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天墨刚刚深睡了一会。
白小雪的尖叫一时没有惊醒朱天墨。
因为只要清晨的光亮一降临,民房里的鸡啼,街道上流浪狗的吠叫就会跟着响起。
仙乐居的左右方都有连串的商铺。
开店的人起得特别早。
所以一早,嫦娥房的窗户不但透进来光亮,还飘来开店门,搬东西,小吃店开锣,街边摊摆货物的呼杂声响。还有脚步声,问价声,声声纷呈。
在这么多声响之下,白小雪的叫声不算突兀,不算特别尖利。
所以,刚安心睡一会的朱天墨听不到不足为奇。
但这种被咬的钻心疼痛,朱天墨就不可能麻木到感受不到了。
“哎哟。”
像从天而降的袭击。
朱天墨没有准备,反应不过来手臂突然传来的深度疼痛。
房间里什么时候跑进来条狗了。仙乐居后院的狼狗没栓好,偷跑出来了。
朱天墨痛得满心疑惑。睁眼来看。
嫦娥房里一切摆设如旧,地板也是光洁明亮得可照人。哪有什么狗跳过的痕迹。
床上也没有什么狗,只有一个在咬着他手臂的美女。
此美女,除了昨天晚上醉得不省人事,醉态可憨的白小雪还有谁。
“你干什么。”朱天墨甩开自己的手,从白小雪的口中挣脱。再不挣脱,肉都要被她咬一块出来了。
朱天墨照着光亮一看。袖子卷起处有一个两排的小牙印,沁出血丝了。
朱天墨还是第一次被女人咬,还被咬得这么无辜。不可以说不气得爆炸。
“干什么。你跑到我的床上干什么。还在这里睡了一夜,还侵犯了我。我还有什么面目见人。我的清白。。。”说着说着,白小雪委屈得放声哭起来了。
憋在白小雪心里的郁闷本来就层层叠叠,压得她呼吸不了。现在朱天墨还火上浇油。
看到白小雪指着被面的水迹,误会他了。朱天墨再一次哭笑不得。
“白姑娘,那是我昨天晚上你渴,你倒水给你喝不小心打翻杯子,水流到被子里留下的水渍。你误会了。”朱天墨忙不迭地解释道。
“那我的衣服是怎么回事。”白小雪小脸蛋挂着泪痕,眼眶闪着泪珠,可怜兮兮地问。那可爱纯真的委屈表情,任铁石心肠的人看了都会心痛。
“你的衣服问你自己。我一次次帮你拉好,你又扯开了。还不断喊热。指甲还到处抓到处挠。你看你身上那一纹纹的指甲痕,是你自己弄的。可别冤枉我。”朱天墨撇清关系。
白小雪理了下情绪,回了神。这才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还有那个自己一碰酒就浑身躁热难耐,还痕痒不止的坏毛病。
白小雪连忙将衣襟拢紧,脸一红,似错怪了朱天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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