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破天荒的事情。
男子绕过林雨诗的身边向林千竹而去。
林雨诗转身看着林坤的背,“你打我,我只不过想和这个灾星玩玩而已。”
听着背后传来的叫声,林坤停下了脚步,随即又向前走去,四个男人乖乖的放开林千竹,林坤解下外衫给林千竹抱起来,看着林千竹脸上的鞭伤,轻皱长眉,将林千竹单薄的身子抱起,在大家都哑口无声下向走下山。
林雨诗气呼呼的追上去,伸出双手拦着林坤的去路,“你居然为了个贱人,打我。”
“林雨诗,我郑重的告诉你,她不是别人,她是你的二姐,我的二妹,你为什么要处处和她作对。”如果不是卓舔告诉他,那么今天会发生什么样的天地不容的事情。
“她不是,她是个灾星,她娘就是个贱人,她也是个小贱人…”气极的林雨诗紧邹小脸大声的叫着。
“让开。”林坤沉下脸,冷冷的道。
林雨诗吓了一跳,林坤笔直而去。
“我一定不会让她好过的,也会不让你好过。”气的哇哇大叫,露出人间最可怕的神情——————妒忌。
兰心看着林坤抱着千竹回来,先是一震,随即落泪,不用问不用想,这是林王府人做出来的,不是林王爷就是林雨诗,“郡王!”
林坤点点头,“心姨,让千竹先躺下吧。”
兰心点头之际,眼泪一滴一滴落地,怎么下这么毒的手,“郡王,随我来!”兰心带着林坤来到千竹的卧房,简单的卧房干净明朗。
放着千竹平躺下来,林坤准备看着兰心,“心姨,帮千竹擦擦吧,我去请大夫。”
望着郡王离去的背影,兰心轻咬下唇,嗡嗡哭得有些颤抖,坐在床边轻轻的为千竹拭去脸上的血迹。
疼痛让千竹清醒许多,望着心姨伤痛的眼泪,“心姨,别哭,千竹没事,就是点小伤,”明显的疼痛,让她紧咬下唇。
兰心一惊抬起了手,“是不是弄痛你了。”她知道千竹这么多年,每次被打的全身伤痕累累的送回来,她总是强忍着疼痛说没事,这到底是谁造的孽。
脸上浮现一抹坚强的微笑,眨了下眼睛摇摇头,“心姨,不痛。”
兰心转身背对着千竹,双手抓着泪水打湿手帕捂着嘴,嘤嘤抽泣的身子颤抖不已。
千竹垂下眼眸,这么多年每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心姨总是心中责怪着她自己,忘啜废枕的照顾着她,这份情已经超过亲母女的至亲。
“大夫这边请。”林坤彬彬有礼伸手做个请的手势。
一位六十中旬的男子走了进来,林坤转身看着面前的情景,心中有些吃痛,父王太多愚昧,居然相信什么福星灾星之说。
兰心看着大夫和林坤的进来,飞速的擦去眼睛,退去一边让位给大夫。
大夫望着床上的人儿,眼中露出吃惊的神情,随即走到圆桌边坐下,开出药方,“赶紧抓药吧,记得深夜再吃一副,伤口要清洗干净,”说着大夫从药箱中取出一个阴绿色瓶子握在手中,“这个药对小姐的伤口愈合很有帮助,只是价格也非比寻常。”
“大夫,多少银两。”兰心上前一步询问道。
“一百两。”
啊!兰心心头一紧,一百两对她们来说,是个天文数字,就算把她兰心卖了也没有这个数字吧。
“大夫,有更好的药吗?不能让千竹的脸上留下疤痕。”林坤接着说道,千竹还是个花季的女孩子,将来还要嫁人,如果脸上留下疤痕,那么将来怎么办?
床上的千竹听着他们的对话,闭着眼睛静静的躺着。
大夫点点头,从药箱中再拿出一个白玉瓶子,“有,这个,就算是遗留下的疤痕用了它也一样退去,价格要五百两了。”
“好,我们就要它。”说着林坤拿出银票塞到大夫的手中,接过玉瓶。
“那么老夫告辞了。”
“大夫,慢走。”林坤点头,走向兰心,“心姨,千竹就麻烦你了,我要走了,免得父王知道,对千竹不利。”把药递给兰心。
“谢谢你,郡王,兰心下辈子给你做牛做马报答你。”兰心握着手中的药,有了这个药,也可以帮千竹身上以前留下的疤痕去除。
“心姨,别这么说,千竹也是我妹妹啊!”林坤走向床边看着闭着眼睛的千竹,“千竹,好好养伤,我走了。”转身离去,看着千竹的样子,他就心伤,他现在没有能力帮助千竹什么,因为他现在还靠着王府生活。
千竹听着脚步睁开眼睛,“谢谢你,郡王。”
林坤一震,停下了脚步并没有回头,他知道千竹不认王府任何人,随即迈着脚步离开洛院。
兰心心想难道坤郡王知道了什么?可现在不是时候,希望有一天事情都能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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