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既然拉他前来,虽然出乎他意料之外,但是他也不会违逆凌冰荷的意思。既然如此,他这次前来,要达到目的,也自然需要制定好策略。
一时间,杜木香内心转动主意。
“你说我们既然来了,杜家为何要将大门紧锁?”
“大概下人去禀告了吧。”
“切,这么久。”
“杜家面积大嘛。”
杜木月不觉恨恨想,待会儿,一定要给凌冰荷一些苦头尝尝。
凌冰荷看着杜家那坚固牢固的大门,蓦然轻轻的扬起了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既然人家忙,作为有礼貌的人,还是不要麻烦他们来开门了。”
凌冰荷说完这句话,但见她抽出水月冰魄,一股玄气注入了剑柄之中,如闪电般跳起,凌空跃下,手中的水月冰魄一瞬间用力的砍在了大门之上,火光闪动。
果然触及的一瞬间,玄铁顿时有所反应,将凌冰荷兵刃透来的斗气化消反噬,又朝着凌冰荷袭击而来。如今凌冰荷控制斗气能力加倍长进,一瞬间从看似浑然一体的玄铁之中找到细微的缺口,手中剑锋微微一偏,避其锋锐,寸寸挺进,缺口由小而大,初时费力,然而在凌冰荷剑势未竭之时,已经扩大的裂痕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一样,疯狂的开始扩散,到最后已经不怎么费力。
水月冰魄因为惯性顺之而削到了底部,凌冰荷这凌厉一招其实亦是颇费斗气,于是亦是开始迅速的调息。
哐当一声,无数裂痕如有自我生命力一样迅速蔓延,一旦内部能量失衡,那么只需要小股的斗气余地,都能在玄铁内部各种磁极影响下不断放大。
而造成的效果也是很明显的,那两百年历史的杜家大门,勉强也算是古董一件,就在凌冰荷面前轰然倒下,裂成若干碎片,并且激发起点点灰尘。
杜木香在一边点评:“小荷最近控制斗气的本事越发见长,不错!”
杜木月先是呆滞,随即愤怒叫嚣:“杜木香,你居然伙同外人,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你,你这是违逆祖先,数典忘祖!”
虽然杜木月人是卑鄙冷血自私了点,但是论家族荣誉感,不知道比杜木香高出多少个档次。
杜木香下意识揉揉额头,虽然自己刚才肚子里打好的计划,似乎也不是这样,但是小荷将门砍了都砍了。作为一个好军师,当然亦是要不断修正自己的计划。
一成不变不能随机应变,才是用智之人的大敌。
看着凌冰荷轻盈掠入的身影,杜木香亦只能随之而进入。
杜木月虽然欲图逃走,但是杜木香不知用何办法,一股无影气锁,似乎总将她困在杜木香一丈以内的距离。
“环境不错,花花草草长得挺好的,水里还养了鱼呢。”
凌冰荷一边走,一边左顾右盼,顺势点评,好不悠闲。
“孽种,你居然敢带着外人,来杜家闹事。”
顺声音望去,只见一名中年妇人站在一边,眉宇之间隐隐带着怒意,还有浓浓的憎恶和嫌弃。她虽相貌娟秀,但是眉宇之间流露出刻薄狠辣之气,让人只看一眼,顿时就觉得很不舒服。
而杜木香只是赖洋洋的说道:“大夫人!”
凌冰荷看着那妇人,心想原来她就是三番四次,追杀陷害杜木香的恶毒女人,果然是相由心生,一见就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随着大夫人而来的,当然是杜家各房的重要人物,一个个都是面带不善,写满了警惕。
杜木月一见大夫人,顿时泪如雨下:“娘,今天女儿被他们欺负得好惨,你一定要为女儿主持公道。”
一时之间,杜木月之前在凌氏药铺的嚣张气势顿时荡然无存,哭得梨花带雨,泪水盈盈,看上去实在是说不出的可怜,让人一时之间,产生一种错觉,凌冰荷他们一行人是仗势欺人的恶人,杜木月是惨遭欺负可怜兮兮的弱女子。
“你们一堆人,欺负一个弱女子,难道不知道羞耻两个字,究竟怎么写吗?”大夫人气得浑身发抖,更趁机闪动舆论针对,调动大家的悲愤情绪。
凌冰荷不屑一笑,自己一堆人是仗势欺人的恶人不假,但是杜木月算弱女子?
“弱女子?大夫人,你说话要正视现实,有带人上门来砸店的弱女子?说出去都没有人信。”
凌冰荷轻笑说道,嗓音之中带着冷冷的讽刺。
“你,你们少胡说八道,月儿是大家闺秀,知书达理,更是淑女中的淑女。自从在学院被你废除斗气之中,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今天好不容易身体好点,出门走走都被你们欺负一番,栽赃陷害。”
一边说,大夫人还拿出手帕,擦擦自己脸上的泪珠,显得很是悲愤。
而一边听众却无不绝倒。
杜家众人个个心里都想吐槽,什么大家闺秀,知书达理,这些美好的词语跟杜木月有任何关系吗?
反正大夫人就是打死也不承认,更顺势说道:“老爷也因为知道你这个不孝子这么不孝,气得已经中风,卧床不起。”
虽然是自己下毒,但是既然现在杜木香闹上门来,自然顺势将此事推到杜木香的身上。
“杜老爷已经中风?”杜木月一瞬间,眼神变得有些深邃,就这样看着大夫人。
一时之间,空气之中,浮起了淡淡紧张。
大夫人接受到杜木香的眸光,那双深黑的眸子,似乎有一种特别的力量,仿佛能看透她的心,看透她的秘密。她的污秽和卑鄙,在这双清灵的眸子之前,似乎是已经荡然无存,让她无所遁形。
一时之间,一股莫名的恐惧抓住了大夫人的心,让她下意识的收紧自己的手掌。
她突然有些后悔,自己在杜木月面前,提及杜云展中风的事情。
不可能的,这个贱种怎么会是自己的对手。
当年他娘就是自己害死,自己更将他逐出杜家,然后将杜家的大权紧紧扣住,如今这一切,这个贱种更不可能来威胁到自己的地位,夺走自己的权力。
这种感觉,应该是属于自己的错觉吧。
“你不过是杜家逐出的叛徒,有什么资格过问杜家的事情?”大夫人冷笑说道。
她的心虚,虽然掩饰得极好,但是却也是逃不过杜木香的法眼,这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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