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好好栽培一番,不过接下来那一番的忙碌,就让他把这事给忘了,此时再见到宴卿,听他竟说当前局面还有缓机,心中顿时升起一丝期盼。
宴卿并没有起身,也没有往前窜窜身子,而是依然斜靠在马腿上,那副样子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一般。
“大当家将自己定义为流寇,小的十分敬佩大当家的远见。流寇、不比马贼、山贼,偏居一偶,只知眼前利益,而是可以到处流窜,以劫掠各地大户为目标,也不用背负太多的辎重。不过、大当家的却忽略了很多东西。”
“哦,什么东西?”
宴卿这一番话,似是说到了杨休的内心深处,这些就是他当初所想的,可是……现在看来还不是很成熟,听宴卿说自己有没想到的地方,顿时追问道。
“一、大当家的不知道自己的目标是什么、漫无目的,或许大当家的只想保住性命,或许大当家的想做一番事业,却又不知该从何做起,更甚之、是大当家所想的事业太惊世骇俗,不敢表露出来。”
“这……”杨休刚想说些什么,可宴卿却并没有给他机会,继续自顾自的道。
“二、大当家的虽有独到的见解,但却对军事不是很了解,根本没有把自己当成一名将军。”
“三、大当家的根本没有做到知己知彼。”
“仅此三条,若没有今日之败,那可真是天理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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