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以情使完最后一招,收回袖剑,走到白衣女子跟前。大文学白衣女子赞许地道:“短短几天,你就能深刻领会这套剑法,实在是难为你了。你的天赋,果然比你师姐高出甚多。”展以情道:“是师父教导有方。”白衣女子道:“可惜,你已非完璧之身,不能修炼我们天圣门的至高内功心法《天女圣心诀》,否则你一定能够成为当今第一人。你师姐天赋不比你,又有本身武功的限制,也不适宜修炼这门内功,难道《天女圣心诀》真的要失传吗?”
展以情想起了夺走她处子之身有辜负了她一片真心的李无汐,想起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黯然低头,伤神不已。
白衣女子发现她脸色有异,忙道:“好了,以前的事都过去了,以后都不提了,你专心练功吧。”
展以情道:“师父,弟子想回烟雨楼一趟,请师父恩准。”
白衣女子道:“你还是放不下过去的一切吗?”
展以情道:“烟雨楼是弟子出生长大的地方,那里有弟子的亲人,弟子想回去看看她们,然后……然后把烟雨楼交给银姨,以后就不再过问烟雨楼的事了。”
白衣女子微叹道:“你去吧,毕竟你在那里生活了十几年,一时间要你完全放下是不可能的,为师也要闭关了,短时间不能指点武功,就让你先自由一段时间吧。”
展以情道:“谢师父。”
白衣女子看看林中已经准备开始枯黄的树叶,说道:“徒儿,你看这林中的树叶,为何到了秋天就会枯落,等到明年春天又会重新长出来?”展以情看看微黄的树叶叶,又看看地上沉积的枯叶,想了想,摇头道:“弟子愚钝,不能理解个中道理。”
白衣女子微笑道:“这样的道理,其中隐含的寓意,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明白的,等你真正悟懂了以后,也许你就能成为数百年来唯一一个修炼成《凤凰红妆诀》的人。大文学若是如此,即使你不能修炼《天女圣心诀》,也绝不会逊色于任何人。”
展以情不悲不喜,淡然道:“弟子一定勤加苦练,绝不辜负师父栽培。”
白衣女子道:“你去和你师姐道个别吧,为师要正式闭关了。”
“是。”展以情来到忘尘居住的小屋外面,说道:“师姐,小妹有事想跟你说,你现在方便吗?”
忘尘悦耳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门没锁,你进来吧。”展以情推开门扉走进去,只见忘尘盘腿坐在床上,还在运功炼化体内的寒气。
展以情道:“师姐,你体内的寒气还没有炼化吗?”忘尘微微一笑,轻柔道:“快了,再有几次就可以完全炼化了,你要跟我说什么事?”展以情走到床边,跳到床上坐到忘尘身后,素手轻轻抵在她背上。
忘尘感觉到一股柔和的内力从背后传到自己体内,忙问:“师妹,你要干什么?”
展以情道:“不要分心说话,专心运功。”
忘尘知道展以情是在以内力助她,忙收慑心神,专心运功炼化体内的寒气。展以情的内力真是充沛,绵绵不绝。
一个多时辰后,忘尘轻轻睁开双眼,眼底尽是喜悦的色彩,纠缠她半年的寒气终于被完全炼化了。
“师妹,我体内的寒气已经完全炼化了,谢谢你。”
“师姐,你又何必跟我客气?我这条命还是你救的呢。”展以情微微笑道,但她的笑,却隐藏着无尽的苍凉和悲哀。忘尘不忍心她这样压抑,说道:“师妹,一切都会过去,所有的事情都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的。大文学”
展以情道:“师姐,过去的事我已经不放在心上了,过去的人也都与我无关了,我现在只有一个身份,就是天圣门的第七十一代圣女。”
忘尘为之惋惜:“师妹,你何必……”
“师姐,我来是向你辞行的。”
“辞行?”忘尘愕然道,“你要去哪里?”
展以情道:“我要回烟雨楼一趟,处理一些琐事,等我完成了以后,红尘中的事,就再也与我无关了。”
忘尘道:“你要走,师父知道了吗?”
“师父已经准许了,她已经开始闭关了,所以我来跟你辞行……师姐,我可能会在烟雨楼过些日子才回来,你不用担心我,照顾好师父。”
“我知道了,你什么时候出发?我去给你送行。”
“就现在吧。”展以情道,“既然决定了,就不会拖拉。”
忘尘道:“我送你吧。”
师姐妹两人离开这个崖下幽庄,到上面的旷原上,忘尘道:“师妹,你应该也知道了是什么人陷害你,他们行事手段阴险毒辣,你要小心堤防。”
展以情道:“师姐放心,今天的展以情,已经不是以前的展以情了,我会照顾自己的。”
“对你的武功,我是放一百二十个心,但是你江湖经验不足,我又是一百二十个不放心,你要小心堤防,出门在外,除了自己,不要相信任何人。”
展以情道:“师姐放心,我会小心的,你和师父跟我说过的话我都一一记着呢。”忘尘稍觉放心:“那就好。”
展以情恋恋不舍地凝视她一会儿,说道:“师姐,我走了,你要保
重。”
忘尘道:“你也要保重,不要让我担心。”
展以情微微点头,几次回首之后,终于离开了忘尘。
忘尘看着展以情慢慢走远,最后离开她的视线,她一咬银牙,转身往南而去。她实在不忍心看到她这么美丽可人的小师妹变得郁郁寡欢,不苟言笑,所以,有些事是有必要去做的。
重新踏足这片土地,是她和李无汐第一次见面的地方,虽然没有了白雪覆盖,但北国的冬天走得迟而来得早,现在林中的树叶似乎已经有了变黄的趋势,相信不用多久就会重新迎来一场大雪,掩埋以前的痕迹。
虽然口口声声说不再关心过去的事,但要真正漠不关心,甚至忘记,谈何容易?她此刻的心情是复杂的,既有想起和李无汐初遇情景的甜蜜,又有李无汐对她的不信任而感到悲伤和怨恨,却又纠缠着剪不断,理还乱的思念。
展以情素袖一扬,袖剑已经在手,寒光闪烁,杀气就以她为中心,向周围散开,蔓延。
“不许再想他,听见没有?这种薄情寡义的人,离开他更好,从今以后,你只能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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