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了西宁寺,李无汐才放开展以情,收起轻功慢慢行走。【我们的 】展以情不满地说道:“夫君,刚才你为什么不让我出手?”李无汐道:“这中间存在误会,显然是有人要陷害我们,我怕你出手太重伤了他们,到时候这误会就更加难以解开了。”
展以情小嘴一厥,道:“我讨厌那些光头和尚。”李无汐道:“他们也是因为太过悲痛了才会如此,他们也着了别人的道,不能怪他们。”展以情道:“可是他们也不能无凭无据,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你啊!”李无汐无可奈何地轻叹一声,道:“我必须澄清这件事,找出幕后凶手,看来我们又要耽搁一些时间了。”展以情低头不让李无汐看见她脸上的表情,说道:“你说留下,就留下好了,难道我还会反对吗?”李无汐道:“那好,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展以情道:“好。”李无汐道:“找到住的地方,你留下等我。”
展以情激动起来了,坚定地说道:“不,我要跟你在一起。”李无汐迟疑一下,道:“你要跟着去也可以,但是必须听我的话,不可以乱说话,不可以随便出手。”展以情道:“那我不成了哑巴了?我不干。”李无汐以退为进:“你要是不想去,那就可以不答应了。”展以情不住地摇头,道:“我要去。”李无汐道:“那就听我的。”展以情幽怨地看着他,说道:“你太可恶了,这样欺负人家。”
李无汐道:“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今晚再去西宁寺。”展以情嘴上不说什么,心里说道:“臭光头和尚,死光头和尚,下次你们要是好好招待我们,我就可以既往不咎,要是再冤枉我家夫君,我就一把火烧了你们的和尚窝。”
夜幕下,两个人影闪身飞进西宁寺内,避过僧人的视察,来到大殿前。离尘大师正在为无尘大师念往生咒,颂经超度往生,忽然听到背后有人说道:“大师,晚辈不请自来,还望大师恕罪。”离尘大师惊慌回头,看清说话的是李无汐,立时满脸怒容,喝道:“你好大的胆子,我们不去找你已经是你的幸运竟然还敢到这里来?来人,把凶手拿下。”
仓促混乱的脚步声中,西宁寺的众多僧侣各持长棍先后来到大殿前,把门口团团围住,李无汐和展以情被包围起来。展以情一见此情形,黛眉皱起,一脸不满和忿怒,正想破口大骂,李无汐拉住她的小手,眼神轻责。展以情想起答应过李无汐的话,只好把骂到嘴边的话吞回去,气恼地跺跺玉足以表示自己的不满。{}众僧准备出手,李无汐大声道:“且慢,我还有话要对大师说。”离尘大师道:“你还有何话可说?”李无汐道:“请问大师为何一口咬定晚辈就是凶手?你们有何凭证?”
“也罢,就让你心服口服。”离尘大师对一个弟子说道:“法戒,你把当天晚上你见到的一切仔细说了,让他死得明白。”“是,师叔。”法戒上前一步,说道,“昨天晚上,我起来去茅厕,看见两个人鬼鬼祟祟地往师父的禅房摸去,我想弄清楚他们是什么人,于是就跟悄悄跟在他们身后,等我去到师父的禅房的时候,师父已经惨遭他们的暗算。师父临终前说了一句:‘不愧是李隐的徒弟,闪电剑的威力果然不同凡响。’然后就圆寂了。那两个人正是他们这一身打扮,一男一女。我上前质问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加害师父,那男的说他是李无汐,那女的是他妻子,因为师父是西宁支柱,只要师父死了,西宁寺对他就再无威胁,所以他不能让师父存活在世上。”
李无汐道:“那个女的又是何人?”法戒道:“他说那是她妻子,就是不肯说出她的名字。”离尘大师喝道:“你还有何话可说?还不认罪?”李无汐道:“依晚辈看,这其中存在着许多疑点,而且漏洞百出,完全可以证明晚辈是清白的。首先,那两个人既然蒙了面,又为什么要说出姓名来,这不是多此一举吗?显然是有人借我之名,陷害于我。其次,那男的说不出那个女人的名字,这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我妻子的名字。第三,如果正如法戒师父所说的那样,无尘大师是我杀的,那为什么我不杀人灭口,反而让他活下来揭穿我呢?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们夫妻二人今天才到达西宁,怎么可能在昨晚就在这里杀了无尘大师呢?由此可以说明,是有人要陷害于我。”
离尘大师因为心痛其师兄的圆寂,心中悲愤,一时无暇多加斟酌,现在听到李无汐这一席话,仔细一想,觉得此事确实可疑。于是说道:“施主这些话听来也不无道理,但是若真的有人要陷害你,那人为什么偏偏要陷害你呢?可见此事因你而起,是你给我掌门师兄招来这一场衡锅,所以我掌门师兄的死与你是大大的有关,你也难辞其咎。”展以情本就恼怒这些和尚一口咬定李无汐是杀死无尘的凶手,现在李无汐自证自己的清白,但是他们还是咬着李无汐不放,怒气不可抑制,说道:“你们凭什么怪我夫君?人家为什么不杀别人,偏偏杀你们的掌门方向?只能怪你西宁寺太过出名了,树大招风,怎么能怪我夫君?”
李无汐喝止她:“以情,不得无礼。”展以情低声道:“本来就是嘛。”李无汐厉声道:“你还说,快给我退下。”展以情只好乖乖地退到李无汐身后,狠狠地瞪了离尘大师一眼。李无汐见离尘大师眉头紧锁,面色凝重,只道展以情的话已经触怒了他,忙道:“内人无礼,还望大师恕罪。”
离尘大师道:“尊妇人所说的话也不无道理,是是非非,真真假假,贫僧一时倒无法分清楚了。不过无论怎么说,贫僧都太过武断了,还望施主莫怪。”离尘大师不愧为得道高僧,李无汐心中折服,说道:“大师也是因为无尘大师的圆寂心里难受,所以才失去冷静,晚辈怎敢怪罪大师?晚辈有几句话想和大师单独谈谈,还望大师成全。”“师叔,不要听信他的话,他分明是想在和你单独相处的时候对你下毒手,你不要上了他的当。”
“师叔,请慎重。”“师父,虽然他说得有点道理,但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西宁寺的僧侣都嚷了起来。李无汐道:“大师若是信不过晚辈,晚辈自封经脉,暂时禁锢武功便是。”说时果然连点自己几处穴道,封住自己的武功。
“夫君。”展以情又惊讶又急躁。离尘大师沉默片刻,说道:“我们到里面说话吧。”“师叔。”众僧担心地叫嚷出声,一片喧哗。
“都住口退下,不许多言。”离尘大师挥手拦住众僧,和李无汐进入大殿内。
展以情道:“大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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