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覃达明气结,听见这样的话,哪怕覃达明再于隐藏情绪,也止不住的暴跳如雷,牙根咬得咯吱作响,恨不得掐死东方深深,可是残存的理智告诉他,这里可不是他能够作威作福的昆仑派,这里是东方深深的地盘,如果他真在这里动手的话,吃亏不讨好的绝对会是他。
“什么你你你我我我的?口吃找医生,叫本仙子也没用。”言辞间毫无愧疚之意,东方深深扫向覃达明的眼神暗含几分挑衅,继续开口道:“你有什么好得意的,你以为全修真界的女修士都会稀罕你那所谓的昆仑派四长老的独子身份吗?我告诉你,我呸,我就看不上,所以,思想有多远,你就给本仙子滚多远吧,看见你我就胃疼。”
侮辱,绝对的侮辱,太可恶了,这个女人胆子太大了,竟然敢这么说他,覃达明快要气疯了,按捺很久才把心中的怒火压下道:“好,你很好,你给本少爷等着,本少爷一定会把你娶回家,到时候看本少爷怎么惩戒你,哼。”话落,覃达明眼含阴鸷的瞪视东方深深一眼,甩袖大步离开,一路上眉头深锁,显然是被刺激的不清了。
待到覃达明离开之后,被拦着不让说话的梁秋彤这才满脸气愤的抱怨道:“姑娘,你怎么就拦着秋彤,不让秋彤说话呢?秋彤刚才多想出手教训一下那个自恋狂,太令人厌恶了,什么人啊,以为他自个儿是哪根葱?要身材没身材,要长相更是没有,长老的儿子了不起啊?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我呸呸呸!”
早在那个叫覃达明的自恋狂跳出来的时候,她就想上前训斥了,可惜她家姑娘出手拦住了她,不让她说话·不然她一定会骂的那个自恋狂再也不敢招惹她家姑娘的,梁秋彤暗暗觉得可惜,没能开口教训覃达明,再想到覃达明临走之前放下的话·梁秋彤更加气愤了,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自恋到这种地步的男人竟然都存在?
黄本西倒是比较冷静的,他淡定的看向梁秋彤道:“小梁你也别怪姑娘拦着你,你也不看看自个儿的修为,那覃达明怎么说都是一派长老的独子,姑娘估计是不想你得罪这种小人·免得以后祸患无穷,这种人一看就是睚眦必报之人,被这种人惦记上,你就没完没了了。”
说到这里,黄本西又笑笑道:“相反,咱们姑娘修为可是修真界第一,她不论是修为还是身份都不怕开罪于一个门派长老的独子,毕竟没人打的过姑娘嘛·这修真界不管是哪里的修真界,那都是以实力为尊,拳头硬就是王道·等哪天小梁你的修为也这么牛气的时候,你看谁不爽还不是由着你教训?”
梁秋彤闻言,嘟起小嘴儿,有些泄气的道:“哦,原来是这样啊,看来还是我的修为太低了,不然哪里用怕那个自恋狂来着,虽然我是不怕开罪那种厚脸皮的小人的,但我知道姑娘一定很在意我,如果真的因为那个小人出了什么事情的话·姑娘一定很伤心难过,嗯,那好吧,为了不让姑娘为难,我暂时不去招惹那个自恋狂好了。”
沉吟半晌,东方深深忽而开口说道:“其实我东方深深的人·可以说是不用惧怕如今地球修真界的任何人的,只是我毕竟只是一个人,精力有限,不可能时时都在秋彤的身边,所以老黄这些话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把我的意思都说清楚了,我就是不想有万一的情况发生,你们两个任何一个人受伤我都不想看见,覃达明是那种会杀人越货的垃圾,得罪这种人没有好处,所以这种人还是交给你们姑娘我处理就好了。”
昆仑派某处山峰大殿
“砰!”门重重撞在墙上,发出一声巨响,弹跳回来后,‘嘎吱嘎吱,的摇曳哀鸣着,覃达明粗暴的踢开大殿的大门,面目狰狞,额头青筋毕露,显然是被气的浑身发抖,满身狼狈的回到昆仑派的住处,将自己锁进书房,重重锤击着书桌,目眦欲裂的低声叫嚣着,话语里浓浓的杀意令人胆寒。
书房里伺候的两名弟子开始时还能低眉顺眼,表情平静的站着,被覃达明锐利的视线盯视了一会儿,不少人露出惶恐焦虑的神色,现在天气炎热,额头都冒出一层细汗。
稍稍收敛起浑身的怒气,瞥一眼书房中忐忑不安的两名随侍弟子,眉梢一挑,覃达明冷笑道:“怎么?你们觉得我很可怕吗?”
被问话的其中一名弟子立即收起恐惧的心理,壮着胆子上前献媚道:“哪儿能啊?少爷平日里最是宽厚待人了,我们师兄弟二人能够被派遣来贴身伺候少爷您,可是我们的福气,做梦都会笑醒呢,不知道多少人嫉妒着我们师兄弟二人的好运气呢。”狗屁,最难伺候的就是这位爷了,他和师弟就是倒了八辈子霉运才会被派来伺候这位少爷,严志平心里暗暗抱怨。
覃达明垂眸,粗大的手指把玩着手里精巧的茶杯,挑了挑眉道:“哦?嘴巴很会说话嘛,那本少爷问你,你说说看,本少爷家世人品如何?还有外貌够不够帅气?修为够不够给力啊?说实话哦,敢骗本少爷,本少爷就让你好看,你一定会后悔生在这个世界上。”
原本站在严志平身旁一直没敢说话的另一名男弟子王一一有心想要附和自个儿师兄严志平来讨好覃达明的,现在见到是这种情况,为了避免被引火烧身,连忙闭了嘴,噤若寒蝉,连呼吸都屏在鼻尖,连面色都乏起青紫,殿内气氛极为压抑,静的令人胆颤。
严志平心一颤抖,暗道一声倒霉,立即便下了决定,这真话是确定不能说的了,说了覃达明一定会暴怒,说不定一身皮都会被覃达明扒了,但如果说假话的话,却要说的让覃达明相信才成,这可真是违背良心又考验说话技巧的技术,严志平觉得都怪他多嘴,当什么出头鸟啊,现在果然惹祸上身。
“想什么呢?眼珠子转来转去的,本少爷可是在问你话呢,你竟然敢沉默不应答?”覃达明双目一瞪,目光锁定严志平,仿佛要在严志平的身上看出个窟窿,语气非常的不满,有要再次发火的趋势,心里更是决定,如果严志平答的不好的话,他今日就要拿这个小小男弟子来出气,他现在心里正在有一股恶气,无处可发,正是需要发泄怒火的炮灰。
说完,覃达明总算是也注意到严志平身边的王一一,见其一直都在一旁话都不回一句,心里立即不悦起来,伸手就把手中把玩的茶杯朝王一一砸去,怒喝道:“该死的东西,从本少爷一进书房你就一句话都不说,是不是对本少爷心存不满啊?”心里不爽,看什么都不顺眼,逮着谁谁就要给他倒霉,覃达明现在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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