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抽动的嘴角,梁小夏从臂环里祭出来镜月的空棺材,简单叙述了一下过程,当然隐去了和镜月那一段。
千鹤本来心情挺好的,喷洒毒液不过是习惯使然。可她看着梁小夏自然流畅地重述自己的事,一点都不磕绊,心渐渐沉了底。
他骄傲蛮横,却敏感细致。梁小夏杀伐果断的那一箭,系在头发上的新发带,也许只有泥球那样脑袋里塞满草的绵软性子,才注意不到。
【还是有所保留吗?还是不能信任吗?】
千鹤依然对正在说话的梁小夏摆出笑脸,心里闷闷扎痛。
【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站在梁小夏身后,千鹤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看她将泥球抱在怀里,软语哄着。
【只要你还是我的朋友,只要你还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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