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是天君上任的第三千个年头,那个娘娘还在世的时候总会有一个男子上九重天找老天君和老天后理论。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却像是不停的在争吵。那娘娘死后,他也就不来了。听闻是娘娘在荒瘠山的二哥,叫锦帛。
双手支撑着快要掉落在桌子上的脑袋,恍恍惚惚的听着玲珑讲故去的事情。她说天君总是无错的,自是也要让我明了这个道理,终日缠着我将那些似是而非的东西。
恐是忍受不了我了,她便用手指狠狠的掐了一下胳膊,刹那刺痛自然就清醒了。
“玲珑姐姐,你要谋杀一株新开的小莲花么?”
“你还是小莲花,那些绘莲池中还未修炼成形的莲算什么。”
痴痴的笑了笑,不管不顾的往着她身上靠着,笑得花枝招展,“我不也是刚修炼成形的,若不是天君,兴许还比那些莲花修行还小。”
“罢了罢了,我只道与你说近日别出了九重天,那荒瘠山正佣兵而起。”
望着她起身离去的背影不知觉有些遥远,荒瘠山佣兵,怎能敌得过九重天。
那几日应算是九重天上就杂乱的光景,虽说那锦帛佣兵的数量远是及不上天兵的分毫,但不知是为何这场仗足足是打了有一百年的时间。
很多仙道都说是天君暗中放的水,毕竟那来的是过世娘娘的二哥。
于此,我也再也没有多见过那桑子钼半眼,倒是他送与我的琉璃珠时常放在身上。
作为小仙碧,在九重天上呆久了也就道听途说了不少事。
绘莲池中的莲花今年开得特别旺盛,每日拿仙露琼浆浇灌着,慢慢的都变得极其金贵。玲珑说那些有着露珠的莲花将会成道得仙,虽说是小仙,但是能呆在地九重天上的仙碧都非是等闲。
拿着娟帕捂了捂打哈欠的嘴,近日来被安排守在绘莲池看管莲花,总是有些犯困。
司幽神君的小徒儿跌跌撞撞的跑到了这里,拿起桌上的杯子,一大口就把剩余的茶水给喝了个尽,饶是兴奋的看着我,“姐姐姐姐,你猜今日发生了什么事?”
“你无端的跑到这里,不就是为了与我说那荒瘠山的佣兵被天君给平定了。”
“倒是一点情面都不给我留。”
低落着头有些委屈的看着空荡荡的杯子,一派小孩子的作风。继而又皱着眉看向我,“你托我找的那个人不在守门的天兵阵中,姐姐你真的是没记错那人的名字?”
“那倒是要看你念的对不对了,他叫桑子钼。”
“桑子钼桑子钼桑子钼,没错啊。我问的时候天兵还都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我,姐姐,那个人是不是已经死了啊。”
“去去去,小鬼头懂什么。诺,这是从桃源那边拿来的桃子,还沾着露珠呢,赶紧吃了。”
只手靠在桌子上念想了一会儿,大抵是刚到九重天上就和这个小鬼混在了一起,缘由无他,就是司幽神君常来绘莲池,便是熟识了,他说他叫捻安。
说起司幽神君也倒是一个奇怪的家伙,每次见到我都以一种相当复杂和怪异的眼神看着,活像是欠了他几十万年的修为一样。
捻安吃完桃子就懒洋洋的趴到了桌子上,与往日那样抱怨起司幽神君的各种恶习和没有人性,仙道哪来的人性。继而无比同情的看了他一眼,又神色泰然的看着他身后一脸青灰色的司幽神君,挑了挑眉低着头窃笑。
“我真道是有如此坏?”
听着声音来源,捻安张着嘴巴用嘴型说着完蛋了。小心的转过身,像是小媳妇般唯唯诺诺的站回到司幽神君的身侧,“师父,徒儿只是随口说说。”
“随口说说是这般,那认真说来师父就不像是仙道了?”
“师父,我,我…。”
“整日的出来乱混,不好好呆在殿里修炼。”
司幽神君忍不住叹了口气,便是转身就走,捻安顾不得向我打招呼就匆匆的跟着他的身影离去。
近几日,玲珑总是往我屋里头跑,却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看着她甚是憋屈的模样,只当是没瞧见,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大概是刚成仙的缘故,近来总是心绪不宁,半夜总被稀奇古怪的梦惊醒,梦中出现的竟是那面都没见过的诛仙台,最后一刻也每每都是往下跳。
想来我也不是什么贪生怕死之徒,但修来的仙道修为也不是那样糟蹋的。
抬头就又见着玲珑在屋子中绕着圈不停的走着,还不忘幽怨的往我这边看来。
“那个,涟儿啊,听闻捻安讲你托他找一位天兵来着,是叫什么名字的?”
“桑子钼。”
瞬即她就立刻往凳子上一坐,表情凝重的看向我,沉闷了半日才又是问道,“你说谁?”
“桑子钼啊,怎么了?”
她的脸暗了一下,又再暗了一下,只是一个劲的开始喝水,不说半句话,继而起身离去。与那司幽神君越来越是一个德性,近朱者赤近墨者就和司幽一样黑。
佣兵平定,挑了一个晴朗的好天气从绘莲池溜到了九重门的边上,抓了一个看门的天兵问道,“你可是认识桑子钼?”
“上次是个小童子来我就不计较,你怎可以唤天君的大名。”
看着他手中欲要扬起风兵器,赶忙堆上笑脸,一个劲的陪着不是,“这位大哥,真是不好意思,我问错名了,是叫陈子目。对对对,就是那陈子目。前几日他到绘莲池偷吃了我的莲花羹,特特是来找他算账的呢。”
“原来是绘莲池的仙碧,实在是失礼失礼了。你说是那陈子目啊,我也是在找他呢。”
瞎说的一个名头居然能对上号,饶是一派兴奋的与那守门的天兵开始滔滔不绝的念叨起那陈子目的坏话。
也是从那天兵的口中知晓,佣兵而起的锦帛正被关在天牢中,不审不问,就只是关押着。本是要多问些事情,好在绘莲池那帮仙碧中显摆一下,只奈不知是谁喊着天君归来,吓得我匆匆的跑了开去。以至身上的琉璃珠掉落在地上了也不知晓。
迎面撞上一身清浅薄衣的少年,手中执拿着半尺画卷,却正是撞上了我的鼻子。
一阵疼痛,龇牙着嘴巴看向他,“你难道就没有看清前面有人吗?”
他只是愣着看向我,喃喃的念着“锦儿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