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一点,也没什么不好的,”
“那是啊,再过二十来天吧,等找到接蘀我的人镇守大人就答应我让我回去了。”
二十来天,梁叔一走,自己不会这么容易进出镇守府了,即使是这个微不足道的后门也绝不允许自己随便进出的,也许自己还能在初级演武堂学习二十来天吧,除非自己能和娘搬出去住。
“梁叔,你见到德叔了吗?”雨寒又问。
“哦,当然见到了,他还问到你们了呢?他又一次嘱咐我让我关照你们母子。可惜啊,我还能关照二十来天。咳,咳,咳,”梁叔又是一阵干咳。
“梁叔,您可别这么说,我和娘这已经对您感激不尽了,”雨寒轻轻为他拍打着后背。
“小寒,你是个好孩子,就是心肠太好了,在这个世界上,人善被人欺啊,”
“人善一定被人欺吗?”雨寒带着怀疑的语气问。
“是的,这是叔四十年来得出的生活真谛,叔小时候也不相信这句话,可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人善一定被人欺,马善一定被人骑’。”
雨寒陷入了沉思,“梁叔,我觉得还是做善人更心安一些,”
“呵呵,慢慢你就会改变的,”梁叔意味深长的说道。
雨寒不再考虑这个问题,“梁叔,德叔德婶他们还好吧,”
“哦,他们很好。”
“梁叔,以后我喂完马,还可以继续到武堂习武吗?”
“可以,只要你干完该干的活,有梁叔在,你就可以去习武,不过等梁叔走后,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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