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冒出来了一个吴小四,金世莱很是诧异,这些没听郁小闲和赵岐说过呀。当初和赵岐相遇的时候,金世莱也在和赵岐推杯劝盏的时候打听了一下郁小闲的底细,知道黄家在徽州落魄到了什么地步。可从绝境到如今的大富之家,拥有一百多名家奴,这才用了多久,一年都不到,只有八个月呀。有时候金世莱都很佩服郁小闲,一个女人家掌管着一个家,还换上男装出去做生意,交朋友,怎么就能认识,结识到那么多有本事的人,对她有帮助的人,而且每一个都对她真心实意,愿意被她调遣,愿意为她奔走。
看见金世莱有些诧异的表情,郁小闲就把从前如何和吴小四凭着一面之缘就结为兄弟的事情说给金世莱知道,还简单说了一下徐老爹的事情。她最后说到:“我这个人很随性的,喜欢就是喜欢,我一眼看着合眼缘的人,我就真心真意和他们交往。我做事会站在他们的立场和利益上考虑,也尊重每一个人的身份和喜好,这就是我交朋友和处事的方法。在我们的世界讲究人人平等,每个人都可以凭借着自己的努力获得自己的自己想要的生活。我和四爷因为一面之缘就成了兄弟,他先送我匕首和叶家纸坊的分红契书帮我度过了难关,后来我在芜湖偶然救下了徐老爹,才真正被他们这些江湖人士接纳,到现在徐老爹把徐忠义托付给我,所有的一切都是有因果的。如今四爷唯一的骨血在邓家村让赵岐的母亲照看着,这就说明四爷会和我们一条心。他现在跟着吴三桂,以后至少有二十多年还算顺利,你要想办法和他联系上,要是他能在外围保全大家,你就还是通过经商保护大家。再乱的世道都要有办法买卖一些东西,只不过将来你的货物是为某些特殊的人采买的。”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吴小四居然和郁小闲有这么大的渊源,就是一门之缘就彼此信任。惺惺惜惺惺,金世莱虽然要靠当汉奸来保护大家的风险变小了,可心里还是觉得不对味。那种感觉就是他想成为郁小闲心中最好,最重要的人。那个叫吴小四的人抢了他的风头。
郁小闲没有发觉金世莱情绪上的波动,她突然抬起脸来问到:“金大哥,你从前就没有发觉我长得与众不同,像个混血儿吗?”
金世莱自然听不懂现代语中混血儿的意思,他听郁小闲这么说,一句本来不该说的话就脱口而出了,“你长得的很美。也很端庄。”
郁小闲笑着说到:“谢谢,我也觉得自己挺美的。不过可惜这不是我的本来面目,我在现代也只能勉强算一个小美人,不过我很自豪,因为我是天然美女。今天我不是想谈论这个身子的美丽与否,是想说玉容本人应该是有异族血统的,那天赵岐的母亲用一句蒙古语试探我,我居然回了一句蒙语。我想既然将来是女真人和蒙古人主掌天下。我何不利用这具身子的血统,给大家谋些福利才好。你如果能认识多一些的蒙古人,能把我的身世之谜搞清楚就行了。如果玉容本身就是蒙古贵族或是八旗贵族出身。那么利用这层关系,大家就可以保命了。”
金世莱看着郁小闲有些窘迫,刚才自己那句在这个时代算是有些轻薄的话,郁小闲居然道了谢,还自夸貌美,现在还想弄清楚自己的身世之谜,这个就是未来女子的风格吗?不过看到郁小闲明媚的笑容,金世莱还是点头说到:“这些事情具体要怎么做,你交待我,我一定办到。”
郁小闲说到:“其实也不难。你去跑商,去福建一趟也好,能再买一些珍珠珊瑚,或是沿海各国的稀罕物品就最好。因为路上不太平,我预备让邓家的老二跟着你去。以后不太平的时候更多,要是你能留心收用一些会武功的人跟着你。以后才能放心去北方。今年春天路上不会有大事,可过了夏天,南方的商路就不好跑了,你不妨建议王三爷同你一起去一趟北方,以收山参之类的贵重山珍海货为主,这一趟不指望赚大钱,只要能和北方各处的人建立些关系就好。要是能找到吴三桂部队驻扎的地方和吴小四见个面,留下一条互通之路,今年就算是完事了。那边的冬天冷,你早些回来,扬州那条线还要你去铺垫。在路上如何能遇到会蒙古语,汉语或者是女真话,汉语的本分人,不妨高价雇佣来,我想学说女真话,蒙古话,还要练习骑马。这个是我在现代就想学的了,等我回去了,我也能和朋友秀一下骑术,不然光在大明朝吃苦,什么都没得到。”
金世莱说到:“行,就按照你的安排去做。等回来的时候给你带两匹蒙古马,让你轮换着骑。来今年要是闹粮荒,商队的粮食供应也很成问题,要想走得长远,我也要像你一样结交朋友,还要弄几个像吴嫂家一样的点,这样一路的补给也就不成问题了。去年按照你说的,我囤积了不少上等丝绸,正好可以卖到北方去。今年要是雨水多,春蚕养不好,生丝的价钱就高了,而且品质也会下降,我这批货先卖出一半去,等明年再出一批货。既然能吃跑商的苦,就要逐大利,这是方六爷教我的。假如这次能把方六爷拉到北方去一起跑商,我就更能早一点跑通一条路。”
郁小闲说到:“你这样想就对了,跟着前辈去,虚心学些本事,将来我就指望着你独当一面。”
金世莱本来应该笑着默认的,可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他居然回了一句:“要是我办不成这件事,你就把这些都交给那个吴四爷,他当了朝廷的官,以后还会继续跟着汉奸。你又帮着他带孩子,将来他必定承你的情,帮你照顾这些人。”
醋意,绝对类似怨妇的醋意,郁小闲对金世莱的话就是这么一个感觉,郁小闲无奈地耍起泼辣来了,她说到:“你是不是男人,刚才不是答应了我要照顾我所有的亲人和手下的吗?四爷是个讲义气的人,可那一个拿着脑袋在刀口上讨饭吃的人,我能指望和依靠吗?他连儿子都不敢留在身边,还能为这些妇孺老弱当家吗?我告诉你,金胖子,我赖上你了,你不管我,等我回到现代都要想办法过来修理你。好男人怎么可以失信于女人呢?”
郁小闲插着小腰骂人的样子绝对是很妩媚动人,把个金世莱的骨头都骂酥了,他马上投降说到:“小闲姑奶奶,你没骂了。我绝对听话,一定做个有担当的男人。”
郁小闲看到金世莱老实了,这才收敛了泼妇的样子,很诚恳地说到:“你到处跑商,难免水土不服,惹了饥寒时疫,我那里收了些好药,什么解毒和祛风寒,包括催生的药都有,我每样给你拿上些。自己能不用到就是大幸,要是商队和路途上能救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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