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这事的时候,会用什么样的残忍手段来对付他,这可是一个几乎可见的噩梦。
不过经历了这么一次之后,殷飞反倒是有点想开了,反正事情都已经做下了,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到时候自己大可以用事急从权,此一时彼一时来搪塞,加上这种欺负令狐彦的感觉非常不错,第二天早上的时候,他就已经彻底不放在心上了,只想着这个正太版什么时候再信心膨胀,那么自己就可以再玩儿一次欺负人的游戏。
不得不说的是,殷飞对令狐彦的了解,和令狐彦对于他的了解程度差不多,他一直觉得这位正太版绝对不会就此放弃,所以每天也都会集中精力仔细观察,就等着对方的再次出手。
当他的教学生涯到了第三个月的时候,令狐彦的修为有了非常显著的提高,已经快要结出元婴了,一种强大地感觉瞬间充斥了他身体的每一寸毛孔,他觉得自己似乎可以稍稍有所动作,将之前那次的亏找回来了。
事实上他一点都不讨厌这个导师,反倒是越来越佩服,因为此人确实教给了他不少实用的东西,不光是在族学的大课堂中,在私底下也经常会给他开一些小灶,甚至送给他一些药品,那些药品的效果让他这个还只在狐族森林中混日子的家伙大开眼界,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的话,他几乎不能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些这么神奇的玩意。
不过天生的高傲性格,让他不可能对曾经吃过的亏视而不见,他觉得自己对殷先生没有恶意,只不过是个师生之间的恶作剧而已,于是他精心制作了一把耙子,用土缚之术埋藏在地下,只等着殷飞过来踩动机关,就此报仇雪恨。
殷飞来了,殷飞踩了,殷飞踩完之后人就不见了,而且那耙子和躲在暗处的令狐彦之间,似乎突然出现了高级版的缩地成寸法术,以至于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耙子尾部的木棒就冲着他的鼻尖来了。
“我说令狐彦同学。”殷飞再次出现的时候,依然是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面带春风的凑了过来,对红着眼睛、泪滴在腮边流淌的令狐彦说道:“你怎么哭了?”
y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