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你可以把舌头伸回口腔里了。”乔雨霏发颤地说完这话。
乔雨霏大大地深呼吸一次。好不让自己的心继续为朱天墨的伤口继续痛下去。也不忍心再看多一秒,怕自己的心痛会愈烈。
“你怎么会被蛇咬到舌头了?是你见到蛇开心到把舌头伸出来,还是你和蛇什么了?”乔雨霏想说接吻两个字的。但接吻一词刚到喉咙,就被羞涩生生截住,强压回肚里了。
这不是一个待字闺中的姑娘家敢用的字眼。
世子朱天墨也会意地一笑。狡黠的世子怎么会看不出乔雨霏想要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天墨从笑意转换为无辜的表情。“我抓到蛇尾巴,手心一阵滑黏黏,凉嗖嗖。心大惊,不经意就张开嘴叫喊。说时慢那时快,眼镜蛇像一阵飓风,从我的脸扫过,还会挑最柔软的部位来咬,就咬到我的舌头了。”
乔雨霏听得好玄乎。如听天书。
乔雨霏怎么想都想不出蛇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这么准确无误地钻进世子的口腔咬住他的舌头的。那是怎么样的巧合,怎么样的情景,怎么样的啼笑皆非。
乔雨霏听着这个故事像瞎编多过像真实。
但朱天墨的舌头的确是有毒蛇牙印。那又怎么解释。总不能是朱天墨自己抓条毒蛇按着蛇头,自己张开嘴巴伸出舌头让蛇咬。那世子不是有自虐症。
乔雨霏暂时不相信有这么自虐狂的人。
“那你说要怎么办。”乔雨霏像一步一步跌进一个圈套,圈的最深处有一股神奇的引力。乔雨霏根本没能力与引力抗争。
“你不是说帮我吸毒吗,只要把舌尖那一滴最厉害的蛇毒吸出来,我体内残余的毒我自己能用内功逼出来。我就能完全康复的了。姑娘,救人一命。。。”
“胜造七级浮屠。我知道。要不是本着这句佛偈,我才不会回头来看你。”乔雨霏抢接道。
不知不觉,乔雨霏不但和世子朱天墨熟络,还像死党一样谈笑风生了。朱天墨的亲和力还真是不可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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