想,在他们心中,这天下就是自己带领他们打下来的,那自然就是这江山的主人,中华几千年的‘传’制思想,由此可想,有多严重。他们不是自己,不会明白何为民主,何为人权。唉,任重到远啊!就算是自己从小与他们一起长大,并耳儒目染,口传心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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