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人,行事独特。他从不与贵人相交,论禅只看机缘。还曾单独给乞丐讲经说法过。他们四人在林间空地喝了一壶茶,倒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既然自家主母已经知道了,采桑也就不再多话。
而当天下晚,柳氏告知苏晨时却多了一些看法:“别的倒也罢了。只是那两个陌生人不知道是什么身份。慧净法师的脾气你也知道,他不说,我们也问不出来。”
苏晨脱下外袍,换了身浅色长衫,卸下束发玉冠,只用丝带系了发髻。端着茶盏啜了一口,才问道:“那两人和着谁一块儿来的,又是何时走的?”
柳氏摇头:“之前没人注意到他们,如儿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侍卫们也是见到她和慧净法师在一块儿才留了心。只知道那两人互相并不认识,都是各自带了家丁来寺中上香。之后也是分开走的。慧净法师看着似是无意间挑了他们三个。”
苏晨沉吟了片刻:“我会让差役在城里巡逻时多注意些。你刚刚说那如儿是主动和采桑提及此事的?”
“是。”
“也好。”苏晨笑了笑,“雷儿的人就由得雷儿去操心。让他问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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