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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湮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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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二九章 会接住我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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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笨嘴拙舌的武将,独挡伶牙俐齿的姒家门客,何其苦逼一忍再忍,忍无可忍,遂慎重其事与赫连翊道:“陛下,微臣以为,当分少叔秉一半俸禄予微臣。”

    赫连翊仍未抬头,展开奏折,边看边道:“哦——爱卿最近很缺钱?”

    吴泳很是委屈:“那个装了一肚子锅底灰的家伙,在其位不谋其政。

    赫连翊提笔一挥,在极短的时间内便给这一本奏折做出明确批示,一心二用的回他:“嗯,听着是很严重,那就罚俸三个月,爱卿将他领回去,同食共寝,好好改造,等他重新做人,那些罚俸尽数归爱卿,爱卿意下如何?”

    吴泳骇然:“同、同食共寝——三个月?”

    赫连翊慢条斯理:“形影不离方能时时刻刻监督他,三个月若是不够,半年亦可。”

    吴泳大惊失色,他是个身心正常的男人,娇妻在侧,身边却多个如影随形的跟班,还有可能一跟就是几个月,且还是那种睚眦必报的小心眼,知道被他坑了,估计大半夜不睡觉也要盯紧他,不给他机会去偷爬老婆床,那样岂不是更苦逼,权衡利弊后,吴泳安慰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言不由衷是必须课:“其实,微臣觉得,自己对少叔典客有很大误会,他其实挺好的。”

    赫连翊的声音里透出一点笑意:“是么?”

    吴泳咬着牙,违心道:“少叔大人真的挺好。”脑子空前活络,突然想起还有个更重要的消息,正好拿来转移话题:“陛下,方才接到来自宋国密探的飞鸽传书。”

    赫连翊似乎不怎么在意的样子,只是吴泳看他将那好像打算搭在笔架上的朱笔生生转了方向,直接丢进了笔洗。

    吴泳斟酌开口:“宋国的那位新君,似乎遭了暗箭。”

    赫连翊霍然抬头:“什么?”

    吴泳赶忙将传书双手呈给赫连翊,赫连翊接在手中·快速扫过,攥紧:“通知少叔秉和化简即刻入宫。”

    —————————乱世湮华@紫筱恋喜—————————

    群雄割据,天子已从虞孝公初年摆那好看的花瓶逐日沦落到丢进高阁里蒙尘的破瓷罐,叫人想起都难·谁还念着他是什么时候的生辰呢?

    今年恰逢大寿,强撑面子,摆下排场,应对朝中大臣是绰绰有余,万没料到,各方诸侯竟继宋慧王登基之后不多时日,再次齐集一堂·令天子欢喜过后,平添许多烦忧,与众朝臣商议多日,方才做出自以为最恰当的安排。

    哪曾想,待到贵客陆续抵达,那些熬了好多心血的巧妙-安排,被篡改的面目全非。

    听说赫连翊和宋国东阳氏有裙带关系,而东阳氏和宋慧王扶楚是死对头·依着先前安排,是将扶楚和赫连翊一个放在城南,一个安排去城北·没想到,赫连翊竟和住在扶楚隔壁的州世子换了馆驿;

    还听说,虞国掌权的姒太后因个人私怨,和赫连翊相看两相厌,所以,他们很自然的将虞太后安排去了城西,待姒太后入住,大家才发现,她居然带着心腹大太监狐丘跟个小国换了驿馆,住进了赫连翊的隔壁·也就是扶楚的隔壁再隔壁;

    更听说,赫连翊打算吞并巴国等几个子侯国,而作为几个小国的主心骨的巴国姬夫人此次也赶来,同样跟人从城东换了位置,住进了宋慧王隔壁,与赫连翊一左一右拉锯着。

    当然·不少人前君子私下窃窃,说巴国那位风.流夫人,打扮的花枝招展,又大费周章的住进宋慧王隔壁,其用意不言而喻啊······但公平起见,也不得不对赫连翊此举的目的做出系统分析,赫连翊非礼樱渊公子这个事,是被许多人当场抓住的,口口相传后,事情的本来面目早就不存,只剩下赫连翊禽兽得叫禽兽都害怕······

    这二人一左一右将宋慧王包抄,或许,还没上战场,就要拼个你死我活,胜者奖励是现成——翻过墙头,干掉对方,就可以钻进宋慧王卧房,要么被扶楚压,要么压扶楚,考虑到双方实力,估计压扶楚的那个胜算大很多。

    于是,分析到最后,楼被彻底歪掉,大家热情高涨,就地支场子,押被扶楚压的那位会夺得最终胜利,是一赔一百的高赔率,可始终没有人下注。

    赫连翊是早晨住进扶楚隔壁,姒嫣却是晚上才赶到,而扶楚却是携着玉倾城和东阳樱渊同进同出,在这点上,赫连翊落了下风,不过叫赫连翊最为不满的是他始终没能见到扶楚的面,更没机会同她单独说说话,扶楚进进出出都坐在马车里,虽然墙头不算高,但扶楚带来的那些侍卫都不是吃素的,叫他没能立刻找到可趁之机。

    ———————乱世湮华@紫筱恋喜——————————

    满腹心事,怎睡得着,拎着酒具独自一人来到后花园,夜空上悬着的上弦月很是端庄,凉风习习,拂面而过,别有一番滋味,也没必要走太远,直接坐在露天石桌边,自斟自饮。

    两杯下肚,突然想起很多年以前也有个差不多的夜里,他坐在院子里纳凉饮酒,一个披散着长发的精灵追着只老鼠闯进他的眼界,那一晚的月色真美,那一晚的心情也好,那一晚的奴儿,直到多年后,还是那样鲜明。

    而今想来,心口一阵阵揪痛,怎么会以为无所谓呢?那年,他用她换取最想要的权势地位,而今,他将陷入危机的权势地位抛在一边,远道而来,不知发得哪门子疯。

    摸出随身携带的胡笳,静静看了片刻,闭了眼,吹起当年曲子,又是一阵风过,携来极轻的一阵衣服声,赫连翊蓦地睁开眼,循着风来的方向望去,那里,应该是扶楚的后花园,心咚咚的跳,站起身,往前走几步,小心翼翼的唤:“是你么,你来看孤?”

    “是我,陛下,妾身十分想念您,所以追来了。”这熟悉的,哀婉幽怨的嗓音,不是奴儿。

    赫连翊熄了眼底的光芒,看着缓步转过小径的姒嫣,不由拧紧眉头:“干什么打扮成这样?”

    姒嫣抬起胳膊,袖摆滑落,露出嫩白藕臂,柔荑穿过披散的长发,偏着头,嘴角含着笑容将他望着:“那年妾身初嫁陛下时,姐姐便同妾身说,这样的打扮,陛下或许会喜欢。”

    赫连翊深深的看了一眼姒嫣,暗道姒黛果真了解他,可姒嫣知道他为什么喜欢这样的扮相么?人不同,扮得再像又能怎样,转过身,迈步向石桌走去。

    刚走出两步,姒嫣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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