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雨霏自我陶醉地走着。
经过一条石拱桥。
乔雨霏原以为这种桥是江南独有的特色,没想在边陲的云南也能看到。看来文化贯通的力量还真神奇。
就算在北方,也能见到江南的风景。
乔雨霏在石桥上凭栏站了一会。看脚下的水潺潺地流过。在想,这水从哪里流来的,要流到哪里,从石城流来的吗,要流到外域吗。
乔雨霏有点想家了。她可以想到可以感受到全家一定为她的失踪急得一团大乱。母亲还不知道会哭成什么样了。父亲也一定发动哥哥和所有手下到能想到的地方都找个遍,遍寻她的踪迹。但肯定没人能想到她在云南的。因为她曾经这么讨厌世子,怎么会回到云南这个属于她的地盘。所以乔雨霏能清静地住上一段时间,不受家人的束缚了。
乔雨霏吸了吸鼻子,鼻子酸酸的。
乔雨霏怀疑是不是这段时间哭得太多了,把泪腺越哭越发达了,控制神经都哭松弛了。动不动就有眼泪冒出。
乔雨霏使劲收住眼眶中的泪,不让快要成滴的泪坠下来。这些天,她哭得太多了。她希望她的人生是充满笑声,而不是整天哭哭泣泣,被泪水淹没的。
她已经大了,会自立,已成年了。也到了该让父母放放手的时候了。总不能一辈子都这样保护着她。母亲还有父亲和两个哥哥在身边,应该会安慰她的,不会有什么事的。
乔雨霏这样为自己开脱,为自己巩固决心,加足有点泄了的底气。
乔雨霏看够了桥上的风景,转身就要从另一个向下的弯度下桥了。
乔雨霏刚转身,不其然和一个低着头不看路向她正成走来的小男孩交集了。
小男孩“哎哟”一声。撞到了这位大姐姐的怀里。
小孩子的反应就是直接。就是大。
小男孩的头只挨到乔雨霏的小腹,头了撞在乔雨霏软绵绵的平坦小腹。哪会痛。倒是乔雨霏痛了。虎头虎脑的小男孩的额头好硬,撞得乔雨霏的腹部生痛。
乔雨霏都没有叫痛。
换作其他人,可能会想拎起小男孩的衣领狠凑这个走路不带眼的小孩一顿。
乔雨霏不但没责备这小冒失鬼,还怜爱地抚着他的小脑袋。标准的小平头,短短的头发还扎手。乔雨霏越摸越怜。
小男孩没有抬头看乔雨霏,马上蹲下去捡东西。
乔雨霏低头去看。原来是刚才的一撞,小男孩用衣襟兜着的十几个野果子掉到地上了。散落一地。小男孩不忙去捡,而是先看清都滚到哪里,才蹲下去一一捡起来。
小男孩果然比一般小孩聪明些。
乔雨霏好心地跟着蹲下去,帮小男孩一起捡。
原来小男孩是专注用衣服的一角篼着这一小堆的野果子,怕洒了,才没看路,撞到了这个大姐姐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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